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愣住了,她没想到组织上对着装也是有要求的,她不知如何是好,犹豫在了那里。
“对嘛,给组织上留下一个好印象,审查也就容易通过些,你是不好意思吧?好,我先出去,一会儿审查就要开始了。”孟红兵走了出去,那些衣物都是沈菜花的。
“娘,要不要换呢?”兰儿问娘道。
兰儿娘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此刻巴不得早点审查通过可以回家,于是说道:“那就换上吧,千万别惹麻烦。”
兰儿从中挑了一套蓝印花的上衣,套在了身上。
有人敲门,进来说组织上先对兰儿进行审查,请她跟着去审查室。
拐过走廊不远,就来到了审查室门前,那人敲敲门,说道:“兰儿已经带到了。”随即推开门,让兰儿进去。
兰儿走进屋里,看到里面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靠墙还有一张床。
桌子后面负手立着一人,正是孟红兵。
“你……”兰儿疑惑的说道。
“对,组织上让我来对你的出身以及家庭背景,政治态度和目前情况进行细致的审查,希望你如实地回答。”孟红兵面色严肃的说道。
“坐下吧。”他见兰儿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便指了指椅子。兰儿坐下了。
“名字?”孟红兵问道,一面在纸上写着。
“兰儿。”兰儿回答。
“家庭出身?”
“贫农。”
“本人成份?”
“未婚妻。”兰儿不知道应当如何回答,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个词来。
孟红兵心想,这姑娘太可爱了,简直什么都不懂,太纯了,于是他就顺着话题问下去。
“是处女吗?”他说道。
“什么?”兰儿的脸霎时涨得绯红,呆住了。
孟红兵望着兰儿的窘迫模样,心里面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但他还需要进一步的发泄。
“你不知道什么是处女吗?这一点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女人的身体下面有……”孟红兵津津有味的开始讲起了女性身体构造。
“不要说下去了!我是。”兰儿急了,声音带着哭腔。
孟红兵一愣,感到意犹未尽。
“哦,那很好嘛,你肯定?”他体会到了有一种猫捉老鼠的快感。
这时,门开了,黄建国走了进来,面色十分不悦的样子。
“红兵,不要胡闹了。”他来到孟红兵身边压低声音斥责道。
“建国哥……”孟红兵想要分辨。
黄建国转身对兰儿说道:“你先回去吧,今天审查到此为止。”
兰儿如释重负的跑回了母亲身边。
“县里我爸爸来电话了,首长已经返回京城了,同时还带走了朱医生。”黄建国说道。
“带走朱医生是什么意思?”孟红兵问道。
“人质呗,这还用问。”黄建国回答道。
“嘿,你是不知道,刚才审查兰儿的感觉别提多美妙了,就像起初沈菜花来的时候那样,可惜被你打断了,今晚我要再接着审,你可别再来坏人家的好事了。”孟红兵愠怒道。
“行啦,我不管就是了,别搞过头了,我要返回去县城,爸爸有事找我。”黄建国笑着说道。
“那你就快走吧。”孟红兵催促他早点走。
晚餐十分的丰盛,除了肉之外,还有清蒸甲鱼,甚至还有数只碗口大的膏蟹,壳子红亮红亮的,煞是馋人。
兰儿娘俩局促的坐在桌边,尤其是兰儿,脸颊通红的低着头,心中越发忐忑不安。
孟红兵豪迈的抓起两支大螃蟹,放到兰儿娘俩面前,爽朗的说道:“这是组织上请你们吃的,看,这是长江公蟹,里面都是蟹膏,白嫩可口,兰儿快尝尝,这在你们陕西是见不到的。我就吃这只母的,你看她这腿有多结实,肚子里好多的蟹子哦。”他一用力,掰开了蟹壳,露出来金红色的蟹黄,凑到嘴前一吮,吸入口中,然后不停的吧嗒着嘴,显出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兰儿娘俩赶紧扒拉几口米饭,就说吃饱了,那些山珍海味碰也没碰。
“兰儿,今晚组织上还要对你进行审查。”孟红兵嘿嘿说道,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兰儿脸吓得惨白,忙拉着母亲匆匆跑回了客房,身后传来孟红兵的淫笑声。
孟红兵不厌其烦的将蟹黄蟹膏统统吮进了口中,一面哼着江西小调,大快朵颐。
房间内,兰儿对母亲说,那个姓孟的不是个好东西,还是想办法逃走吧。母亲到门口探头瞧了瞧,发现走廊里有人把守着,她们已经被困住了。
孟红兵自斟自饮,悠闲自得,想着今晚如何下手,突然腹中骨碌碌响了起来,便意十足,连忙捂着肚子朝走廊尽头的茅厕跑去,看来是螃蟹吃多了,他想。
进了茅厕,正欲蹲下之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自屋顶的透气天窗飘下,一指戳在了他的后颈上……
孟红兵一声响屁,括约肌失禁,屎尿俱下,昏倒在地。
那黑影轻声说道:“我说过今世要保护寒生,当然包括他的女人。”
说罢,纵身一跃,飞身上了那扇窗口,消失在了黑暗中。
孟祝祺得到儿子重病的消息时,孟红兵已经被送往婺源县人民医院抢救了,他和黄乾穗父子匆匆赶到了人民医院的手术室外。
黄乾穗指示院方必须尽一切力量进行抢救。
手术抢救一直到凌晨时分,外科主任由手术室里走出来,遗憾的告诉家属,病人的颈椎已经摔断了,性命是保住了,但已经是高位截瘫,颈部以下全部失去了知觉,换言之,病人只能在床上躺着度过一生了。最后,医生还说,平地摔倒造成颈椎断裂的情况十分少见,一般都是从楼梯上滚落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