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床太小,而且浴室也太小,更糟糕的是浴室里连浴巾都没有,你忘了带我的衣物了。”
见她看见自己的身体竟是如此可爱的反应,齐灼华眉眼间隐约有了笑意,拢了拢被子盖住了下身,上半身却若有似无地悄悄向顾月白靠近。
小小的卧室,两个人,他的气场本就强大,总有着强烈的存在感,压迫人的神经,现在又裸着精悍的上半身,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朦胧的诱.人光泽,湿漉漉的头发调皮地垂到额角,减了他眸子里的冷漠凭空添了一份野性。
“你别靠过来。”顾月白退到最里面,戒备地看着他,他简直就是一只外表完美的禽.兽,跟他对垒得十万分小心才行。
被识破了,他身子顿住,眉心微皱,静静地看着她。
“我首先声明,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不离婚也是被你所逼,实际上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触。我以为你会回你的雍景湾,而我就暂住在这里,我们没必要见面,没必要纠缠,更没必要做那些无.耻的亲密之事。”
一席话说的齐灼华冷了脸,咬牙发恨,“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退出我的世界,不要再骚扰我。”
他眼中寒光一闪,豹子一样矫捷地扑过去抓顾月白,顾月白惊叫一声,连忙朝另一边的地上跑,他长臂一伸拉住她的脚,让她扑通一声摔到床上,他便拽住她的脚腕把她拉回去,一个翻身死死压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倔强的小脸,龇牙咧嘴,“我跟你之间的亲密是无.耻?”
“是。”抬腿踢他,他一腿横过来就把她压制的死死的。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无耻。”他冷笑一声,唇蛮横地攫住那一张樱桃小口,野蛮地吮.吸啃.咬,狡猾灵活的舌头避开她小贝齿反抗的撕咬,肆意攫取蜜汁。
“呜呜~”顾月白无助地睁大眼,所有的不满呜咽全数被他压回了喉咙里,淡淡的薄何味铺天盖地充斥在口鼻间,他的气息,跟他的人一样那么霸道地占据着她所有的感官。
他一吻方罢,嘴角邪恶地勾了勾,目光溜进她睡衣敞开的领口里,半隐半现的两团莹白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隐忍了多久的花火骤然炸开,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向下腹涌去。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嘶一声撕碎她的睡衣,张嘴含住猛然间接触空气而颤抖的一点粉红。
“啊~”灼热的唇瓣,作弄的大舌,煨烫着少女敏感的一点,像有一道电流猛然击中脊椎,硬生生催出酥软无助之感。
“你……想强.暴我?”顾月白的唇刚刚得以自由,还正在贪恋地大口喘息着,便觉得胸口被人含.弄,两腿之间被坚硬的某物抵住,羞辱之感劈头盖脸倾泻而出,忍不住嘶声大吼。
正沉溺情.欲中的男人猛然听见这种话,不得不停了下来,幽深的眸子移上来深切地望住女孩愤怒的脸,哑声出口,“丈夫行夫妻之事,这也算强.暴?”
“可是我不愿意,不愿意。”她在他身下失声大叫,“你不能用强的,不能……”
见她如此抵触,额头隐忍的汗悄然滑落,低低地叹息一声,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拭干她眼角晶亮的泪珠,“你别哭,我不做就是了。”
“那你快点离开,以后都不要来这里。”这个男人就是危险的标志,离的越远越好。
“顾月白,你别得寸进尺,你要是敢撵我走,我立马身体力行让你后悔。”他忽而冷冰冰威胁,气的顾月白拿枕头砸他,“那我去睡另一间,这间留给你。”
她刚动了动身子便被他紧紧抱进怀里,肌肤相亲,吓得她瑟缩着浑身冰冷。
“不许。”他霸道低语,搂着她,黑曜石般灿亮的眸子深深看她一眼,慢吞吞地又闭上,“上了一天班很累,回来你又不让我舒心,抱着睡觉也不行?”
他虽是询问的语气,可如铁双臂却紧紧缠在她的腰间,壮硕的身子把娇小的身躯完全纳入其中,挣扎,没用,咒骂,没用,愤怒,没用。
渐渐的顾月白也累了,不知不觉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窗外的小鸟唧唧喳喳个不停,太阳透过树梢的隙缝细碎地透过窗户照进来,刚好落到不大的床上,一对如画佳人沐浴着阳光,看似温馨到让人撼动。
只是……气氛太过冷硬。
他一丝不挂,她也几乎浑身赤.裸,就这样被他抱着睡了一夜,滑腻的肌肤相触间全是温软生香,不知道他到底用怎样的意志力抵抗诱.惑?
“你上班要迟到了,还不滚?”顾月白避开他胸口缝针的伤口,推着他坚硬的双臂。
“第一天乔迁新居,当然要多睡一会儿。”他赖皮,把她抱的更紧,深深嗅一口她秀发的味道,低叹,“好香。”
顾月白翻翻白眼,知道推不开他,只好僵着身子闭起眼睛聆听外面清脆欢快的鸟叫声。
“那些小麻雀吵死了,这里的环境有什么好?真不知你怎么想的。”他不满,瞥一眼窗外,有大树的影子投到窗帘上,难怪引来这么多鸟儿。
“你才吵。”大自然的声音不是会很美吗?他居然嫌吵?世俗的男人。
一大早,两人之间的气氛便开始剑拔弩张。
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顾月白换上一身出门的装束,去了X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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