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妮抱着一个梳妆盒去森爹赵氏屋里的时候,把梳妆盒往床上一放,“这里有两千八百两整数,不够明日我写信给李掌柜让他把这几个月的帐结了。”
赵氏望望森爹,整个人都不好了,只听说过谁家的小子要娶媳妇或做生意了,家里的爹娘给送钱的,没见过家里的女儿一提就是几千两的,天呐!
赵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搂着二妮,“娘的心肝诶!”
“好了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钱不够了就说啊。”二妮挥挥手,对于赵氏突然这么感性的样子有些接受无能啊。
二妮走后,森爹反应过来,苦着脸说,“若是二妮是个小子,我还欣慰一些,这个姑娘以后嫁了人可就是别家的人了。”
赵氏真是哭笑不得了,“你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思想?”
“哎,以后还是要给她入赘个贤婿进来,这么好的闺女怎么能嫁出去!”森爹心里为自己的明智点赞,就是要这么做啊!
等书院开张之后,就要先给二妮物色贤婿的人选,嗯,家境如何不重要,反正是嫁进来嘛,但是人一定要听话,二妮说东他不敢说西,二妮让喝粥不敢吃饭,要对二妮死心塌地,对,一定要好好物色,还不能太聪明,太聪明的人滑头,找个老实本份的就成。
赵氏见森爹已经陷入了冥想状态,也不打搅,数二妮的银子去了。
隔壁屋里的二妮狠狠地打了两个大喷嚏,让正帮着补衣服的春苗和夏薇以为她受凉了,赶紧去找褙子了。
二妮及时把两条尾巴赶走了,“没事没事,你们快去睡吧,等几日你们身上的伤口结了痂再做活!”
有了钱,森爹就先去找村长说话了,得把田地弄下来啊。
村长一听要在村上建造书院,老大的人了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当即就表示:这就给你弄地去,你别忙这个了,这个大叔我一个人就够了。
随即,村长风风火火地找那几块地的主人说话去了。
然后周家要建造书院的事儿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在村子里传遍了。
这下可好,赵氏又被围住了。
村上的妇人淘米、洗衣服的时候聚在就会聊着:“看啊,村北的周家,才开学堂几天就能开书院了,以后咱们走出去可长脸了,村上有书院了,咱们这附近可就只有县城才有的呢!”
“是啊,哎,你还不知道吧,周家还在镇上开了铺子呢,不过还没开张,林二平、吴永贵他们这不帮着去修房子了吗!”
“哎,当年穷成这样现在都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我家那小子就爱跟周家的三郎玩,他家的娃子有什么从来不藏私,一起玩的就一起吃,什么糖果、糕点的几乎隔几天就有。”
“诶,幸好啊不是那种有了钱就六亲不认的,虽然咱们也不是贪别人家的钱,可是这种还想着咱们的,真是好啊,悄悄跟你说,咱们啊多去周家转转,以后开了书院,书院里做饭、洗衣裳的不都要找人吗,咱们和周娘子混个脸熟,以后啊好事也能想着点咱们。”
“哎,嫂子,还是你聪明啊,我家新摘的胡瓜,回头我给你送去!”
……
二妮和英子埋着头在水里洗手,听到这一番话,两人相视对望一眼。
今日阿焱告诉二妮发现了一种和果蔗差不多的带着甜味的芦竿,就在村口河边稻田的垄沟里,阿焱攀回去的,二妮一吃就知道了是芦栗,拔了直接咬,汁水是甜的,二妮就拉着大郎、二郎和英子一起来摘了。
芦栗浑身青色,细细小小的,但是长得很直,稻田里玩耍的小朋友大多不会看中,但是真的味道特别好。
二妮一吃就上瘾了,果蔗为了发酵,她只尝了一丢丢,这东西足有一大片呢,和英子一道在河里洗了就“嘎嘣嘎嘣”嚼上了。
“阿焱哥哥,多拔一些,回去我有用!”也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把果蔗一样发酵,倒是可以一试。
阿焱听到二妮喊她做活,却是满口应下,似乎一点都没有抱怨这炎热的天气和炙热的太阳。
一旁跟着“嘎嘣嘎嘣”的大郎和二郎忽然感觉有一个这么勤快的人和他们站在一起,把他们兄弟突显地多么懒惰啊,不行,得拖他一起嚼去。
回到家里,被告知李掌柜捎了信来,信却是有两封,一封是李掌柜写的,信中写道,听闻二妮在物色掌柜,倒是有一人选推荐,若二妮还没决定掌柜,可以一见,然后就是那人选的详细介绍。
不想那人选竟是以前飘香楼的前任掌柜的女儿,因为没了丈夫,婆家苛待,干脆领着女儿回娘家了,只不过回到娘家总归与兄嫂会有嫌隙,便出来找事做。
二妮初听得是个女子,还有几分犹豫,竟是一个带着独女的寡妇,一般人是认为寡妇是不祥的,但是李掌柜说起了那女子识字还会珠算,往来人情世故也颇为练达,李掌柜办事靠谱,若是不可靠的也不会介绍,二妮便决定去看看了。
另一封信则是李琼儿写的,李琼儿问二妮开张日子定下没有,还说准备了礼物,那日一起敷赴宴的几个小伙伴也问日子确定没有,可要她们入股之类的。
最后一封信是小琬儿写的,满篇的符号语言,什么两个叉叉,两个圆圈的,二妮看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在说上回那种蛋糕,简单翻译过来就是:二妮姐姐,小琬儿还想要吃好看的蛋糕,呜呜呜,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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