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坐在阴冷潮湿的柴房里,嘴里衔着一根干草,“这沈晏好像有那个大病,”但是想到不吃不喝五天,她沉默了,她拉撒怎么办?想想也是,吃喝都没有,她也拉撒不出来。
好饿啊好饿!这才一顿饭,秦妙感觉自己伸手就能够到天堂的阶梯了,“咕叽咕叽咕叽。”
秦妙感觉自己已经饿出幻觉了,“完蛋了,都开始幻听了。”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秦妙:“……”
金光迸发,光芒刺得秦妙睁不开眼,她用手挡住双眸,从指缝间看到金色的光圈中走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她放下手,震惊道:“卧槽!神仙?!”
“哎~秦姑娘,淑女一些。”白胡子老头捋了捋茂盛的胡子,“老夫是你的指路人。”
秦妙就知道老天爷让她穿书后不会对她不管不问的,她激动滴抓着白胡子老头的手,“快带我走!爷爷!神仙爷爷!亲爷爷!”白胡子老头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秦姑娘,恕老夫无能为力。”秦妙当场石化。
“穿回去是不大可能滴,但是你可以掌控你自己的命运啊秦姑娘,”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意味深长地对秦妙说。
秦妙似懂非懂,泄气道:“掌控什么呀,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老头笑着摇摇头,“不不不,秦姑娘,命格变则命数变,命数变则气数变…”
她追问:“那你知道我的下场是什么吗?能剧透吗?”
“哈哈哈,事在人为。”
秦妙心下一喜:“我该怎么做,老头?”
白胡子老头身体渐渐虚化,直至消失,只留下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
秦妙觉得这神神叨叨的老头虽然没给她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是好歹给了她希望,她可以改变这原身的命运。
具体从哪开始做,她又陷入了迷茫。
柴火堆窸窸窣窣,秦妙一惊,这次又来个什么神仙?“小姐,”声音细细的,“小姐你在吗?”秦妙越听越熟悉,这不是昨天那小侍女吗?
“我在。”她轻声回答,扒拉开柴火,竟然有一个小洞,有只耗子那么大。
一想到这么豪奢的船上也有老鼠洞,她笑出声,“你说沈晏要是知道他的船被老鼠咬了个大洞,会不会气的跺脚?哈哈哈…”
满是伤痕的小手递进来一块小小的馒头,秦妙饿的眼睛冒绿光,伸手拿过就咬了一口。尽管小侍女尽力遮盖,手背上的伤痕还是一目了然,秦妙质问:“他们打你了?!”流心沉默不语。
“我都告诉沈晏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秦妙气愤不已。
流心急急地否认:“不是主人…秦小姐,对不起,我才第一次到船上,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才连累了你,”说完,她偷偷地抹眼泪,非常自责。
秦妙特别想告诉她,其实擅自用浴房的事不大,你主人被我看光光的事情比较大,但是她不敢说,万一传到沈晏那王八蛋的耳朵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没事,我不怪你。”秦妙安慰道。
“呜呜呜…秦小姐,你真好…”
“…那你下次给我带个大点的馒头呗,最好再带点儿荤腥。”秦妙期待地等待回答。
“秦小姐,我…”流心不好意思地说,“现在整条船上的人都知道主人在罚你,所以厨房看管食物非常严格,就连剩菜剩饭也…”
“你不会给我带的是剩饭吧?”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偷偷藏藏在了袖子里的。”
秦妙感动极了,“小流心,你等我出去,我好好报答你。”
流心非常信任地重重点头,“嗯嗯!”
暗处的影卫将这一切汇报给了复陶,复陶轻叩书房门。站在房门外开始转述,沈晏悠闲地在书案前画山水,听着复陶把秦妙和流心的谈话复述了一遍,他轻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复陶停顿,“主人,那侍女还留吗?”沈晏停笔,“不到该杀的时候。”
复陶听从道:“是,主人。那厨房看管是不是再严些?”
沈晏笔一扔,冷声道:“你今天的话格外多。”复陶立马屈膝半跪,“主人,属下知错。”
沈晏背着手,挑起竹帘,意味深长地说:“要下雨了。”
一连几天,流心天天过来偷偷给秦妙送饭。
晚饭时搞到了一只鸡腿,秦妙的饭量一直很小,吃得饱饱的,她在柴草上练起了瑜伽。作为女演员的自我修养,自律是基本操作。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接着雷霆万钧,狂风大作。雷声贯耳,秦妙从小到大最怕打雷,空气变得又湿又冷,柴草又容易返潮,她冻得打哆嗦,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秦妙想,上一个这么可怜的孩子还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她昏了过去。
柴房的门被打开,矜贵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昏倒的女孩,“抬走。”复陶上前,却又被挥手制止。只见向来不喜外人接近的主人,弯下身躯,拦腰将秦姑娘抱起,大步迈了出去。
秦妙垂下的手因为感受到热源,紧紧的搂住沈晏的腰,沈晏身体一顿,低头看着怀中昏迷的女孩,面色潮红,还将脸蹭了蹭沈晏的胸膛,嘟囔道:“好硬。”沈晏黑着脸将她轻轻放到柔软的被褥上,女孩纤长的胳膊却缠住他的腰不放。
复陶紧张地看着主子越来越黑的脸,试图拽开秦妙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肌肤,沈晏便呵斥道:“还不去请大夫。”复陶应声,连忙退下,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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