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着哈欠呢,眼前突然一下子就暗了下来,这打完哈欠后这么一看,还朦胧着的毛利鬼山丸是瞬间清醒了过来。
毛利鬼山丸的瞳孔猛地一缩,眼前这个被黑面巾给遮住脸的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毛利鬼山丸心里惊恐万分的想到:‘他不过是打了个哈欠啊!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从哪里出来的!他是一直在?不可能,这万万不可能啊!’
毛利鬼山丸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不只是毛利鬼山丸愣住了,田妮也是懵了,眨着一双大眼睛是死死的盯着那个站在毛利鬼山丸床前的这个黑衣人,‘这人是谁?我眼花了吗,我怎么看到这人是从门上飘下来的呢!
“这人不会是......”
田妮还寻思着这人是小偷,是进来偷东西的呢,可这人却是在田妮和毛利鬼山丸都还没从他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诧异和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对着毛利鬼山丸下手了。
被那既血腥又粗暴简单的过程给震住的田妮是咽了口唾沫心道:“这这人绝对不是小偷......”
被震住的田妮是将那欲发出声的惊恐的呐喊给生生的压了回去,她很确定,只要她喊了,她的结局跟那个小鬼子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就算是小偷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将一个人给扭断脖子吧,小偷不是只求财,不害命嘛,虽然也有既图财又害命的小偷,可毕竟是少数。
那眼前这个呢,他是只图财呢还是既图财又害命啊!
田妮慌了,看着那个人瞅了过来,田妮更慌更害怕了,立马缩着脖子缩了起来,把头埋在了身侧的麻袋上,心里的害怕和紧张让田妮是不停的颤抖着,嘴里是不停的祈祷着‘老天爷啊,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啊,我次20出头啊,还不想就这么年轻的就死了啊。’
然而,田妮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会马上过来也把她的脖子就像是扭断一根小树枝一样轻松的扭断时,那人却是没有走过来,田妮胆子本来就不小,可这胆子再大也害怕这一动手就扭断人脖子的人啊,她想过要喊叫要求那些可恶又可恨的曰本人救命的,可她却是发现那个人此时正在将那被他扭断了脖子的小鬼子方躺在床上,还给那小鬼子盖上了他生前盖着的一床小毯子。
田妮看不懂了,他这是干嘛?这是什么仪式吗?
正诧异着呢,那个人突然扭头看向田妮,田妮顿时感觉一股寒流是从脚底板直冲大脑,他要对我动手了!
可那人却是没有对他动手,而是藏在了门后,在藏起来前还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田妮越来越懵了,心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走还待在这里干嘛?这里可不只一个小鬼子啊,他不怕啊?’
‘不过,这人倒是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当然也只是现在看来是这样,具体会怎样,还是决定于那个人,不在我。可这人很奇怪啊,他倒是干嘛的呢,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呢,说他是坏人吧,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他杀的是那本就该死的小鬼子,只要是杀小鬼子的那就不算坏,那这个人也不算坏吧......’
在田妮胡思乱想这的时候,田老头是解完手回来了,一身舒爽的田老头在进门前就对着高木道:“我就说我不会耍花招吧,这会你该信我了吧,我可跟你说啊.......”
“呃!”
说着话走进来的田老头只觉后颈是被什么东西给砍了一下,那力道说重不重说清不清,但就是这么一下下来,田老头是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说道话还没说完就失去了只觉。
一个黑影出现,接着走在前头的田老头就噗通一下跌到在地,这突然发生的状况是让跟在田老头后面的高木顿时寒毛倒立如芒在背。
有人入侵!
刚有这个念头,正要准备喊一下毛利时,高木就觉得自己的咽喉处一痛,好像是错位了,接着喉头一股血腥的味道涌来,高木双眼瞪得浑圆,眼球血丝密布,呼吸变得急促起了,脚下一软,就要跌倒时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是将他扶住把他拖进了房间里,高木还有意识,虽然还没有彻底的失去但生命的流逝他感受的很清楚,他想喊,可喉咙都碎了,喘气都难,就跟那破旧的风箱一样嗬嗬嗬的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而他这一动喉头就被呛上一股血液来更是呛的他嗬嗬嗬个不停,如同木偶一样被托着靠在了墙边,他用他仅有的意识支配着他的眼睛是看向躺在木板上的毛利鬼山丸,毛利是一动不动的,他自己好像也是不能动了,故乡啊,母亲啊,姐姐啊,我回不去了......
已经被震撼过一次是田妮再次被这人的身手给震撼住了,那人出手的速度太快了,出手极快下手极狠,一击毙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田妮此时很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是小偷,就是小偷也不是一般的小偷。
那人又看过来了,被那双明亮的眸子盯上就如同是被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盯上一般,在那瞬间田妮打了一个冷颤,当即反应过来,立马低下了头,这一低头,她是看到了那被她忘却的老父亲此时还趴在地上呢。
顾城将高木的尸体靠在墙角后是往外瞅了瞅,主屋那边没有动静,东屋那边也没有动静,还不错,,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两个警戒的鬼子是处理好了,剩下来的......先不着急,先解决一下田老头父女的问题。
田妮抻着脖子瞅着趴在地上的田老头是还有气心里暂时松了口气,是轻声呼喊道:“爹!”
“爹你醒醒啊!你可别吓我啊!”
“嘘~”
听到田妮的喊叫声,顾城立马对着田妮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是轻声道:“不用担心,你爹没事,让他睡会吧。”
田妮缩着身子靠在麻袋上是噤若寒蝉的低着头时不时的还偷偷抬头瞅一眼顾城,看着顾城坐在一个麻袋上瞅着外面,田妮心道:‘这个人太危险了!绝对不能招惹他,这一下手就是一条命,跟杀鸡一样,太可怕了。’
高度紧张中的田妮再加上这个屋子里还有两具尸体,田妮只觉自己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了,脑袋更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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