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不舍千般眷恋?他只听到了这八个字,心里顷刻间注入无穷无尽的暖流,只凭这八个字,他也要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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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结束,顾月白如愿考上X大研究生,教学和学习的任务同时落到肩上,真正让自己充实起来也能忘记时间的存在,日子照样也会过的很快。
转眼间,芳菲四月天,离季烟的预产期仅剩两个多月。
四月十五号这一天,是顾月白的生日。
偌大的大厅里,只有齐灼华和顾月白席地而坐,周围闪烁着一圈心形的蜡烛,慢慢流着泪照亮周围。
齐灼华自觉自己不够浪漫,而且比顾月白大了十岁,所以,心里有那么一点别扭的落差。
他一一点燃蛋糕上的小蜡烛,叫顾月白吹灭许愿,她双手合十,心中默念:老天爷啊,让我和齐灼华永远在一起吧!
他坐在她对面,脸庞在跳跃的灯光下越发俊美迷人,穿着居家服,一副静享岁月的好男人模样。
见她虔诚许愿,嘴角染出笑意,却是忍着没问她到底许了什么愿,是否跟他有关?
“眨眼间,我都三十一了,你却还这么年轻。”
顾月白笑他酸溜溜的口气,觉得他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孩子气,便歪着头俏皮地看着他懊恼的脸,把切好的蛋糕递给他,他咬了一口,忽然说:“原来蛋糕是这个味道。”
“你没吃过?”她奇怪了,难道他没有庆祝过生日吗?毕竟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呀,唔,好像他们在一起两年真的没有给他庆祝过生日呢,甚至连哪一天都不知道,心里顿时有些歉然。
“三岁之前吃过,可是已经忘了,后来父母情变离异,我等于是爷爷一手拉扯大的,那时候他年纪高要天天操持齐家生意,粗枝大叶并没注意到这些小事,我也一心不想给他增添任何的麻烦,努力向上,是以从来没记住自己的生日究竟是哪天。”
顾月白眼眶湿热,轻轻走了过去,温柔地拭去他嘴角的奶油,双臂搂着他的腰,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望着外面的月朗星稀,“以后每年我都给你过生日,你要快快乐乐的,好不好?”
“好!”醇厚的嗓音浸满了喜悦和幸福的味道。
摇曳的烛光下,他拥住她轻轻说,“生日快乐。”
深夜,心形的蜡烛包围圈里,两个人靠在一起不知不觉睡着了,周围弥漫出无尽的温情。
早上醒来的时候,顾月白被羊毛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沙发上,齐灼华早已梳洗一番,神清气爽的坐在她边上看报纸。
“唔,早!”迷迷糊糊地睁看眼便看见他殷切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捏她的脸蛋,“再不起来,你要迟到了。”
顾月白这才惊觉,连忙爬起来跑去洗漱,还一边抱怨他不早点叫醒她,那样子,十足的被人宠坏了的妻子模样。
齐灼华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溢出一丝苦笑。
分房睡了半年多了,难得看见她的睡颜,就连一个拥抱都来之不易,今天早上,他可是花了巨大的力气才逼迫自己比她先起的,多抱她一刻,于他而言都是慰藉。
见她穿着套头衫牛仔裤扎着高高的马尾,依稀还是懵懂的少女模样,一刻的恍惚,齐灼华起身大步走近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嘱咐,“我今天事情多,先走了,下午早点回家,等我。”
“嗯。”他每天都会这么嘱咐,顾月白听得耳朵里都长茧子了,对他展颜一笑,他便转身离去。
这一天,天气晴朗无云,四节课无惊无险地结束。
开车回家之前,阿俊一向沉静的目光不住地闪烁,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偷偷地看顾月白。
顾月白觉察出他神情有异,便去仔细看他,他却瞬间敛了心神,把手里紧握的奶茶递给顾月白,僵硬地说:“刚刚买的,听说那家奶茶铺的奶茶很好喝。”
与阿俊认识将近两年,可他开口说话的次数用五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更别说做他认为的工作范畴之外的事情了,顾月白居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笑着接过他执意举在半空中的奶茶,含住吸管吸了几大口,笑了笑,“确实很好喝。”
上了车,阿俊静默地开车,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顾月白奶茶只喝了一半便困意袭来,握在手中的杯子自她手中滑落,她睡得很沉很沉。
她感觉自己只是打了个盹,可再次醒来,周围已经换了天地。
顾月白自瞌睡中慢慢醒转,感觉有人粗鲁地搂着她的腰,带着她在不停地往前走,陌生的空气,陌生的气息,让她腾地睁开眼,便看见自己身边有个陌生的高大男人半搂半拖地带她往前走,一脸的阎王相,“你是谁?放开我。”
脑袋瞬间清醒,顾月白开始挣扎起来,目光触及周围环境,好像是某个机场,大厅里灯光璀璨,来来往往的全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广播里的女声还在提醒乘客登机检票,越发肯定她莫名其妙地被人带到了某个机场。
她对着钳制住她的陌生男人又踢又打,把跆拳道学来的招式全部用上了,对方也有些吃不消,正在顾月白觉得他终于松懈时,周围却瞬地多出了三个同样高大陌生的男人,把她团团围住。本来他们就站在后面,看有需要了才站了出来。
顾月白心中惊恐,目光乱瞟,看见那边有穿着制服保安样的工作人员便冲口大叫,“救命,有人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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