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让我找些媒体的朋友详细的聊聊。”
“我在纽约每日新闻的资源,和电视台的资源,都全部归你调用。”
迈克尔·格雷也走了,只留下海伦,她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瑜伽服,刚才罗纳德那种挺身而出,为了印第安人的利益,不顾成本的为平权事业奋战的样子,深深地感动了她。
一时间她感到整个人从腹部涌出一股爱意,从小腹上来,经过胸部,一直冲到了头上,整个人热乎乎的带点头晕,脖子和脸上泛出了桃花一样的浅红色。
“你今天真美……”,罗纳德看着像脸红的像苹果一样的海伦,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连续的辛苦工作,让他对小别一段的海伦对自己如此动情,也是一股子热流翻上来。
“嘻嘻嘻……”海伦喜不自胜,自己也到了需要进行瑜伽锻炼来保持身材的年纪,看来聘请的教练水平还不错,罗纳德看样子对此很满意。
“对了,你怎么把头发又染回棕色了?”罗纳德躺在第五大道的公寓里的超级大床上,海伦的脖子搁在他的胸前,一头秀发平铺开来,她亲吻自己的时候,发梢在胸前的刺激让他很痒。顺手就把海伦的头发撩到了脑后,露出天鹅一样优雅而雪白的脖子。
“我现在觉得当年演女超人可能是个错误,我还是适合这种深色头发的角色。”海伦·斯雷特喃喃地说。
阿美利加人喜欢把女人用发色分成几种类型。金发女人往往被认为是性感而无脑的象征,玛丽莲·梦露就是代表。而深色头发则是聪明但是身材不够那么雄伟的女人的象征,JFK的正牌妻子杰奎琳是代表。而红头发则代表了冲动热情,不能控制自己的拉丁人。
这种分法未必是真的,只是在电影里,经常为了方便观众辨认,而让女演员染发来加强刻板印象。
海伦·斯雷特其实拍完女超人以后,就没有像在拍摄期间那样,加强摄入蛋白质增肌了。现在她恢复了一些少女时期苗条的身材,如果用刻板印象的划分的话,其实她更适合那种大学女生,上班女郎类型的角色。
罗纳德用两只手撩起海伦的头发,两手把它拢在对方的脑后,然后退后一些,左看右看。“啧,也许我应该让你去主演上班女郎的主角……”
“是吗?下次你可别忘了我哦……”海伦被情郎这样的动作弄得非常的敏感,嗯的一声就投入到了罗纳德的怀里。
……
在纽约停留了一天,罗纳德周日的晚上又赶回了康涅狄克,第二天继续拍摄。
“与狼共舞”的上映正好碰到了口碑发酵,迪士尼又划拨了一些影院过来,在感恩节过后的第二个周末,票房下跌了20%左右,还是堪堪排在了第四,和第三名的“三个奶爸一个娃”,只相差十万美元。
“小鬼当家”还是当仁不让的霸主,第三周的周末单馆票房,还保持在一万美元以上。这个成绩,大多数的卖座电影,首周末都没有达到过。
比如这次占据了第二的新片“米泽丽(危情十日)”,是罗纳德的朋友罗伯·莱纳导演的,这部改编自史蒂芬·金的惊悚片,讲的是一个作家被自己的书迷绑架,然后打断双腿逼着他把结尾改成自己喜欢的版本的故事。这么多大牌参演,也只有单馆八千多美元。
这也是一部典型的为了冲奖,被安排到年末放映的电影。评委们刚刚看,提名的时候,肯定不好意思把我的电影忘了吧?
年末的院线,只有两种类型,一种是这种志在冲奖的电影。接下来几周上映的有罗伯特·雷德福的“哈瓦那”,雪儿和薇诺娜·赖德合演的“风情妈咪俏女儿”,和科波拉历尽千辛万苦为了还债终于拍出来的“教父第三部”。
另一种是为了圣诞档期捞钱的,比如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牺牲色相的“菜鸟霹雳胆”,和施瓦辛格转换戏路拍喜剧的“幼儿园警探”。以及罗纳德参与的“看看是谁在说话2”这种趁着儿童片火爆上赶紧来捞钱的电影。
在多部热门电影陆续上映的当口,“与狼共舞”需要一些额外的帮助,维持住口碑和热度。
“伊瓦尔·哈格伦德,前着名歌星创办的伊瓦尔餐厅,在西雅图和其他西海岸的城市,受到了顾客的喜爱。但是他们最新的广告,受到了现在热映的西部片与狼共舞剧组的起诉。”
早上大家都看到了早间新闻里有关罗纳德的消息,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议论纷纷。
“啪啪啪……”,罗纳德在开机前,拍手请大家聚拢。
“可能你们都知道了,我的制作公司白日梦影业,起诉了一家叫做伊瓦尔的海鲜餐厅。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还算慷慨的人。之前拍摄的龙威小子和辣身舞,就有很多空手道会馆和拉丁舞教室,把我的电影海报作为他们宣传的手段。我没有发起过任何针对这些善意的引用的生意人的诉讼。
你们都知道,我并不是迪士尼。”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心情放松了不少。如果导演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的人,这些人再往外传什么八卦的时候,都会有压力的。
“我并不是气恼这个瑞典餐厅的广告行为,而是对他们在我们的电影里采用这种影射和污蔑印第安原住民的行为感到不满。猎枪,一分钟人的军服,还有故意恶搞的蛤蜊头,这都是非常经典定义的种族歧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