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怎么了?别紧张,太紧了我进不去。”
她要羞愤而死了,摸到他腰后的麻点怎么揉捏都不管用,她又要哭了,“你能不能快点……啊”“是这样吗?”他忽然发力,原本怕她疼才强忍,见她瘫成一汪春水了又口口声声嫌他慢,好,他就快给她看,酣畅淋漓地碰撞嵌进彼此的骨血里。
好似过了很久很久,她再也受不住了,葱白十指抓紧又松开松开又抓紧,猛地抱住他精悍的腰痉挛着甬道压榨着他,伏在他耳边热切地说:“射.进来,到最深最深处,到子宫里。”他原本没打算这么早放过她的,可她直白的话硬生生刺激了他的神经,下意识凶猛地一撞顶开闭合的颈口热流喷涌而出,灼烫的留在脆弱的地方。
成功了,她提不起一丝力气地跌下来,可双臂仍然抱着不让他离开,两人喘了好一会儿才平息呼吸。顾月白心口的恶心感没那么强烈了,可觉得嘴巴里好难受,见身上的男人在灼灼地看着她,干脆吻上他性感的唇,嗯,唇瓣沾了蜜糖一样甜,她一刻不离地揉弄着撬开他的齿攫取属于他的清冽津液,只有这样才会忘却身体里所有的不适,只剩他给的柔情蜜意。
他又蠢蠢欲动了,就在她的体内一点点被她唤醒重新抬起了头,下一轮里她只有张大嘴呼吸的力气,每当要晕过去时他便停下啃噬撕扯敏感的蓓蕾,让她沉迷着配合他,直到他心满意足地躺下来,抓住她的手在心口揉着心肝宝贝地叫她,说她变坏了变成了妖精想要榨干他。
她只迷迷糊糊地想,这一夜可真累,比打仗还累,摸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满满的都是采撷来的种子,三个小时似乎早已过了,身上的不舒服和恶心感也消散了。感谢老天她没有真的过敏,没有一命呜呼,她还可以安然无恙地留在他身边爱他。
捉住她偷偷抚摸小腹的手,大掌恶作剧似的摁压一下,立刻引来她的不满,母老虎一样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他满足低笑,“原来你喜欢里面都是我的那个……嗯?那样大力不疼吗?”她真是有些不同了,开始跟他每一次都哭着喊疼,那时候他总不信她没快.感,现在隐约悟出来了,她的感觉来自于心中的爱,对他不够爱就会时常疼,深爱了就不疼了。
她千娇百媚地横他,唇瓣氤氲出亮泽玫瑰花瓣一样柔嫩,“怎么会不疼?肉被撕开你不会疼吗?”他一愣,随即又宠溺地吻住她的眼睛,“那还一个劲地求我,嗯。”
不求能行吗?还不是想要孩子,要是这次不中标,下个月再来一次……真要她的命了。
一室旖旎,温柔缱绻。
谨记医生切忌劳累的话,她第二天直睡到中午,爬起来散漫地树了一个懒腰,起身下面立刻涌出一股黏腻,经过一整夜的时间差不多都稀释成水了,此时慢慢地涌出来,她怔了一下,上亿个里不知道有几个有魄力肯扎根在不甚肥沃的土壤里茁壮成长。
真想躺回去可心里又记挂着小红担心着齐灼华,撑起身子去洗澡,赫然发现一身的伤,肩头甚至有凝固的小血珠,被温水一冲散开露出下面的深紫,不禁有些痛恨他没轻没重的啃咬。
穿好衣服先去看小红,敲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小红脸色有些难看,以为她身体不舒服问她她又说没事,顾月白狐疑,见窗帘微微摆动不禁奇怪地走过去察看一下,明明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的透不进一丝风进来,她刚要掀起窗帘小红却唤住了她,“我刚刚没吃饱,你端一碗粥过来吧。”
“哦,好。”顾月白狐疑地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出去给小红端吃的了。
她一走,窗帘里转出一个人,小红猛地拿枕头砸他,“还不给我滚~”
枕头从许劭峰脸上滑到脚下,他弯腰捡起来还给她,冷着脸威胁,“我刚刚说的话想清楚了,你不回来齐氏就完了。”
“我宁愿齐氏完了也不让小红再回到你这个疯子身边。”门霍然打开,顾月白走了进来冷冷地看着许劭峰。
小红一阵错愕,敢情她刚刚是假装出去的。许劭峰不做多想冷讽一笑,无所谓地耸肩,“那我们就玩到底。”说完,目光直直地看着小红退着走到窗边,玻璃一拉双手撑在窗沿上猛地跃起跳了下去,最后还决绝地看了小红一眼。
他就从二楼跳了下去?小红一脸的面无表情,顾月白倒是惊异地跑到窗户边往下看,一辆跑车已经狂啸而去。这许劭峰真不是人。
“小红,你别多想,只管养好身体。”顾月白回头安慰小红,小红笑着点了点头,她心中也在挣扎犹豫,让他们夫妻受难她心里很难过,可是要她重新回到许劭峰身边,真有一种生不如死之感。
顾月白陪着小红一起吃了午饭,还没多陪她一会儿呢,张姨上来说有人找她,下楼一看,居然是天麟的老板顾麟亲自来了。不禁冷笑,许劭峰前脚刚走,他便上门,还真是步步紧逼。
一阵寒暄之后,顾麟狐狸似的笑了笑,“顾小姐息影也有半年了,没给公司任何交代,如果是打算违约的话违约金是三千万,喏,这是条款你可以看看,如果不打算违约的话那请尽快复职,天麟已经给顾小姐安排了很多工作,而且近半年很多Moon的粉丝纷纷来信问候你,期待你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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