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风缠缠绵绵吹了整整一夜,医院的草坪上几株垂柳悄然吐出绿绿的嫩芽,在风中自由自在地摇摆出妖.娆的弧度,新发的小草也摇曳生姿,舒展着柔韧的生命力。
某间病房里,病床上暖玉生烟的被窝里,温度逐渐上升。
顾月白淡蓝色的病服被齐灼华撩到了胸口以上,他温热的唇温柔如水地轻轻舔着肩后愈合的差不多的伤痕,刺痒透着酥麻一波波搅醒她的美梦。
她一睁开眼便觉得胸前的柔软被他的大手握住,极富技巧地揉捏,慢慢的变得涨涨的难受,“别这样,你伤还没好。”一连三天,他都这样,吓得她动也不敢动,这里是医院啊,而且他的伤还没完全好,呃……一说,他倒更来劲了,胯部的灼热那么明显地抵在她的臀后,居然开始慢慢地研磨。
“啊~一会护士要来查房了,你还是走吧,看见你在她们又要笑我了。”医院又没有夫妻病床,住院多少天他就赖在她这里多少天,每天被那些护士取笑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憋了好久了。”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故意带着一种诱.惑,手伸到下面退下她的裤子,作势就要进入。
“不行~不行~会有人过来的,你还有伤啊,而且我也有伤在身。”
“我下面没伤,我会轻点不被人发现,你也不会疼~”说完,已经按捺不住地冲了进去,舒服的闷哼夹着细碎羞恼的低吟同时在病房里传出。
一手搂着纤腰一手不停爱.抚高耸,就这么依着姿势从后面进进出出,存了许久的渴望急剧地沸腾着,顾月白咬紧牙忍着喉咙里的呻..吟,忽地想起了日子……她来例假的日子似乎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了,她会不会……这个月她流了好多血会不会推迟了呢?
“啊~”他重重地捣.进,整根没入,带出一股酸麻,“你不专心!”
“呜~~~~(&gt_&<)~~~~”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顾月白吓得立刻绷紧身子,他便压抑地低吼动的更为激烈,感觉护士和医生都要走进来了,她心急如焚,一声呜咽下面便颤着一紧一缩,他似嘲笑地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低声说小东西,伴着她的扭绞尽情释放。
医生进来时,他瞬地把她摁进被窝里,她只得憋着气趴在他的腰间动也不敢动。
齐灼华不紧不慢地跟医生报告恢复情况,他自己的,老婆的,一起。
密不透风的被窝里一股麝香味,混着他身上性感的气息,逼得她呼吸都不畅了,狠狠地一口咬上他腹间的肌肉,又想起来他有伤……愤然又心疼。
他三言两语打发走眼神古怪的几个医护,拉她出来,瞧她被憋得一脸通红,忍不住咬上她的唇细细地啃慢慢地揉,“医生说你缝针的时候没有用麻药,告诉我为什么?”
“麻药伤神经啊。”她无辜地说,他狐疑地瞅了她半天,不甚理解,无法想象娇柔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而且恢复期只用了两天的药,后来死也不肯沾上一滴。总觉得她有点反常,可又说不出来哪里反常,还好她体质算很好的那种,伤口没发炎也没发烧。
他的手指温柔至极地摩挲着细长的伤口,“还疼吗?”
她笑着摇了摇头,他有些黯然,“留下了一道疤。”而且还是为季秋留下的,那样危急的时刻她居然就这么义无反顾地替他挡了一刀,季秋临走时说的话他也听见了,“今生不能爱你,来世相见,必肝胆相照,伴随一生。”就连他都为之震颤,别说她心中没有动容。
顾月白看不见,见他脸色不虞便拉出他作祟的手,老实地偎进他怀里。解释只是多余,他该明白她的心只在他一个人身上,尚若对她还有所怀疑,那真是白爱他了。
春风吹进来,吹散一室旖旎。
出院的那一天,腾静姝带着小杰来看齐灼华,顾月白从洗手间出来便见到齐灼华冷冷地用背对着腾静姝,小杰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神情木然,甚至在看见她之后都一脸的面无表情,甚至呆滞。
“小杰的病越来越严重,我也没有办法……”
“你是他母亲你没办法谁还有办法?”齐灼华冷哼,一副冷漠到无情无义的模样。
腾静姝心口一阵窒闷,没错,她是小杰的母亲,他应该只依恋她才对,可他偏偏不拿正眼瞧她反而想着外人让自己陷入自闭症,一天到晚像个哑巴一样不发一言,有时候居然还会暴躁的发狂,不是打自己的头就是拿佣人出气,逮到她像对待仇人一样踢打狠掐,她已经受够了。
“他喜欢的是你和顾月白。”腾静姝冷冷出口,觉得自己的心随着出口的话腾地变得愤懑,凭什么她养大的儿子不跟她亲反而跟外人亲呢?
跟齐灼华亲近还情有可原,可他该死的居然也喜欢顾月白,偷偷画的画上全是他们手牵手的画面,下面写上大哥大嫂,她一见之下犹如万箭攒心,先是狠狠打了小杰一耳光,接着一张一张地撕烂了他的所有画,而他先是发狂接着便深深地陷入自我世界里。
四周的空气沉闷而压抑,小杰的头几乎垂到自己的胸口了,两只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他就在一室低气压中,瞬地扭头跑了出去,像疯了一样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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