鲜嫩的粉脖之处,魏季尘亦不可能轻易放过,凑过脸去,魏季尘轻轻用舌尖继续挑逗。
苏芷娘登时如同被电流触中了一般,浑身一个激灵,一身雪白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并且不住的颤抖起来。
“相,相公。”
苏芷娘已经闭上了杏眸,长而微弯的睫毛,飞速的抖动着,喉咙之间不可仰止的轻喘,娇声更是一声急促过一声,樱桃小嘴中,不断得喊叫着魏季尘。
魏季尘一见如此,像是得到了鼓励般,双手更为用力起来,不出一会,苏芷娘便几近崩溃,娇躯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愈发浓郁起来。
魏季尘此时同样是欲罢不能,他感觉到自己今日似乎比往常都有兴致,都要兴奋。
他已经不在满足在外面了,微一探索,便攻进了她的亵衣之内。
苏芷娘的肌肤,是如此细腻软滑,入手之际,如同滑过一匹华贵绸缎一般。
“相…相公,不行。”
苏芷娘浑身一激灵,惊醒了过来,捂住魏季尘做坏的大手,想把魏季尘的手推出去,呼声连连道:“这里是督署,是相公工作的地方,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
魏季尘双目发赤,不以为意的瞧了外面一眼,坦然自若道:“督署又怎么样?又不是没有生炉子,暖和的很。”
“相公,这里是你处理公务的地方。不若,不若…。”
苏芷娘话音未落,便被魏季尘捏住了极其敏感之处,细细揉了一番,直将她的激动,挑逗至极限,想要说的话,全被呻吟之声取代。
魏季尘亲自动手,将其衣衫剥开,却并不全部脱掉。娇羞的人儿,配合着极其淫靡的姿势,直将魏季尘的火势,全都爆发了出来。
“相公,抱,抱芷娘去床上。”苏芷娘终于妥协,春意荡然地投降道。
“床上?”
魏季尘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瞥了一眼旁边的大床,然后就站在太师椅旁,利索地将其摆好了姿势,狠狠地扑了上去:“相公让你知道,在椅子上做,绝对不比床上差劲。”
“啊…!”苏芷娘遭到我的突然袭击,竟然忍受不住惊呼了起来,继而全身一阵紧绷,差点出了一身热汗。
……
良久之后。
两人就在那张太师椅上,抵达了激情的顶峰。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
魏季尘几近脱力地伏在苏芷娘身上,重重地喘着粗气,后背之上,已经隐隐有了一层湿汗。
那张太师椅下面的地上,一片潮湿。
苏芷娘亦是一脸的潮红之色,娇躯之上,香汗淋淋,浑身散发出来的香气,几乎将整个狭小的房内,都飘满了。
“呜…。”
蓦然,苏芷娘竟然掩面抽泣起来。
魏季尘微微一愕,难道脸皮薄的芷娘在着恼自己在这椅子上和她做了?
不会啊?好像芷娘刚才很开心的样子。
魏季尘草草披上衣服,将芷娘的衣衫也盖了起来,把她抱到床上,然后才轻轻地扮开她的双手,低语道:“,是相公惹你生气了么?”
“相公,芷、芷娘今天丢脸了。”
苏芷娘俏脸上的羞红,都红到耳后根去了。
“哪里丢脸了?相公觉得你今天做的非常完美。”
魏季尘柔声安慰道,俯下身子,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心中却暗忖,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如此的急躁了,
苏芷娘原本脸皮薄如蝉翼,如今又是大白天,更兼在这个地方,保守的芷娘如何能够接受得了,自己便急急地挑战她的道德低限,实在是不应该。
谁知道魏季尘这么一说,苏芷娘轻轻抽泣得更加厉害了,几乎劝都劝不住。
魏季尘这才意识到,定是别的事情,让她觉得丢脸了,只好又软言温语,直直花了十多分钟,才让苏芷娘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这回只有让魏季尘啼笑皆非了。
苏芷娘指着潮湿的地方,她还以为,自己是尿尿了。
魏季尘仰天无语,同时心生怜惜,苏芷娘自小便成为魏季尘的童养媳,魏季尘的母亲又去世得早,哪里有人会告诉她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前几次可能是在黑暗中,或许在床上,有被褥等吸收,并不明显,这次,苏芷娘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还以为自己在亲热的时候尿尿了。
得了,想不到自己要成为十九世纪末最出色的丈夫了。
魏季尘咬在苏芷娘洁白玲珑的耳边,轻声嘀咕了起来,顺便再多教她这方面的知识,以免以后又出现其他状况。
苏芷娘先是不信的睁大了眼睛,脸红到了脖子边,咬着嘴唇问道:“相公,这,这是…潮…吹…吗?”
魏季尘憋住笑意,重重的点了点头,坏笑道:“这可是要在极度快乐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哦,芷娘,老老实实和相公说,刚才那一刻是不是最快乐。”
苏芷娘嘤咛一声,将头埋进魏季尘的胸膛里面,死活都不肯再露出来。
半响过后,苏芷娘才仰起小脑袋来,不依的说道:“还不是相公你荒淫无耻,在督署都…”
荒淫无耻!
苏芷娘的话犹如一道惊雷,闪进魏季尘的脑海之中,原本他就算藐视封建法理,但是前不久还在认真的思考着军务,万不会一下子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啊,就算是要做,也会将一些军务处理完毕。
自己是肿么了?
苏芷娘见魏季尘脸色有些怪异,还以为自己的话惹他不高兴了,急忙一脸认真的说道:“相公,都是芷娘不好,芷娘不该来这里,而且芷娘自己也把持不住,才会让相公你贪迷女色,芷娘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监督相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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