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高楼的平台上,俯视下去刚好可以把刚才的广场一目了然看的清清楚楚,旁边的越千玲气喘吁吁的问。
“你发现什么了?”
“安琪,你说你之前来看过风水的,你就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我转头问顾安琪。
顾安琪大口喘着气很肯定的回答。
“没有,这里的地理位置我用罗盘勘察过,北面临海在坤位,大吉之位,东……”
“不是地理位置,我是让你看着广场。”我打断顾安琪的话一本正经的说。“你好好看看这广场像什么?”
“……”顾安琪愣了半天,探头看看下面的广场,抿着嘴回答。“所有的广场几乎都大同小异啊,我真没看出来这广场像什么。”
“像一个表盘啊。”萧连山忽然很平静的盯着下面说。“你们看,十二生肖是均匀的分布在广场周围,就像表盘的刻度,而中间那个青铜柱子,当阳光照射的时候会投射阴影,随着太阳位置的变换,这阴影也会慢慢移动,像钟表的指针一样指着那些十二生肖的刻度,这不像表盘像什么。”
事实上萧连山说对了,顾安琪因为考虑和想的太多,却忽视了最直观和显而易见的东西,相反萧连山因为想的简单,或者说他根本什么都没想,完全是第一眼的印象,所以他才会一口说出这广场设计成这样真正的用意。
“还……还真像是表盘。”越千玲按照萧连山的思路看了一会后兴高采烈的说。
“的确是这样,这是一个计时器,也是魏雍修建这里真正的目的。”我看着顾安琪一本正经的说。
“魏雍在这里修建这个有什么用?”顾安琪还是大为不解的问。
“这个广场的确像表盘,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我转头看着萧连山指着下面的广场说。“按照太阳东升西落的规则,青铜柱投射的阴影会一直顺时针移动才对,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广场就没什么特别的。”
萧连山又低头看了片刻,皱起眉头问。
“对啊,现在那些阴影的确是按照顺时针在移动啊。”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在青铜柱外面放一圈打磨光滑的黄铜镜面装饰?”
听到我这样说都把目光看向那一圈光滑反光的铜镜面,广场周围的一切都倒影在上面,让本来已经宽敞的广场在无形中延伸的更远更大。
“我知道了,青铜柱的阴影在铜镜面中移动的方向是相反的,是逆时针在转动。”顾安琪恍然大悟大声说。“十二生肖分别代表十二个时辰,如今时间在逆行。”
“这就是魏雍修建这个广场的原因,他要颠倒阴阳,我之前一直想不明白魏雍为什么会来申城,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
“为什么?”
“因为申城的风水,正是他发动五帝五帝嗜魂阵必不可少的绝佳地方。”我盯着下面的广场胸有成竹的说。
“申城的风水历来独特,不过我来的时候也看过,而且我也听我爸提及过,对申城的风水也是赞不绝口,申城回龙望祖,藏风聚气,千年不变,内气萌生,外势成形,内外相乘,风水自成。是得天独厚!的曲水单朝格。”顾安琪想了想认真的说。
“风水堪舆谈风论水,所谓风大有空穴来风之意,穴由山成,就是说风水之学离不开山水,但凡风水上佳之地山水自然了得,申城的确是曲水单朝格,山主人丁水主财,申城水势旺茂所以此地是多金之地。”我淡淡一笑心平气和的说。“可惜申城缺乏环抱的山脉,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明明得天独厚,却无法作为都城的原因。”
“听你这么说的确也是,申城风水富有余刚则不强,民风娇弱想必和缺山有关。”顾安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为什么魏雍要特意选一个水富山孤的地方呢?”越千玲好奇的问。
“一国无山,不全,一城无山,不坚,一地无山,不厚,一家无山,不安,魏雍要的就是这个不全、不坚、不厚、不安之地。”我深吸一口气不慌不忙的说。“申城富水,可水主阴,此地又是曲水单朝格,水围申城阴气绵长不绝,而又无山所阻利于阴气汇聚。”
“就算此地阴浊之气绵而不绝,可也仅仅游离在地脉之上,并无大碍,魏雍又怎么能利用呢?”顾安琪不解的问。
“看那里!”我指着广场中间的青铜柱自信的说。“魏雍是想瞒天过海,美其名曰这青铜柱是什么定海神针,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们好好看看这青铜柱到底像什么?”
“我刚开始就想说了,哪儿有上下不一样大小的柱子,这青铜柱下尖上宽,我怎么看都像一把插在地上的剑。”萧连山大声说。
“呵呵,你又说对了,的确是一把剑,魏雍是以形借形,这青铜柱和他在其他地方修建的楼房作用是一样的,只不过楼房是为了镇住华夏至关重要的地脉,而这青铜柱犹如一把利剑直插大地,是要破了申城的地脉,这样就能把蕴集的阴气引入地下。”
“破地脉?地脉怎么破?”越千玲有些茫然的问。
“但凡有风水形成的格局,就必有死穴,人有人气,地有地气,人伤其七脉而死,地破尽七关而散,七关代表阳世众生的生气。”我看着越千玲很冷静的给她解释。“而这个广场所在的位置就是申城曲水单朝格的死穴所在,魏雍铸剑插于此申城七关尽破,阴气会源源不断涌入地脉之中,魏雍颠倒阴阳,又以申城为中心布下五帝嗜魂阵,其他十二处被镇压的地脉破漏的阴气会全汇聚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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