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但长的比我漂亮还比我年轻,大学也不比我差,搞什么嘛,这样默然怎么可能会选我?”白叮叮不满地瞪住顾月白,顾月白摸摸自己的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可是我已婚而且马上就要升级做老妈妈了,你担心什么呀?”
白叮叮有意想让顾月白高兴起来,夸张地叹息一声,嘴里直叫前途一片黑暗啊黑暗~革命仍很艰难啊艰难~
顾月白被她逗得咯咯笑,眼中却闪出了泪花,白叮叮是她漫长的十九年来交往的第一个朋友,那叫寂寞的词慢慢升温发酵,最后飘散在白叮叮银铃般的笑声里。
顾月白也想能像她这样朝气蓬勃,遇见任何艰难险阻,都可以付之一笑然后迎韧而上。
即使是一棵没人疼爱的草,也要做郁郁葱葱迎风招展的那一棵。
“天色不早了,你还不回家吗?”白叮叮看一眼天色,夕阳落下黑幕来临,走到窗户边调皮地向下张望,嘴里呀了一声,“你先生来接你了。”
顾月白调整了心态,也跟着站起来,走过去果然看到齐灼华健步如飞地经过下面的楼道。
没过一会儿,他就找到了这里,远远地站住看着顾月白,等她自己走近。
白叮叮笑着推了一把顾月白,“还不快过去,齐少可是出了名的傲不可攀,你不自动过去估计他会生气。”
顾月白汕笑,想不到白叮叮眼睛真毒,一语中的。
“那我们以后有空再见。”她挥手说再见,平静转身一步一步朝齐灼华走过去,越靠近他就越觉得压抑,白叮叮带给她的好心情终于在他的高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静静站在他身边,等他先开口。
“孩子有没有打掉?”他冷冷地问。
“没有。”顾月白硬邦邦地回答。
“那以后还说那样的话吗?”
顾月白瞬地抬头紧紧盯住他漂亮但冷漠的双眼,愤愤开口,“明明是你先说的?你为了打击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你不是人。”
说完,理也不理他直直往前走,齐灼华大步跟上,两个人一路拉拉扯扯地直到上车气氛也没见和缓。
白叮叮远远看着,不自觉摇头,男人太冷,女人太淡,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过日子?
“你怎么不早点回家,何迪一天打了二十几个电话问我你在哪怎么没回去。”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一个电话,吵得他根本无法专心工作,可又不甘心就这么过来找她,一拖再拖,直到现在。
顾月白盯着车外繁华的夜景,不睬他。
见她爱理不理的,他心里气闷,可她坐的离他远远的,晚上看不清车又多他腾不出手去拉她,直把他呕个半死。
刚到家,季秋就在那里等着,说他姐生病了不肯吃药叫齐灼华去看看,说话时那眼光偏偏又有意无意地扫到顾月白的脸上,让她心里很不自在。
顾月白只当没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进了厨房吃晚餐,中午没吃饭,她现在的口味又好起来了,少吃一点都会觉得饿。
齐灼华却莫名其妙跟进来,强势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伏在她颈子边轻声说话,“我去去就来,你先等等我。”
顾月白不明所以,谁知道要等他干嘛,用过晚餐洗漱一翻早早就上了床,可又睡不着只好放‘小白’进来陪她,‘小白’乖乖地躺在地毯上懒洋洋的,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顾月白有些嫉妒地看着,喃喃自语,“我活的还不如一条狗自在呢。”
雍景湾季家。
季烟穿着露肩的丝绸睡衣倦怠地靠在床头,两眼黑黝黝的,有些委屈有些伤心。
一见齐灼华进来了连忙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腰,“齐哥哥,你明天真的要跟她去度蜜月吗?”
齐灼华拉下她纤细光滑的手臂,避而不答,只仔细审视她一眼,“季秋说你生病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这里,这里不舒服,它很痛很痛。”季烟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鼓起的胸口,“它因为齐哥哥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而很痛很痛。”
齐灼华脸色一紧,飞快地抽回手,有些狼狈地不敢直视季烟发亮的美眸,半天哑声开口,“烟儿,你是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不要胡闹。”
“我没有胡闹,齐哥哥你明天别走好不好?我才刚回来还没来得及跟你好好聚聚,我……真的想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起。”
“烟儿你……”齐灼华终究有些气弱,怜惜地摸着季烟俏媚的脸,“给我多一点的时间,可以吗?”
季烟一瞬着点燃的烟花一样,整个人都闪亮起来,双目熠熠生辉地盯住齐灼华的双眼,激动地问,“你是说我们可以在一起是吗?只是时间问题对不对?我只需要耐心地等就可以了,是不是?”
齐灼华看着她,脑海里却不可遏止地闪现顾月白白玉生烟的脸,淡淡的,抓也抓不住。
“齐哥哥?”季烟见齐灼华看着她居然失神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心里立刻害怕起来,泫然欲泣地揪住他的衣角,“齐哥哥~你不要烟儿了吗?”
见季烟哭了,齐灼华心疼地拥住她,“我怎么会不要你,再等十个月的时间,我给你答复,好不好?”
季烟破涕为笑,在他嘴角吧唧一口亲了一下,笑呵呵地贴到他的身体上,原来,生病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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