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听了,非常的奇怪。她娘都没了,还要过继儿子做什么。人都没了,还要那些虚的干嘛!现代人死了,都把骨灰撒了。要那些虚的东西做什么。
族长看温婉不解地样子,也没多说什么。有些事,好心提醒就是。说得太详细,会被人诟病的。看着族长大人慈爱的脸庞,而且自己帮了他们那么多,应该是好心的建议。
温婉心中非常奇怪,但是,还是按耐住这种情绪,回了府里,就跟古嬷嬷他们说了这个事。
“郡主,这是好事,这是天大的好事啊!”古嬷嬷一听,高兴得不的了。其他人,都他人也都非常高兴。
“也不亏了郡主这么为族里的人打算。”顾妈妈也很高兴,要是过继了个男孩子在郡主名下,那,到时候郡主就是有兄弟支撑的,不再是形单影只。
温婉问着为什么这么高兴,很奇怪,古嬷嬷又给她普及了一番古代的知识。原来在这里,子孙香火是很重要的。说有子孙香火供奉着,以后再投胎,就能投入好的人家,反正一大堆,就是迷信之数。
现在族长都递出话来了,要是自己不接着,可就是大不孝的女儿了。做便宜父亲大不孝的女儿温婉无所谓,要是万一做母亲大不孝的女儿,那可就大发了。自己所拥有的这一切,可都是外家给的。
温婉转头一想,不对呀!不是说,庶子都是记在嫡母名下,他爹不是有两个儿子。
古嬷嬷无奈地说着,安氏也是妻氏,虽是平妻,可也记入族谱,儿子还是在她自己名下。公主名下就有个她,没有儿子。
温婉摸了脑袋半天,也没明白,说让她考虑两天,一下消化不了这个东西。郁闷了一天,大年初一,按照规矩去了皇宫,可是皇宫里的外公很忙,没空理她,要不然,温婉真想问问外公这事怎么办。
她现在可不敢任意妄为了,你想啊,上次捅了那么大的娄子。现在做什么,都得好好思量,这个世界的规则,跟现代是不一样的。
可外公没空见她,领了五百两银子的压岁钱,还有一些首饰布料子的赏赐,疑惑地回去了。
到了大年初二,温婉第一个去的,是舅公苏相家里拜年。好在舅公在家。跟着苏相说了这个事情,表示自己搞不懂,一定要过继吗?不过继就不孝顺了吗?她可不想给自己找个不同心的兄弟。
“既然你们族长已经给你发话了,为人子女,自然是以孝为先。你担心过继来的兄弟不合心意,那你找个跟你同心的兄弟就是了。平家那么多的孩子,舅公就不相信你找不着一个合你心意的。而且,我们的温婉这么能干,到时候肯定要巴结着你来的,哪里还敢不跟你合心。”苏相呵呵大笑。
温婉自然知道舅公说的是什么了。这一个多月,她卖菜卖了一万多近两万两银子,冬天还只过去一半。温婉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们族长提醒你,自然是因为你对族里的贡献。而且,你现在还小,亲自出来打理这些事物,人家会说你能干。等过两年,你再事事出头,到时候就有闲言碎语了。能过继了合你心意的人,到时候,事事都让他给你打点。有着皇上跟你几个舅舅的撑腰,舅公也会帮你看顾着,晾他也不敢生出什么坏心思来。”苏想爱怜地说着。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却不得不佩服,那个文才绝伦的姐姐,的确有着傲人的资本。没想到在宫里,那么快就凋谢了。只能叹息世事弄人。当时父亲知道后,一下病倒了,说着,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啊!然后让自己答应,以后,苏家的女儿不要求出才女。只要念点书,明理、知事就可。说完,父亲也去了。
因为这,所以存有怨恨,才疏忽了福徽。等自己女儿颜真,也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才十四岁,就被钦点为十皇子妃。哪里知道,不到两年,十皇子在狩猎时,受了伤,不治身亡。
那时候,他才知道,父亲是对的。是她害了自己的女儿,如果他当初听了父亲的话,让她不要名声外显,就不会有那样的事。如果是一般的人家,过了个两年,平息了,自然再许过人家。可是,已经预定是皇家的人,谁又敢来娶呢!自己女儿,只能束发清修。过着死人一般的生活。
所以在她问温婉的时候,温婉说,她念书的目的是明理、知事,震动才那么大,心,也才特别的疼。
“你那沙子熨的方子,是从哪里看到的。”用了大半个月,比之前的病状减缓了一些。他这么多年,用了很多药,也得了很多方子
“郡主说,哪里是从书上看到的。是听老师无意中说到的。觉得民间的偏方可能更有用处。反正那个方子也不用入口,是外用的,试试也无妨,才跟相爷你说的,有效果就好,不枉费一番心意。”相爷听了,很高兴。这孩子,贴心。
去周王府的时候,周王不在。这个大忙人。去淳王府的时候,淳王妃话里话外,就是想跟温婉做生意。温婉都是摇了摇头。说现在也没什么好的主意。宁王爷在是在,但没见温婉。宁王妃对温婉淡淡的,坐了不到一刻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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