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日有事出去了两天,稿子是定时发布,结果原本昨晚八点的稿子定时到前晚八点。今天发布新章节只看了最后一章所以就给重复了,给大家带来不便真的很抱歉。
符景烯这样做确实震慑了一些人,但同时也引来一些非议说他张狂跋扈,一句话就断了两个秀才公的前程。
这若是两个举子符景烯还会考虑一二,就两个秀才他压根不放在眼里。所以对于外面的非议,他是半点没放在心上。
祁家下了帖子,老八将帖子给他时说道:“老爷,应该是为那两个秀才的事。”
符景烯好笑道:“你想太多了。不过是两个自以为是的蠢才,还不至于劳动舅父出面说这事。”
“这么说只是纯粹请你们过去吃饭?”
符景烯并不愿意猜测,说道:“等明日下午过去就知道了。”
让符景烯没想到的是,祁向笛没提这事倒是祁老夫人问起来了:“现在外面都在传福哥儿打了书院的两个秀才公,而你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护着福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符景烯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下:“姨婆该知道我没有权利革除两人功名的,我只是派人将这事告诉了学政大人。”
这位学政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确定这事是真的以后就将两人功名给革除了。两人无品无德,当官了为祸百姓,当不了官去做先生误人子弟。位杜绝后患,革除功名最稳妥。
祁老夫人笑着说道:“我就说你不是这般鲁莽的人。对了,今日怎么不将福哥儿带来?”
“瞿先生布置的课业比较多,他担心做不完这次就没跟过来了。”
祁老夫人摇头道:“男孩子不能天天窝在家里,也得时常出来走动,不然容易变成书呆子。”
符景烯莞尔,说道:“这个姨婆放心,不会让他整日关在家里的。”
他知道清舒为何要让福哥儿留在京城,在这儿除了有他跟瞿先生的教导还因为在这儿能让福哥儿增长见识。比如战船海船以及军中各式的武器,在京城是肯定见不上的。
祁老夫人点点头,又与符景烯说起另外一件事:“福哥儿今年也有五岁了,你们对他的将来有什么打算?”
符景烯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祁老夫人笑了下道:“熠祺的女儿萱姐儿今年五岁,与福哥儿同岁。我呢想与你们亲上加亲,你看可不可行?”
祁向笛一听就着急了,说道:“娘,这不行。”
宗氏此时没在屋内,此时正在张罗晚饭。
祁老夫人板着脸道:“我没问你,你别在这儿插话。”
祁向笛很是无奈。
符景烯摇头说道:“姨婆,这事我跟清舒当初就说好了,福哥儿跟窈窈都要满了十五岁再说亲事。”
他知道有祁萱这个人但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再者就算现在是个好的可十多年谁知道什么样。
祁老夫人早预料到这个结果,当下笑着说道:“是这个理,不过我实在是喜欢福哥儿。”
其实有这个想法的人是宗氏。不过宗氏并不是看符景烯跟清舒势头好想结儿女亲家,而是她真的喜欢福哥儿。祁老夫人是为了断了她的念想,这才故意与符景烯说这事的。
谈完这事,祁向笛就借口有事将符景烯带去书房了。
祁老夫人刚喝完一杯参茶,宗氏就过来了:“娘,你怎么就这么跟景烯说萱萱的事呢?”
祁老夫人瞪了她一眼,说道:“不直接说,难道你还想私底下让萱萱跟福哥儿多接触?那成什么了。”
宗氏觉得自己很冤枉,说道:“娘,我只是想让他们先接触一些,要两孩子脾性合得来再与清舒提。”
有道是一岁看小三岁看老,福哥儿独立有主见加上有好的爹娘将来前程肯定大好。最重要的是清舒性情宽厚,做她儿媳妇也不怕被磨搓了。
祁老夫人听了就骂道:“你也知道福儿跟萱萱还都是孩子了,这么小定什么亲啊?万一两孩子将来性情或者脾气合不来,到时候是退亲还是让他们将就过一辈子呢?”
宗氏很是无奈地说道:“娘,我刚不是说了只是让他们相处下看看脾性合不合得来,要是合不来我肯定不说了。”
祁老夫人骂道:“我说你一把年岁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若有心结亲就该直接与清舒或者景烯说,他们若有意自会让两个孩子多接触。反之,则是不愿意了。”
很显然,符景烯不乐意。
“亲戚之间有什么话就该直接说,不成也没关系。可你暗中弄这些小动作,不管是谁知道了心里头都会不舒服的。你也别打量着不说出来那点小心思就不会发现,景烯是什么人?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
宗氏忙道歉:“娘,这次是我糊涂。”
见她道歉祁老夫人也没在骂了,当下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喜欢福哥儿也想为萱萱找个好婆家。可亲戚之间有事可以直说但万不能动小心思,这样会影响两家的交情的。”
宗氏忙点头。
说完这事,祁老夫人倒是一叹:“当年我看清舒性情坚韧想将她定给熠祺,可惜熠祺跟清舒两人年岁相差太大就没跟你说。”
宗氏还真不知道这事,当下不由惋惜道:“娘,熠祺年岁不合适但熠涛与清舒年岁相当可以啊!”
祁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道:“清舒那般聪慧的孩子,你觉得熠涛配得上?”
熠涛到现在连个进士都没考上,还是他老子爹找人给谋了个差事。到现在也只是个从七品的教谕。
宗氏不吭声了。
与此同时,书房内祁向笛也与符景烯道歉。
符景烯也没生气,笑着说道:“姨婆是觉得福哥儿好才想亲上加亲,我怎会生气,只是孩子还小没定性现在说亲事太早了。”
祁向笛见他真不介意,遂转移了话题问道:“我听说军中正在调配物资,你是不是又要去带兵剿贼了?“
符景烯也没瞒他,说道:“是,不过具体时间还没定。”
定下也不能说,这是军中机密除相关人员外人一律不许告知。
祁向笛说道:“那到时候让瞿先生带着福哥儿住到我这儿来。”
“瞿先生是受不得约束的人,不会同意住这儿来。舅舅也不用担心,我会留足人手保护福哥儿的。”
福哥儿很自律而且也不会四处乱跑,所以他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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