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及家眷也累了,散了吧。”待这话音消散,萧靖禹已走出大殿。
殿内之人登时如获大赦,忙不迭向外逃窜,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这牢狱般的哨鹿行宫。
一同从偏殿出来的淑太妃和三个陆家兄弟,正相互抱怨着。这王太后前后判若两人,抓他们的时候那是凶神恶煞,怎么转眼就找了太医来帮他们请脉,还准备了干净衣裳换洗。
可待看到萧晏之和陆挽澜一前一后从正殿走出时,几人便不约而同住了嘴,蹑手蹑脚去了另外的马车。
马车内。
陆挽澜看着萧晏之,见他绷着张脸,人前人后都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许是怕两人不睦的传言被戳穿,便也越发安分守己。
只是实在挂念陆云礼,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嘴:“王爷怎么突然回来了,我三哥他不是还有危险?”
见面前男人连看也未看自己一眼,陆挽澜便又低头不语。
良久,直到车轮开始滚动,才听这男人开口。
“若本王没有截下这个,你三哥大概真的回不来了。”萧晏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函。
陆挽澜接过还没展开,就见密函上还沾着未凝固的鲜血。
这是?
她抬眸注视着萧晏之,车外曙光映衬的青衣布料,似乎显现着斑驳之色。
想也没想便伸手扯开青衣,只见盛装华服之下,赫然出现一身残破的夜行衣,上面碎布已与血肉粘连在一起,混着泥沙。
“王......”
微颤的声音还未喊出口,樱唇便被一只冰凉的大掌覆住:“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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