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江如月蓦地红了脸, 扯着堂妹的袖子几乎要跳起来:“溪溪!我要换男神, 陆宽算什么?连这个人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陆宽是当红辣子鸡, 出道时媒体界惊为天人, 称其为男星中的颜值担当。不过江溪记得就在一年还是两年后, 这个当红辣子鸡就卷入一场吸-毒轰趴的丑闻, 迅速陨落了。
江溪:“哦。”
江母看了她一眼:“溪溪, 你认识?”
“我朋友。”
江溪朝前摆摆手,韩琛长腿长脚,不一会已经走到近前, 在长辈面前,他似乎又换了一个另一幅面孔,斯文有礼。
大伯娘早捂住嘴“哎哟”“哎哟”地说不出话来, 她就知道她们家溪溪能耐, 连认识的人都跟一般人不一样。
之前那个爱学狗爬狗叫的怪小伙除外。
江母是头一回见韩琛。
小伙子比江溪他爹年轻时还俊,个儿高, 撑得起一身黑色长呢子, 就裤腿吧, 太紧了。男人咋能穿这样?
军靴倒是帅气, 还别说, 就这么一身挺括利落的打扮, 把人衬得格外精神,跟她们申市的人不同,一看就高档人。
皮肤也白, 眉毛深, 眼睛黑,跟溪溪站一块,郎才女貌,登对得不行,就嘴太薄,听说这样的男人……太薄情,不顾家。
江母自顾自地打量,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被小伙子吸引。
韩琛是谁?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凡他要哄一个人,尤其这人……性别还为女时,就没有不成功的。
“是江伯母吧?小溪以前跟我说过您,我还寻摸着哪来的一对漂亮姐妹花,都跟电影明星似的……”
一口漂亮的京片子,听着洋气又顺耳。
掰,你再掰。
江溪瞪他,谁料韩琛愣是没理,自顾自舌灿莲花地哄人。
江母被几句恭维就哄得找不着北,眉开眼笑起来。
江溪叹了口气,还是见的市面太少了。
“韩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久违的韩先生,韩琛听在耳里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怀念。
江母狐疑地看着两人,一个叫小溪,一个叫韩先生,有点儿怪啊。
江溪没注意自家老太太的疑惑,径自问:“韩先生是B市人?”
韩琛点点头:“我爸住这儿。”
看来是回来过年的。
江溪记得星光娱乐的大本营在S市,韩琛看出她的疑惑,转而一笑:“还没恭喜小溪,得了省一。”
江溪抿了抿嘴,江母一听这话,哪还有什么亲不亲近的疑惑,看韩琛跟看亲儿子似的,觉得他嘴甜会说话。
大伯母与有荣焉:“是啊,我家溪溪还要拿国金呢。”
“国金?”
韩琛饶有兴趣道:“那得祝小溪得偿所愿了。”
在这个连续两次带队代表国家参赛,拿过两回大学生NOID的前辈面前,江溪哪敢放大话,谁料大伯娘滔滔不绝地夸她,夸得她这天生的厚脸皮也不禁感到了羞耻。
“走了。”
韩琛做了个打电话的姿势,朝几位挥挥手,如同一条游鱼,重新隐入了人群。
江如月垫着脚,直看着人影彻底消失,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溪溪啊,你哪儿认识的极品?贼帅贼帅了!”
就这么一会,她都忍不住小鹿乱撞、春心萌动。
江溪撇了撇嘴:“月月姐,你没戏。”
“想想也不成?”
江如月有一颗彪悍的自强不息的心,可这话一落,立刻被老娘拎着耳朵教训了:“这男人一看就花擦擦的,守不家,闺女,咱还得要个老老实实的,啊?”
“你俩不般配。”
江母也点点头:“是啊,溪溪,守不家。”
哎哟,江溪差点没吐一口老血出来,深深为中年妇女那马里亚纳海沟一样迂回深刻的脑回路感到深深地叹服:怎么一会就能扯到般配不般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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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就在江溪吃完早饭,准备出门前,对方仿佛掐好了点打过来:
“江小姐,早上好。”
韩琛又恢复到一开始的称呼。
“韩先生,早上好。”
江母拉长了耳朵,江父垮了脸,做了个挂断的姿势。
他家溪溪这么小,哪来的野男人这么没分寸?
江溪没搭理父母,转过身出了小餐厅,路上遇到来姗姗来迟的大伯一家,还打了声招呼:“哎……您说。”
韩琛在对面笑了声,磁性的嗓音通过听筒传来:“江小姐今天肯不肯赏脸,让韩某人略尽一尽地主之谊?”
江溪想到那天晚上的惊心动魄,还没谢人,笑意便带了点真心:“韩先生这么客气?”
“贝莉医生也在这儿,我做东,请大家吃一顿。”
“贝莉……”
江溪收回脱口而出的拒绝,眸光微动,“什么时候?
“江小姐人生地不熟,我让司机来接你。”
江溪也没矫情,将地址告诉韩琛后就挂断了电话。
“溪溪啊,你不跟我们出去玩啦?”
江父哭丧着脸,挤到江溪旁边,帮她把门推开,“那男的谁啊?真不识趣,我们一家人难得出来玩玩……”
“爸,别耍脾气了,啊?”
江溪安抚上蹿下跳的老父亲,江母一直在观察她,发现女儿提及那帅小伙时,语速正常,没一点小女儿情调,还没跟孙婷聊天来得亲昵,心里顿时有了数,不过有数归有数,还得提点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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