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一双猥琐的小眼睛里含着笑意,用手指轻轻的叩响桌子道:“姑娘家要斯文点,记得你以后可是要选秀的!”
檀儿被李望气的一肚子的火气,此时也口不择言道:“我若是做了娘娘,就先宰了你!”
李望一直盼着用檀儿几个人去换富贵,却是从来都不曾想,若是她们记恨于他,会这么样?此时经檀儿这样一说,李望先就惊了一身的冷汗。
虽然说富贵重要,但是富贵也要有命来享受,李望虽然势力,但是这个道理也是明白的。
“你就是进了宫中,许也不能做娘娘,能不能活着都是两说!”输人不输阵,李望也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李望自然是不知道檀儿他们这些人,那都不是凡人,只是依着他自己的想法,恨恨的怄了檀儿他们几句。
琉璃一直低头,此时却是抬起头,那一张还带着稚气的秀美小脸,对着李望一笑道:“没关系,我们就是做不到娘娘,做宫女,也一样能害死你。至少,我们可以有个主子,我想只要是个主子,弄死你都很容易吧!”
这话说的有几分诛心,宝儿在一旁与小赵斗叶子牌,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下意识的,宝儿抬头看了一眼琉璃,自家的琉璃妹妹似乎与以前不一样了。
琉璃知道宝儿在看她,只是淡淡一笑,因为很多话还不是挑明的时候,所以她还是选择沉默。
李望被这些人又抢白了一顿,早就没了之前逗弄他们的心情,只想让他们与自己一样,都没了心思。
“你们交好的刘媒婆今早死在家里,连尸体都被人分尸了。若不是有人找她做媒,她一个人,怕是尸体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李望充满了恶意的说道。
锦惜觉得自己一阵头晕,忙伸手扶了柜台才站稳了,直道:“你说谎!”
人昨天还与自己在此处说话,怎么不过不到一天,就没了,锦惜不敢相信。
“你们不信我的话,可以自己去看啊!”李望见锦惜如此失态,觉得心里好受了几分,遂讥笑道。
虽然是一个镇子上生活的人,但是却是如此冷漠,小赵都想站起来打人了。
只是轩墨按住了小赵已经欲站起的身子,冷声道:“一个镇子的人,若是人没了,李望你还这么开心,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此人品,你还配是个人吗?”
酒馆的门口,不知道何时走进来几个往日经常来喝酒的酒客,李望看见他们的时候,怕是他们已经听了半天。
虽然只是小镇上一个小衙役一样的身份,但是到底这个镇子只有他一个是官,李望平日里都自觉自己高人一等。
只是这个高人一等,一年也是要经过一次考评的,往昔李望虽然猥琐刻薄,但是镇里里的人都不计较,此时李望这样说一个死人,却是犯了镇子中的大忌。
死者为大,镇子里一向的规矩是,那无论生前有多大的过节,只要人死了,那就要一笔勾销,更何况刘媒婆那是做媒婆的,都是结的善缘。
进来的几个人冷冷的瞥了李望一眼,就都说道:“不是一个镇子的人,那就不是个镇子的人,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望脸一阵阵的发红,却是也不敢说什么,对锦惜他们发泄,那是因为他们与他一样,那都不是属于这个镇子的,也没别人听到。
此时自己所说的,都被人听到了,李望也觉得有些没脸。
为了给自己找回几分面子,李望强挺直了自己的身子道:“我也是想弄清楚,最近可否有外人出入。这是镇子的出口,出入都要经过此地,刘媒婆平日与别人无怨,除了外人,我是想不到别人会来害她的!”
李望说到外人的时候,眼神竟然还下意识的扫视了一圈锦惜他们这些人。
这是李望的目的,自己不好,也不能让别人好。若是自己是外人,那锦惜他们同样是。
锦惜不等那几位酒客叫酒,就亲自送了几壶酒过去,急切的询问道:“李望与我们有些过节,各位也是知道的。只是我想知道,婶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事?”
虽然同样是说一件事,但是锦惜言语恳切,满面都是焦急和悲伤,那种不愿意相信李望所说的神情,却是骗不了人的。
众人齐齐的站起了身子,客气道:“老板娘,你客气了。你平日里的为人,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旁人说些什么,我们是不会放在心里的。不过刘媒婆,却是是没了,而且很惨,我们都去看过了!”
这些人虽然不愿意理李望,但是却也肯定了李望所说的,那都是实话,锦惜只觉得自己的头嗡的一声。
“她是怎么死的?”锦惜脸色苍白,直扶了桌子才站稳,轩墨见了,忙过去扶了,这次紫曜没跟他抢,他一直看着雨,动都没有动。
檀儿他们也紧跟着凑了过来,刘媒婆大家都认识,猛然听说人没了,大家都有些受不住。
“我们也不知道,也没听见她家里有什么动静。今天一早,有人去找刘媒婆,发现她家里的门只是虚掩着,就推门进去了。
寻了一圈不见刘媒婆,本来那人都准备走了,却是发现自己脚底粘的很,低头细看,却是发现柴房中流出了血迹。
那人顺着血迹进了柴房,发现了呗剁成了几块的刘媒婆。刘媒婆死的很惨,都被剁碎了,若不是她的头没动,怕是我们都认不出来是她了!”讲的人仅仅是说着,就眼圈发红,且不住的摇头。
同是一个镇子的乡亲,看见自己朝夕相处的邻居如此的下场,他们心里也很不舒服。
“发现刘媒婆死了以后,我们报了官,可是李望他说,这是杀人案,要报到城里的县官那里去,要我们不要动尸体!如今虽然天气冷了一些,但是到底还没入冬,这尸体如何能放置那么久,怕是等县官知道了,尸体也臭了!我们这些镇子上的人商议了,又请了老郎中,直用了中药封存了刘媒婆的尸体,就等着某人去请示了县官呢!”说起这些事情,那一众人都愤慨的很。
原来竟然还有一段的渊源,难怪这些人见到李望脸色那么差,竟不是为了单单一件事。
锦惜听了,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睛一闭,直到了李望桌前,一把夺了李望面前的酒壶。
“啪!”的一声,酒壶被锦惜摔在了地上,怒气冲天的锦惜气的双颊绯红,双眼晶亮满是怒火,竟是比平日里更多了一份风采,看的李望一阵发愣,竟是忘记了自己被人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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