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夜唇抿成一线,气得无奈,歪了又歪,“这是天修院的院服,是天修院学子从今日起必须穿戴、”
“我知道。”孰料林苏青不咸不淡的道了这么一句,夕夜那叫一个气得想揍人呐。不过此事更能引起他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这是天瑞院的院服吗?哇!三院之中的老大哥院服居然这般气派!哇!这是什么材质的?怎么还亮闪闪的?冲着这身院服我也想来天瑞院!哇!滑溜溜的!哇!一点针线口都看不见!可谓天衣无缝!”
夕夜一旦开始唠叨就没完没了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和天瑞院一比,天修院简直就是裹了一身擦脚的抹布嘛!你看就这等材质,左不过是滑溜溜的抹布而已!”他遂又摸了摸冠牌上的翎毛,“你看你看!就这几根儿野鸡毛,还没那品种莫名其妙的狗子毛摸着顺手!”说着他扭头就势要去抱起狗子要撸两把狗毛。
狗子一见他快步奔来,当即扭身甩了个大屁股给他,翘着尾巴撅着腚,露出拇指蛋似的大***子。狗子瞅准时机一见夕夜凑上前来,当即憋出一枚无声臭屁,刹那满屋子恶气弥漫,熏得人直头疼。
夕夜神情立变,挂着嘴角转身急急往林苏青所在的窗边去,边走边闭气,双手忙碌的挥动试图挥开面前的不明臭气。他不敢开口,怕臭气入喉熏出个内伤。
林苏青大概是习惯了,只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道:“你又去偷母鸡了,说过多少回了,狗是不能吃生鸡蛋的。”
“就是!还专偷怀卵的母鸡,不仁!缺德!”夕夜开口说话被屁臭呛得直咳嗽。
“我哪知道每回都让我逮得那么凑巧!”狗子不服气道,“你们天修院后院只有一只公鸡,我要是偷了那还得了?”
“嘁,谁有空跟你公鸡公鸡母鸡母鸡。”夕夜的白眼翻得看不见眼仁,翻到了多一丝就翻不回来尽头。随后他回身去与林苏青道,“小青青!我来是有正经事要同你说!”
“哦?惊凌榜喜讯?”林苏青揩了揩脸,将白毛巾搭在水盆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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