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离婚,只要我一离开你,你所有的不幸……”
她话未说完,她的嘴遽然被他的大掌死死地捂住,一个旋身被他大力地压在墙上,下颚几乎被他捏碎,“我不准你胡说八道。”
顾月白疼的皱眉,刚想朝他吼阿固搂着个女人出来了,吊儿郎当地看着他们,“干嘛?吵架啊?”
不想理他,顾月白忽地踢了齐灼华一脚,咬住他的耳朵说,“我们回家谈。”
他狰狞一笑,一把抱住她,“好,我们回家谈。”
“喂,你的三千万不要了?”
阿固在身后喊,齐灼华头也不回地回答,“一会过来拿。”
华阳宫的人惊异地看着他们扭绞着往房间去,甚至有关心的人上来询问,但都被他盛怒中吼了回去。
他一把把她摔到大床上,转身就要走,顾月白跳起来拉着他,“那钱不借了,我只要你跟我离婚。”
他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眼睛进了盐水一样难受,“你是不是在生气?吃那个女人的醋?还是嫌恶我?”
他处于暴怒的边缘,看起来让人胆战心惊,顾月白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胳膊,害怕地咬紧唇摇着头后退,见她怯怯的远离他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是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
她抿紧唇不说话,他忽而冷笑了起来,“是不是开始嫌弃我没用了?”
蓦然瞪大眼,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可是她也不能说出真相。
一见她哭,他的心狠狠一抽,冷着脸走过去不容反抗地抱住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了什么?顾月白心中哀恸,执意离婚的决定在胸腔里不断地撕扯,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却发现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这样难舍难分怎么离?
叫她怎么办怎么办?
她默默流泪不说话,再大的怒火也被眼泪洗刷没了,一把抱她放到床上,强势地摁住,“睡觉。”
他还要走她却死死拽住他的手不放开,眉眼里一片执拗,“不要再去找阿固。”
她说的坚定有力,竟让他有股无所遁形之感,不知不觉心中升腾出一种无力感,见他脸现犹豫她便猛地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别去。”
看见他僵硬地任那个璐璐撩.拨,明明眼神冷的吓人,偏偏呼吸还装成急促,他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
她柔软的身躯故意紧紧贴着他,他僵住,愣了半晌才推开她,“我去洗澡。”嗓音干涩冷凝,听的人难受。
有隐约的哗哗水声传进耳朵里,顾月白怔怔地躺到大床上,离婚这件棘手的事到底如何才能顺利地办成?她凝神陷入思考中,恍然不觉齐灼华擦干头发欺身而来,正一件一件剥开她的衣服。直到觉得有点凉,一直火热的大手覆上来才惊觉空气不对劲,“你干嘛?”
她没好气地瞪他,觉得有点儿头痛,他为什么不能变通一下配合她演一出戏?等到股份拿回来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惩罚你。”最后一件衣服飞了出去,凶猛火辣的唇海浪一样席卷而来,两只手带着电力抚遍全身。还未等她准备好他就凶悍地强行进入,闯出丝丝缕缕的疼,她忍痛闷哼,感到他可怕的动作才蓦然想起药……第二次危险期都到了,可是中间那个没来。潜意识里往后躲,他却不依不饶越发狂野,撞得她发疼,“别这样,轻点啊。”不停地恳求,他依旧毫无顾忌地大力挺动,甚至变化着花样折腾,她受不了万一万一真有了呢……抬眼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一把扯下来朝他砸过去,劲风袭来他下意识扭头躲开,目光陡地阴鸷地转回来死死盯住她的脸,“你想打我?”她不着寸缕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爱过了那么多次的妻子居然在这种时候打他,要不是他反应快怕是头都被她砸烂了。他生气不肯停手,继续掐着她的腰用力,“叫你轻点。”她皱眉,见他依旧我行我素气的有些颤抖,找不到东西砸他只好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他无奈地停下来吻住她张到极限的小嘴,使劲地咬着她问到底发什么疯?
她不确定不敢说,即使真的确定了也不敢告诉他,而且……还要面临离婚。
“我……我……”他不满地挑眉,“我好怕,因为你太可怕了,嗯,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就像昨天夜里。”他目光瞬地深沉,抱紧她哄着,“可以,但不准再提离婚的事,提一次惩罚一次,总要你哭着求饶。”
她无助地睁大眼,权衡一下,无奈地点头,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他果然压抑住奔腾的血液慢进慢出,极富技巧地带着她一起攀上云端。
想了一夜,只有兵行险招。
翌日下午,顾月白独自一人先跑到民政局再打电话叫齐灼华过来。他在电话那头当下就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可还是怒气冲冲地来了。
看见他寒霜罩顶的样子,顾月白瑟缩了一下,不等他叱问她便抢先开口,“不是离婚,我只是叫你来回忆一下,那个时候…….我还没爱上你,而且年纪又小都不知道领证的过程,今天再来看看。”
齐灼华怀疑地眯眼,她便讨好地娇笑着挽起他的胳膊往登记处走,也不进去,只是站在外面走廊上看着一对对进进出出的新婚夫妻,也有相见两相厌来离婚的,手里拿着个绿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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