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天对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感到诧异时,很快陈天的耳畔又传来“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是灵车司机恼怒无比的叫骂声:“我戳,海大富这个老玻璃,你怎么又偷摸我屁股啦?告诉你,我可不是同性恋,我也有女朋友,总之我们之间绝对不可能!”
“哎哟李司机,你好坏哟,怎么能这样子说人家啊!”偷摸海大富屁股的海大富马上扭捏起来,听得陈天鸡皮疙瘩都恶心掉了一地。
李司机故意“嗯哼”地干咳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和羞辱,然后直接怒斥扭捏作态的海大富道:“海大富,废话少说!你快给我把冷冻库的大门打开,我还要急着把‘迅猛龙’今天清晨三点从南美洲直接专机空运到这里的那‘货’送到里边!”
“冷冻库,”陈天听到这里更为惊愕了,“有什么东西值得打飞的从南美洲送到这‘实长’工业大厦来冷冻的啊!”
而且这“实长”工业大厦这座冷冻库,也是刚才陈天感到一阵诡异的冷气传来的原因。
但是陈天立刻就意识到潜在的危险,要是自己随着这辆灵车进入了冷冻库,万一出不来的话,那真的要给冻成了冰棍咯!
“看样子还是先逃开,再暗中观察一番,迟点做定夺吧!”虽然自己心里边很想知道值得“迅猛龙”打飞的从南美洲送到这‘实长’工业大厦来冷冻的东西究竟是啥,但是陈天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毕竟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好奇心害死猫”!
打定了主意,陈天立刻双手一松,无声无息地把自己平放在冰冷的地上,然后用手一撑,整个人轻巧地就从地上滑到了灵车的另一侧。
但是下一秒,陈天身上的冷汗全部“咻”、“咻”、“咻”地悉数流了出来!
因为现在陈天的身子,赫然停在了一双显得很气派的土黄色登山靴旁边。
我戳,此刻再牛逼的肖邦也弹奏不出陈天内心的悲伤!
还没等又惊又急的陈天开口说话,这双土黄色登山靴的主人马上用他那特有的嘶哑声音说话了:“海大富,看不出你这色色的胆子还挺大的哟!都什么时候了,还来骚扰别人?分不清轻重缓急吗?要不要我禀告‘龙王’大佬,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啊,哈?”
海大富一听这句马上就惊恐地求饶道:“山鸡哥别这么说嘛,难怪‘龙王’总说你人瞎心不瞎,比谁都亮堂!我这就打开,你可不要告状哦!”
山鸡哥从鼻孔里边发出一声无比轻蔑的“哼”,然后又冲着海大富厉声地喝斥了一句:“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我的时间!”
说完,山鸡哥一抬脚,就这样从陈天脑袋的这一边“嗖”一声踩到了另一边,陈天只感到脑门上有一阵风吹起,一只土黄色登山靴擦着陈天比鼻尖跨过了另一端,直接把陈天惊出了一声的冷汗!
“还好这山鸡哥眼睛瞎了,要不然我这一下就给发现啦!”大难不死的陈天惊得瞪大了双眼,可是山鸡哥就在他的脑袋后边,吓得他立刻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随着“咔咔咔”一阵旋开阀门的刺耳声音,很快“实长”工业大厦这座冷冻库就被“吱歪”一声打开了,借着山鸡哥和李司机都在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冷冻库管理员海大富打开冷冻库大门的时候,陈天灵巧地把自己身子一缩又一滚,悄然无息地躲到了一根水泥柱子后边。
“好险啊,”陈天一边抹着自己额头上“簌簌簌”直冒的冷汗一边暗自庆幸道,“还好打开冷冻库的这阵噪音为自己做了最好的掩护!”
这个时候,山鸡哥骂骂咧咧地重新坐回到灵车上,李司机立刻迫不及待地“卡擦”地开动了车子,无视海大富那深情凝望的眼睛就一溜烟开进了冷冻库,消失在冒着缕缕白气的冷冻库的深处。
这时陈天心里好像有一百个猫爪似的挠得极为心急,非常想跟进去一瞧值得“迅猛龙”打飞的从南美洲送到这‘实长’工业大厦来冷冻的东西究竟是啥,但是陈天也知道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就打乱自己的事先部署,影响到了逮住“龙王”龙无淼的计划。
于是就在陈天幽幽地叹了口气,准备作罢离开此地的时候,陈天的身后忽地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声。陈天心里边不由得“咯噔”地骤响了一下,条件反射地一个迅捷的转身就扭到水泥柱子的侧边,当他看清楚身后的情形后不禁哭笑不得。
只见陈天身后不远处,正有一个荧光不断闪烁的小房间,里边的办公椅上正仰面朝天地坐着一个小哥,看样子已经睡去多时,正在极其有节奏地打着呼噜,刚才陈天听到的那一串轻微的响声就是从这个人的鼻口处传出来的。
可陈天很快就观察到另外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形,不由的“叮”地眼前一亮,立刻一闪身“嗖”地就窜入打瞌睡小哥的房间里边,然后闪电般地关上了门。这个时候,陈天脸上不断地折现着变幻的荧光,映出陈天嘴角一丝得意的微笑。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哟,为什么陈天笑得如此灿烂呀?
原来啊,这个打瞌睡小哥的房间居然就是整个“实长”工业大厦的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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