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说好,又伏在她耳边温声说:“老公受伤了,老婆要伺候的,懂不懂?”
她佯装没听懂,笑着推开他往车子边走。
此时,繁星璀璨,熠熠生辉,他们手牵手走在星空下,呼吸清浅,绵长悠远。
上了车,顾月白被困在他双臂中间,看着他越凑越近,热烫的呼吸都喷在她脸上,心下柔软,眼睛便闭上了。
齐灼华轻轻含住她柔嫩的唇,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细细的吮,顾月白被他灼热的气息和海潮汹涌般的温柔吻的不知今夕何夕,直到他放开她好久,她还睁着一双如梦似幻的眼睛迷蒙地看着他。
他抵住她的额头,低低沉沉地笑,“月,你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太有成就感了。”
她羞红了脸,脸埋进他宽阔的胸口,久久不肯抬起来。他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叹,此生有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够了。
电梯里,碍着摄像头的面,他没扑过来。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他化身为兽便把她推在原木门板上,高大的身子沉沉的压上去,大手撩起长裙探进去直接撕了薄薄的布料,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挂在坚硬的门把手上,裤子半退急急的就要冲进去。
“别~你有伤呢。”她缩着身子,用力推他,他想要她想的发疯,偏她扭捏着不肯给,气得去咬她的脖子,锋锐的齿落在细嫩的肌肤上,语声含糊,“那么,你来?”
顾月白窘了,喉咙湿湿的说不出话,半天憋屈着说:“我们又不赶时间,为什么这么急?”
我们又不赶时间?他细细咀嚼慢慢体会,蓦地退开身子低沉地笑了开来,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好衣服,“是的,一辈子在一起,我们不急,不急。”
各自分开去安安稳稳地洗了热水澡,习惯性地相拥而眠。
难得他一夜没有闹她,顾月白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小桌上放着早餐,他却不见人影。
看看时间,这会儿正是他例行早会的时间,到秘书室的时候,高慧和李芳却全都在,不免奇怪地问了一下才得知他出去了,说是看游乐场的那块地皮。
心里想了想,还是决定偷偷去找那个专家刘长生。
刘医生对顾月白记忆犹新,见她一个人单独来的,心里了然,想到那位齐先生对妻子无法言语的爱,绝口不答冒险生子之事。
顾月白软磨硬泡都不行,眼睁睁看着一对一对的夫妻因得子而喜笑颜开地从她面前经过,心里越发难过,对着刘医生跺脚,近乎执拗地说:“你不答应,我就每天都来求你。”
刘医生扶了一下老花眼镜,看了她一眼,便不发一言地继续诊治其他病人,当她完全不存在。
自此,顾月白白天准时准点来烦刘医生,晚上和老公温柔缠绵。
橘黄的灯光下,古铜色和雪白相叠的身子,顾月白在齐灼华的胸口画着圈圈,慵懒的像只有气无力的猫咪,而身下的男人只是微喘,但就算他掩饰的再好,一连几天她也觉察出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停止指尖的动作,认真地看着他,轻轻的问,他闭合的双眸徐徐挣开,露出一双似星子入住的双眸,宠溺疼爱地看着她,大手在她背上不住摩挲,温柔的像对待一只蚕蛹,可是下一秒火热的手蓦然狠狠地落在她的翘臀上揉捏,重重地往下压,他也提臀缩腰,还留在她体内的某物腾地胀大数倍,重重地戳刺着她娇嫩的子宫,她几乎感觉到上面极速跳动的脉搏,混着两人的心跳声,仿佛有三个声音一样。“老婆~”“唔~”不知何时他疼爱她的时候改了称呼,一声销魂的老婆,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心里恍恍惚惚的想,他真坏,太坏了,每次窥到他心里有事,她问他,他不愿意告诉她就这样实打实地堵住她的嘴,让她除了发出他最爱听的叫声,其他的什么也问不出口了。“舒服吗?”她不答,他便停下,炽热粗大慢慢研磨转圈就是不给她,倔强的瞪他,他干脆抽了出去,立刻引来她难耐的啜泣,他还要想尽办法的撩她,总要听她服软说舒服,舒服死了,他才笑着给,乐此不彼地逗。占着她就像占着皎洁的月亮,光辉洒在心田,照亮了天地。
最后一次绞着他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肯定有大事发生了,否则他不会坚持不告诉她,无非是怕她担心。
白天照例强打起精神去人民医院求刘医生,而齐灼华忙的竟一直没空注意她的行踪。
今天是第八天了,她每天都要在这里不吃不喝站上六个小时,刘长生心里微微动容,但仍假以辞色地轰她走,她也执着,说什么都要给老公生个孩子。
今天刘长生提前下班,顾月白也怏怏地走出医院,走过每天都经过的报刊亭时,目光习惯性地浏览一遍大标题,霎时震住,上前抓起报纸一看,经济版上赫然的打出一条标题:鸿兴强拆,逼人自焚。小标题:齐氏欺压良民,一死一伤。
“姑娘,你买不买啊?不买别看那么仔细。”报刊主人腾地拿回他的报纸,顾月白呆愣了一会儿,蓦然拔腿便跑。
齐氏说什么也是B市的龙头企业,再说信誉一向良好从未闹出过什么新闻,媒体怎么可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报道?怎么会突然好端端的发生伤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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