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忽然拉起她的双腿缠上他精悍的腰,压迫性地俯视着她。
“月~月~”他过分激动地唤着她,手掌拖住她的两边臀肉一下一下地撞上自己,浓烈如酒的嗓音深沉地响彻在狭小的空间里,“以后不许一个人瞎跑,不许让我担心,不许生我的气。我只属于你,而你也只属于我,知道吗?知道吗?”
他每说一句便不管不顾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个生猛的兽,虐着身下娇嫩的躯体。
“呃……老公……”喉咙里干涩的几乎吐不出话,想求他放过她或是轻点,可是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她越是求饶他越是兴致高昂,她的千娇百媚到他眼里全成了催化剂,只会变得更兽性。
“齐灼华~华~”
听见她叫他老公,用她最柔媚的嗓音唤他的名字,激动到无法自拔,两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双腿,提起来,一下更比一下的深入,迫着她臣服。
神智都被他击溃了,顾月白只能压抑地低吟,脑子里一片模糊,身体里长出更多的触角强烈地啃噬着她,穿透细胞,绽开令人头晕目眩的火花。火花绽放的瞬间,只能无助地抱紧他,怕他丢她一个人去沉沦,眼角,滑落动情的泪花。
事后,他搂着她问,“舒不舒服?”
顾月白被折腾的累到不行,闭着眼不说话,他立刻翻身而起,认真地看着她,“不舒服,那再来一次,这次你叫几声来助助兴,肯定就舒服了。”
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舒服,舒服。”她软软地无奈地叫,真是怕了他了。
顾月白被折磨的全身酸软,回到家,直接就往楼梯口走,齐灼华却一把扯住她,“过去吃晚饭。”
“我们刚刚不是吃过了吗?”她有些不耐,刚刚不是吃了馄饨吗?这么快就饿了?
他斜睨着她,“刚刚不是全都吐给你了。”
顾月白傻傻地茫然了半天才……轰然炸了毛一样,不要脸不要脸,流氓流氓,然后逃也似的奔上楼,身后传来恶劣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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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酒吧,一间包厢里。
季秋喝的酩酊大醉,身子斜斜瘫在沙发上,季烟气的拿过桌上剩余的酒,一鼓作气全都倒在他的脸上,“季秋,你给我振作一点好不好?顾月白不是已经答应让你追求她了吗?你还在这喝的烂醉?”
季秋手臂在空中无力地晃了晃,挣开迷蒙不清的双眼,嘴里语不成调地说着,“她巴不得杀了我,宁愿看着我死都不肯答应,我那时候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死了,问她,她却不答应,不答应……”
“她后来不是答应了吗?”季烟恨声道。
“那算什么,以为我死了,对着一具尸体做出承诺,有用吗?她对我一直是无情的,不带一丝感情,我还不如真的就死在她的刀下,那样……至少她这辈子还能记住我。”季秋摸起放在手边的酒又是一阵猛灌,气的季烟劈手夺过扔到墙上摔个粉碎。
见季秋自暴自弃地如此放纵,季烟忽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感同身受地慢慢坐了下来,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想到齐哥哥用把柄威胁爸爸解除了他们之间的婚礼,还对她冷言冷语,她就心痛。
齐哥哥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疼她爱她的齐哥哥了,他的心变了,已经不属于她了,她该怎么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父母是指望不上了,弟弟?他自己的感情都自顾不暇,除了自己她想不出还能有谁能帮助她?可是,她到底该怎么办才能重回齐哥哥的身边?
心,陷入了迷惘和无助中。
手边摸到一瓶酒,季烟也学季秋一样借酒来麻醉自己,狠狠地猛喝几大口,却是呛得她难受地咳嗽起来,眼泪跟着哗哗地流,烈酒滚下去心口却更疼了。
“姐,你没事吧?”季秋虽然喝多了,可意识清醒的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季烟身边,低头问她。
季烟摇头,擦擦眼泪,硬是拽着季秋走出了酒吧。
爱过了,努力过了,受过伤了,是否该重新思量这段感情了?季秋,彻夜难眠。
第二天,故意避开一直缠着他的王法莉,拦住了正要回办公室的顾月白。
看清了季秋,顾月白着实吃惊了一下,他原本就瘦,想不到一阵子不见,整个人更显瘦削,像一根竹竿一样站在她面前,但身形依旧劲拔有力。
“可以跟你谈谈吗?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
他的神态与以往大不相同,顾月白奇怪地点点头,与季秋一起走到一棵槐树下,安静地聆听他想说的话。
“首先,我为以前带给你的种种困扰和不快道歉。”
顾月白惊讶地看着季秋,想不到他是来向她道歉?其实,她对他还是存着愧疚的,并且心里总顾忌着那个让他追求的承诺,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就觉得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怕齐灼华会介意,怕他会生气。现在才领悟,原来,她苦苦的纠结这件事竟是为了他。
“但是我想告诉你,爱情里没有对错,只有谁爱谁更多一点,爱的多了,付出感情多了的那个人,遇到无情的那个,总是要受伤害的。”
他认真地盯住顾月白的眼睛,心中酸痛难挡,却仍是执意说完心中所有想说的话,“爱情本身就是一种经历,即使是破碎的,伤痕累累的,可是,爱情本身是美丽的,你拒绝它不要它,但它还可以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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