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您千万别去前厅!老爷正在发火呢!”夏荷捂着红肿的脸匆忙跑进屋里,眼睛明显是刚刚哭过。
秋歌拿下她捂着脸的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印在上面,肿的老高。
秦妙问:“谁打的?”
夏荷嗫嚅道:“是…是老爷。”
“父亲?他打你作甚?”
夏荷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院子里突然闯进来几个身形彪悍的护院,粗狂地在院子里大喊:“大小姐,老爷请您去前厅。”
“放肆!”秋歌见这阵势,护在秦妙身前。
秦妙安抚地拍了拍秋歌的肩膀,“没事,父亲请我过去,我便过去呗。”
前厅气氛低到了冰点,厅下五花大绑且赤裸的一男一女,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血肉模糊。
秦妙见此情景,心中暗叫不好,这几天生意很忙,父亲早出晚归的,她把这事给忘了。
秦书海双目猩红,刚刚动过大怒,胸膛剧烈振动,呼吸粗喘。秦郑氏幸灾乐祸地看了秦妙一眼,靠着秦书海旁边给他顺气,“呦~大小姐还知道来啊,下人去请都不来,非得老爷的人去请,好大的架子啊!”
“闭嘴!”秦书海一拍桌子,气上心来,将茶盘一股脑扔在秦妙面前,指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怒斥道:“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管的家!”
“……”秦妙确实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这两个人偷情的事该早早处理的,她也是大意了,竟然相信了王姨娘会跟情人一刀两断的诺言。
“对不起,父亲,是我的错。”
王姨娘被血水糊住的眼睛在听到秦妙的声音后,挣扎道:“大小姐,救救我们!救救我们!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救救我们!”
这话一出,厅里的人倒抽一口凉气,秦妙也皱起了眉头,“你……”
“原来大小姐早就知道他们偷情的事儿啊,我说呢,大小姐看到他们两人一点也不惊讶……”
秦昭制止道:“母亲,您就少说两句吧。”
秦书海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秦妙面前,声如老钟:“你早就知道?”
秦妙欲言又止,“父亲,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秦妙的脸上,她感觉耳朵嗡嗡地,抬头看向父亲的脸,秦书海一脸的失望和嫌弃。
秦妙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眼神幽怨地望着父亲,泪水漫上了她绝美的眸,左脸近乎麻木,“父亲,我是早就知道他们的事,但是我从未想过隐瞒你,也从来没有想过纵容他们,只是我找不到机会告诉你。”
她此时隐忍又倔强的模样让秦书海想到了某个女人,他冷哼一声,坐回椅子上,低头沉默。
“王姨娘,当时你答应我与他一刀两断,为何出尔反尔?”
王姨娘呼吸困难,“对不起,大小姐,我错了!我太爱他了!我不能失去他!”
“畜生!我打死你!”秦书海羞愤难当,自己的女人当中表白其他的男人,他那些花瓶就冲王姨娘的脑袋砸了过去。
“是!我是畜生!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我家贫,原以为你好心收留我,没想到你存的却是霸占我的心思!你个老东西,你已经有了十几个小妾,却还不满足!”
秦书海被王姨娘吼得愣住,手中的棍子落了下去,老脸通红。
这一家子荒唐事,华丽的体面之下是无尽的肮脏。争斗,夺宠,算计……秦妙早就对这个家里的人失望了,尤其她这个父亲,昏庸无能却又懦弱无度,高不成低不就,永远不肯把原因归到自己身上。
王姨娘这一吼,把地上的男子吼醒了。
男子见王姨娘一脸深情地望着自己,狠了狠心,像一条虫子一样蠕动到她身边,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上,“你这个**,都是你害的!”
王姨娘的深情僵在脸上,不敢置信地望着她深爱的男人。
“秦大老爷!老爷!大小姐!都是她,都是她勾引的我!她仗着自己是姨娘的身份,逼迫我!都是她逼得我啊!”男人越说越激动,竟当众哭了起来。
秦郑氏阴阳怪气的说:“看看你找的男人,这种男人也配跟老爷比?”
王姨娘的泪无声地涌出来,她呆呆道:“李郎…你明明说过…你说你爱我,这么多年一直在找我,就是为了找我,你才背井离乡……”
“呸!住口!你们不要听这个疯女人胡说!她完全是胡编乱造,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话!”
秦妙盯着他那副丑恶的嘴脸,脸上的冷笑,愈发浓郁,“我可以给你们两个人一个机会。”
李郎听见有活路,连忙磕头如捣蒜。
秦郑氏正想争辩,却被秦昭拦了下来,示意继续听秦妙怎么说。
秦书海也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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