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用力点~再用力~你中午是不是没吃饱?”
顾月白一寒,忍不住鄙弃他,脸上火烧云一样红,谁知他火眼金睛瞄到了她眼中的鄙意,气的他干脆脱了衬衫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一气,恶狠狠地说:“难道在我老婆手里觉得快乐也有错了?”
“呃~手好疼~”他好凶,好似自尊受到了莫大的伤害,顾月白知错能改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气怒的俊脸,“你没错,是我少见多怪,行了吧。”
他哼了哼,眼眸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促狭,居然有点难以启齿地看着她,温吞地说:“难道看见我……嗯……被你撩拨的难以自制,你的心里没生腾出一种征服的快.感?”
顾月白迷惘一会儿,瞬地明朗,啊~原来刚刚那种奇异的感觉就叫做——征服?
没想过,她只求他能收敛一下霸道强势就好了。
双臂圈住他的腰,贪恋地吸着清爽的薄荷味,轻轻呢喃,“不想要什么征服,只求与你和睦相处,慢慢厮守到老。”
“傻瓜,我只是想哄你对老公多主动一点,其实,你早就征服我了,因为我的心……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给了你。”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她知道他对她的宠溺,不过总是茫然,他的好源自何处源自何时?
他看着她,凶狠地看着,吸血僵尸一样地咬牙切齿,“你对我下毒,狠毒狠毒的罂粟,我想戒可是戒不掉,后来,只能俯首称臣,只求与你共度残生。”
他说的可怕又可笑,顾月白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在这个温暖的下午,抱着所爱的人,
心里胀满幸福的味道,只是……心里似乎有根细小的针,在不停地扎着她,打破该有的幸福。
半晌贪欢,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听到说话声,似乎在争执什么,顾月白努力地睁开眼,便看到谢婉和齐灼华母子两站在落地窗前交谈着。
“妈知道对不起你,也没资格要求你什么,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一无所出,我不准……也不允许属于我儿子的东西被何枫的儿子平白无故地拥有。”
“妈,您何必为难儿子?”他的脸微微一侧,带点沉痛地看着母亲的脸。
顾月白心中一凛,心里针扎似的疼起来,撑起身子怔怔看着他们母子两的背影,谢婉察觉到动静,回过身,顿了一下,慢慢走到她身边小声地问:“你醒了?”
顾月白点头,看见谢婉的鬓边不知何时染上了几缕银丝,眼角也生出细细的纹路,只是这些丝毫不影响她高雅的气质,她朝她自嘲一笑,“人老了,经不住岁月的摧残。”
“不,您不老。”顾月白下意识地说,齐灼华也走到了她的身边,深沉地看着她。
谢婉坐下,慎重地递给顾月白一张名片,“这是我托朋友找到的不孕不育专家,有二十年的临床经验,灼华他三十二了,我再有半年也退休了,所以请你体谅我们的心情。”
“妈,您这是做什么?”齐灼华皱眉,劈手夺过名片扔进了垃圾桶,回身安慰地抱住顾月白,一时之间,千万种滋味涌上顾月白的心头,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见儿子如此执拗,谢婉心痛也无可奈何,只能深深地看一眼顾月白,目光里寄予了厚重的希翼,“希望你能多替他着想,我先走了。”
谢婉走之后,空气一下子冷寂下来,有种沉闷窒息的感觉。
顾月白默默地挣开齐灼华的怀抱,轻轻走到垃圾桶边,弯腰捡起那张被他扔掉的名片,她垂眸,慢慢慢慢地转身面对他。
齐灼华喉头滚动,猛地站起来几个大步抢过来抱住她,心中涩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辜负了爷爷临死前最大的期望,如今,母亲白发已生,他仍然只能选择辜负。
趴在他的怀中,泪,不知不觉落下来,“我今天去看了阿俊他们,宋雨桐生了一个漂亮的小公主,好漂亮好漂亮,我好喜欢,记得你以前说过,想要个女孩,说要看着她长大,让她在你的疼爱中长大,我也想要……想要和你一起生的孩子,在离开你的大半年里,我遍访名医,吃各种各样的药,就是为了……为了和你重逢之后,也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呵~原来他的宝贝即使狠心离开他,也在想着能为他生一个孩子,也在为未来的重逢而做准备,多么可爱的女人,多么让他欢喜让他烦忧的女人。
她抽噎着,流着泪,齐灼华只觉得她的泪湿了他的心,感动着,心疼着,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我们还是鼓起勇气面对好吗?说不定上天眷顾,说不定这个专家能治好我,说不定我们真的能有自己的孩子。”她扬起脸,勇敢地看着他。
“你真的想要孩子?”他沉声问,目光出奇的亮,心里被她的爱填的满满的,翻滚着,温暖着,心里全是她,全是她。
“想要,很想要。”她肯定地,铿锵地吐字。
“那……我们一起努力,嗯。”心中酸涩,不禁把她抱得更紧,顾月白也回抱住他。
夕阳散去,两个相拥的人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接下来的几天,顾月白以养好身体为由,拒绝老公的爱爱,然后挑了一个好日子去看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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