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志文听着也只能这样,道:“可问题上,我们该如何找到黑炎门呢?”
“这……”单道轩陷入了沉默,的确,这里是曾经出没过黑炎门的踪迹,但是邪派一般都是飘忽不定的,并不是说在这里就能够找到黑炎门的老巢。
只是他想了一下,便道:“不对,还记得那个黑袍人吗,他手上的佩剑是黑色的,那就可以断定他便是黑炎门的人,而自打他消失了之后,那些古怪的村民便出现了,这怎么看都和他,或者是和黑炎门拖不了任何的关系。他的出现,就预示着黑炎门便就在这附近。”
方志文和香茗对视了一眼,看着那些茅山弟子似乎都认同单道轩的观点,方志文便忍不住道:“单师兄,似乎现在还无法可以将那个黑袍人判定成黑炎门的人吧?”
单道轩疑惑地看着他,道:“他手上拿着是黑色的木剑,难道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方志文发现那些弟子全都眼都不眨地瞪着,便有点退缩地解释道:“难道说拿着黑色木剑的人便是黑炎门的人,我们是正道之士,可不能乱冤枉他人啊,干出一竿子打翻一群人的事。”
单道轩怔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方志文会这么袒护那个黑袍人,而连方志文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那个黑袍人不可能是黑炎门的走狗。
只是单道轩却道:“我想方师弟你忽略掉了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方志文愣了一下。
单道轩便回答道:“你说我不敢肯定那个黑袍人便是黑炎门的人,黑炎门的人现在成了所有正派的,所以他们很注意隐藏自己,那个黑袍人的打扮恰恰说明了这一切,而且我也说过了,黑炎门的剑都是黑色的,如果以这一点去判断的话,或许是有所牵强,但是你别忘了,那个男子拿着那把剑,之前可是被包裹着的。”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就是想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只是最后还是在我们面前露了馅。所以最后才不得不逃走的。难道这还无法说明他是黑炎门的?”
方志文被说的哑口无言,那男子的确是太诡异了,只是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单道轩哪里说得不对,或许他可以去反驳,但是反驳的理由过于震撼,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难道他要对着这些茅山弟子说那把黑色的木剑是黑木剑吗?而那个人正是消失了半年的左道陈吗?
不,他不敢这样肯定,如果真的是左道陈的话,他怎么会不和他和香茗相认的,所以那时绝对不能随意猜测的。
见方志文不说话, 单道轩便道:“如果断定了那个黑袍人便是黑炎门的话,我看着黑炎门的巢穴就算不在这附近,我们也会从这里找到一些关于黑炎门的消息。否则就不会在短期之内便发生那么多奇怪的事了。”
这时其中一名弟子问道:“那我们该从何找起呢?”
单道轩似乎早就想到了,便道:“之前遇到的那些变得邪魅的村民,绝对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刚刚我们由于时间紧急,所以便没有仔细地去查看他们到底是从上面地方来的,但他们一定会留下一定的踪迹的。例如脚印啊什么的,我们顺着找过去,就算不能找到黑炎门的巢穴,也是可以找到让他们变成那副模样的恶源的!”
众人听了单道轩的这个推论,便都全都同意他的看法。
于是他们又再次回到了村子里,村子还是如走的时候那般一样狼藉,很多的茅屋已经倒塌了,他们本是小心翼翼地来到村子之中,不想让那些中了魔的村名所发现,不料他们又像之前那样消失了一般。
单道轩观察了一会儿,便道:“看来那些村民之前是被控制了!”
香茗便眉头一皱道:“这么说?”
单道轩看了她一眼,便道:“你们村子的这些屋子,虽然已经有些破损了,但是基本上都是我们与那黑袍男子打斗的时候所留下的,基本上屋子里的东西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也没有任何的挪移,这说明什么,说明哪些村民回到村子中并不是搞破坏的,而是被控制组织起来,来围剿我们的。”
方志文便惊道:“你是说,有人在暗处一直在控制着那些村民?!”
单道轩凝重地点点头,道:“恐怕是这样的,那些村民怎么看都是一副傀儡的模样。”
他顿了顿,便道:“这也就解释了之前的那几个老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综合那些出现的村名和脚上的错落脚印,就可以知道老人的尸体并不是被什么人给搬走的,而是自己走的,那些地上的脚印便是他们的,而且你们好好想想,老人们的尸体还在屋子的时候,所呈现出来的感觉是否和那些村民很像,我猜那几个老人家已经和那些中了魔的村名一样,变成了傀儡了。”
方志文惊撼道:“那真的是像是邪派才会干出的事呢!”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表情都流露出愤怒的神色,整整一个村子的村民,就被那些丧心病狂的邪派组织给残忍地杀害,之后还无法入土,更是被他们制成不人不鬼的傀儡,想到这里,有几个弟子便忍不住了,手中的木剑更是一劈劈坏了一间屋子。
单道轩面色冷峻,道:“各位,现在不要过于激动,愤怒等到我们找到了那黑炎门在发泄出来不迟!我之前在村子的一处发现了许多脚印,怀疑被村民们便是被控制地从哪里离开的,我们顺着那些脚印跟上去,定会找到线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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