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听了,便停了下来,看着后面的香茗,只见她秀目圆睁,怒颜瞪着自己,便哈哈大笑道:“你这个样子,可真不像是在撒谎啊!”
香茗明面表情一变,有些慌张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嘿嘿,那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了什么小手段,故意将自己能够与那些茅山弟子联系的玉牌给丢了,大概就是因为向前你发现了这黑岩山脉深层中的危险之处,怕是那些茅山弟子为了救你,而折了性命,干脆就断绝与他们的联系,决定牺牲自己,真是一个好姑娘啊!”
香茗忍不住娇声大唤道:“你胡说!”
黑袍人讥笑地看着她道:“好吧,就当我胡说吧,不过你好好想想,那些的茅山弟子,尤其是你想着的单师兄,是抛弃你吗,会因为无法联系到你而不管你吗,我想不会的,他们只会继续挺进着黑岩山脉的深处,之后再迷失于其中,直到毁灭!”
香茗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瞬间便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耳朵,便道:“我不要听!”
“嘿嘿,是你啊!对,就是你!你想着扔了玉牌,他们就不会找到你了,可是你没有估算到他们的决心,尤其是单道轩,是他的疏忽,让你被我给掳走的,他就算死在了黑岩山脉,也定会势要救回你的。本来你身上还有玉牌能够让他找到你的位置,可是你却扔了,单道轩将会在黑岩山脉中胡乱的走着,最后就像你所看到的那座大山那样,消失地无影无踪,嘿嘿,你看看啊,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黑袍人已经走进了香茗,双手用力地抱住她的纤弱的双肩,用力的摇晃着。
香茗被他摇的无力招架,心脏更是跳的极快,她呜呜地哭叫着,已经语不成句地道:“不是我,不是我……”
黑袍人默然盯着这个精神即将走进崩溃边缘的女人,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冷然地道:“不要否认了,你就是个祸根,你的族人,你的朋友,包括你爱的人,但凡你所接近的人,全都被你害死了,你还有什么权利去期盼光辉的生活,堕落是你唯一的出路,懂吗?”
香茗被托住头,看到的一张深渊般的脸,不知不觉,连同她的双眼,都印上了一团浑浊。
黑袍人明白,为了他的计划,眼前的女人已经越来越接近他所想的状态了。
而此时在黑岩山脉一处的单道轩,突然抬起头,发现几只黑鸦从密林中飞上天空,身影沙哑且幽默,不知为何,他便有着一种不好的感觉,心里更是莫名其妙地叫起了香茗的名字。
单道轩没有多想,就已经深深地没入了黑岩山脉了,他深感到一股不妙的杂念,一直萦绕在心头,黑岩山脉的深处,几乎都是群山包裹的黑褐山峰,连绵不绝,陡峭难登,而且周围的一切事物也同样是保持着一直的色调,仿佛代表着一种已经僵死的状态,什么都不会再因此而改变一分,这样的地方给人的压迫感是直接且自然的。
但是难道真的是一成不变的吗,单道轩不怎么想,他独身处于着深深的黑褐色中,身上的灰白色道袍就如同一点隐藏着浓浓墨彩中点缀,显得微不足道,不可时间。在他看来,着看似静止的一切,却暗暗有着一股涌动的动态,绝对不会过于细腻甚微,但是却难以察觉,仿佛是在这一片黑暗当中,藏着数百只野兽的双眼,它们伺机而动,紧紧地盯着单道轩。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面小心谨慎,一面开始思量一些困惑他的问题,现在的他,显然已经不与他的师兄弟在一起,在铲灭黑炎门的道路上遇到了劝阻,而这一路为了找寻黑炎门的所在,他们显然走得磕磕碰碰的,这种意外怎么看都不是自然的,更像是人为的。
他或许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从遇到那个黑袍人开始之后才造成的,但是随着这一切的展开,他越来越感觉到古怪,首先他想到的便是黑炎门所在的问题。
这几年开始,黑炎门的气焰越发壮大,接而顶替掉了那些强大的邪派,成为了天下第一的邪派,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就是在这个前提下,强大的黑炎门为什么的老巢为什么会在另外一个空间中呢,他们的意图显然是十分的明显,为的就是击败正派,统治凡间。
现在的正派,已经不似以前了,说句不好听的,其实在单道轩的心底深处,认为有些正派之徒的行径较之邪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名声做出欺师灭祖,尔虞我诈的事是数不胜数。且不说他们曾经的掌门毛大方叛逃茅山一事了,多少的正派在觊觎他们茅山第一正派的位置,个个都虎视眈眈,想要茅山一蹶不振。
他甩了甩头,尽量不去想这些丑恶的恶心之事,但是也是因为这样,声势日渐强大的黑炎门为什么此时还想个胆小鬼一样,将巢穴在另外一个空间呢,他来到这个空间的时候,也观察了一阵,发现这个空间根本也不是什么极佳的修炼圣地,而放眼望去,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到处都是阴霾潮湿的气息,根本就不想个可以生活的地方。
还有黑袍人为什么要掳走香茗呢,香茗虽然是他们当中唯一的女性,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更重要的,她也不算是真正的茅山弟子,他难以想通黑袍人将她抓走的原因。黑袍任与他们的相处,也冥冥中透露了一些信息,例如单道轩他们是布衣打扮的,但是黑袍人却知道他们是茅山中人,而不是其他门派的。说明黑袍人是深晓他们茅山的一些事的。而且重重细节表明,黑袍人并不是黑炎门的人,只能是他有可能黑炎门有着某一种神秘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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