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仙舟为千年紫杉木炼制,铭有道纹,布下无数法阵,连玄龟都无法破开七彩仙舟,若不是红衣女子太过自负,岀船迎战,即便不敌,也能依靠七彩仙舟逃遁。
红衣女子将陈渔扶上七彩仙舟,叮嘱同门好照料,恰好看到几名男性修士眼神火热,才发觉一身红衣湿透,春过乍现,脸上一红,方才匆忙走进船内,更换身上衣物。
陈渔已经被众位修士抬进船内,喂下些养气回元的丹药,气息缓而平和,想必是耗尽真元太累所致。
红衣女子换了一身宫装,她探视了陈玉,却见陈渔还在昏睡,也不好打搅,一旁独坐守候,一名绿衫女子,身着芙蓉裙,如弱柳迎风,婀娜多姿,见那红衣女子看着陈渔怔怔发呆,不由莞尔:“琉璃师姐,你看上他了?”
红衣女子正想着陈渔以身抵御玄龟控水神通,救下自己情景,其两人衣衫浸湿,仿若肌肤相触,红衣女子年纪方才十六七岁,从未与男子这般情景,想起那暧昧情景激起红衣女子心中涟漪,被绿衫女子这一打趣,顿时脸上燥得慌,伸手做掐状,引得绿衫女子大笑躲避。
两人打闹许久,听得陈渔在梦中呢喃了一声,似乎在呼喊某位女子名字,方才让两人停止打闹。
绿衫女子将一些养气汤药放在桌上,目光停在陈渔脸上,轻笑道:“这青年倒是挺有能耐的,以筑基修为惊走玄龟,救下琉璃师姐,丝毫不比那传说中英雄救美的片段差多少。”
红衣女子脸颊粉红,瞪了那女子一眼,道:“他虽然只有筑基修为,但是那使出的神通却十分厉害,虽然只有两招,可威力却骇人的狠,以防御著称的玄龟都受惊逃遁,不出意料,应该出自东海三宗,也唯有三宗弟子方能学到如此厉害的本领。”
“可是第一次听琉璃师姐如此夸赞东海三宗弟子,平时可是听你很不服气的。”
“话虽如此,但是这青年击退玄龟情景,你我都可看到,若是他真元雄厚些,那玄龟势必跑不了,筑基弟子方如此,由此可见,三年后东海论道会武,三宗又会有何等天骄出世。”
红衣琉璃呐呐道,她所出道统也是不凡,只是与东海三宗逍遥、清凉、蓬莱相比自然要逊色一筹。
绿衫女子不以为意道:“师姐不要妄自菲薄,昔日我葬龙道统在东海荣极一时,若非当年门内数位高层意外失踪,使得葬龙道统【吞天经】与【三阴戮妖法】等旷古道经失传,又逢数百年青黄不接,我葬龙道统岂会比那东海三宗差.这次葬龙大阵开启,若是有门内长老能够从内取得那失传.”
“绿萝!”红衣琉璃喝止住女子,严肃道,“此话切忌不要再外人面前声张!”
绿萝吐了吐舌头,连忙告罪。
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两女停止说话,一同望向门口,以紫袍道人无声无息出现在门口,目光柔和,琉璃眉头一惊,这老道人出现她连一丝气机都察觉不到。
“前辈大驾光临,请问有何事?”琉璃不动神色站起,一手紧握传信玉符,若是遇到危险,便第一时间捏碎玉符,呼应门内长老。
“姑娘不必惊慌,老道前来只是为了我门下弟子陈渔。”紫袍道人自然是易道人,我看着陈渔被琉璃等人扶上七彩仙舟上,跟随一同上了仙舟。琉璃听闻老道人所说,转头望了望那床上陈渔,遂松开手中玉符,松了一口气道:“小女子东洛琉璃多谢前辈与门下弟子救命之恩。”
“东洛?”易道人微微一怔,他上船前,七彩仙舟有葬龙纹,而这女子自明东洛,起身份也呼之欲出。
易道人缓缓一笑,道:“老道与陈渔在东海飘荡大半月,未曾想路上遇到玄龟,陈渔性子急,就直接出手,幸好那玄龟生性谨慎,受伤遁走,不然连自己命也要搭上。”
“有老前辈在后面照拂,小女子与您门下弟子自然是安全。”东洛琉璃轻笑一声,虽然摸不准陈渔与易道人出自那一宗,言语间有奉承之意。
易道人摇了摇头,往前走了恕不,来到窗前,一抚手,取出一枚丹药给陈渔服下,不过半会,陈渔睁开眼睛,一股丹药之气化成真元使得道海温暖充盈,让人精神复苏。
“这是在哪里?”陈渔起身,发觉易道人站在一旁,身后还有两名女子。
东洛琉璃观陈渔转醒,上前谢道:“小女子东洛琉璃,多谢道友出手相助。”
陈渔之前救助女子与玄龟激斗没仔细看,而眼前这女子举止娴雅,肌骨莹润,一张瓜子脸儿,秀丽美艳,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秀美中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不由一滞,这才想起在海面激战情景,不由挠了挠头,问道:“记起来了,你就是与那黑色玄龟激斗的女子,最后那玄龟怎么样了?”
东洛琉璃含笑道:“是你把它打跑了。”
随后东洛琉璃将之前情景一一讲给陈渔听。
陈渔依稀只记得,他按照脑海那神秘文字催生出一股玄冥神力,凝聚成一股熟悉真元,超玄龟袭去,水料到那玄龟胆子太小,让一个筑基修士给吓跑了。
“既然东洛姑娘无事就好,我还要跟随前辈赶路,就不多留了。”
陈渔起身修整边幅,走到易道人面前,他此次出逍遥宗为的就是跟随易道人周游东海散心,出手营救女子权当是个插曲。谁知易道人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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