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阑转身,目光定在虞修白身上,刚刚下车之时她并没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
现在,白炽灯照耀下,他浓密的发丝呈现青墨色,一丝不乱的发型下是一张俊美清贵的脸庞,湛然深邃的眼睛,眼尾斜斜上挑,勾勒出一双漂亮犀利的丹凤眼,整个人的气质温和优雅。
可连天阑却洞悉他藏在白色西服下的那身精瘦的身躯,宛如一只沉睡的猎豹,毫无疑问,只要你稍稍逆鳞,他会毫不犹豫地攻击你。
无形的高高在上之感和绝对的霸气,向外散发。
如果他是普通人,瓦哈也不可能对他卑躬屈膝。
他指着女佣刚刚送过来的衣服,湛然精深的黑眸看着她。
“我不需要洗。”连天阑收回视线,毫不犹豫地拒绝。
虞修白表情一丝未变,只微微眯了眼审视着连天阑,贴身的背心勾勒出女性上半身柔美曲线,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在宽松的长裤里晃动,她满身是血,风尘仆仆,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热水澡,而她说自己不需要!
但自她口中说出又是那么合情合理,毕竟,她的身份不同于一般女性,只是单纯地站在那儿,满身的清冽和英气,那双极其漂亮的眉眼中的警觉和锐利,仿佛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本能。
本能,让她警惕他,抗拒他。
“可是我需要……”虞修白淡淡出口,厚薄适中的嘴角噙着淡淡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在连天阑锋锐的瞪视下,缓缓吐字,“我不想自己的女伴躺在我的怀里,浑身脏兮兮的。”
连天阑眼眶一缩,双臂下意识绷紧,拳头悄然握紧。
虞修白淡淡而笑,走至连天阑的面前,轻声细语,“难道你想置你的同伴于死地?”
连天阑斜睨着虞修白,确实,只要他一个暗示,一句话,瓦哈一定会杀了她们。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你们都是女人,活色生香的,还算漂亮的女人,尤其是你——天阑——”
连天阑身躯微震,像看恶魔一般看着虞修白。
虞修白无辜地耸耸肩,“自古战争中,女人就是受蹂.躏的对象,难道不是?”
连天阑抿了抿唇,一把捞起衣服僵硬着背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洗去了身上的血腥气,脚下的血水,流进水管,这是一间封闭的浴室,没有窗户,无处可逃。
就算可以逃,她也绝不会选择这条路,因为,黎荷急需救治,简婕也还在他们手上。
一个小时之后,她穿上了佣人拿来的衣服,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浴室。
虞修白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缓缓自窗口转身,当看清连天阑的着装时,眼底似乎亮了一下。她的短发还带着水汽,服帖地贴着优美的头颅,清艳的脸宛如洁白的莲花泛着莹润的光泽,玫瑰色的唇瓣,健康诱人。
缅甸传统的长筒裙彻底展露出她的身材,鲜活的黄色,软化了她满身的强硬和冷冽。
“你很美。”虞修白移动步伐,轻声赞叹,他的手朝着连天阑伸了出去,连天阑下意识躲开,甚至展臂做出一个过肩摔的动作,刹那之间,见到虞修白冷凝萧杀的脸色才瞬间反应过来。
她僵站着,一动不动地任虞修白抚摸。
然而,虞修白的手只轻抚过她的眉角,之后便转身坐到了床上。
“过来。”他用眼神示意连天阑过去,纵然千万个不愿意,连天阑也没有办法。
刚一靠近,虞修白长臂一伸,把连天阑拉下抱在了怀里,下颚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强悍地挑起,那双厚度适中的性感薄唇在连天阑睁大眼时,印在了她的唇上。
与连天阑给人的强势相反,她的唇不可思议的柔软,像是沾着蜜糖的棉花,软乎乎的,带着热度。
一如虞修白猜想中的甜美可口。
面对突如其来的轻薄,她死死咬紧牙关,不让那条强韧的舌头攻城略地,然而他的一只手却从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在她的腰线处不轻不重地抚摸,让她本能地战栗,更可怕的是,有逐渐向上的趋势。
连天阑很想挥拳踢腿,杀了眼前的男人。
“嘶——”突然,一阵恶心感让连天阑忍无可忍地启开牙齿狠狠咬了虞修白,虞修白那好看的唇角立刻流出血丝。
他凝眸看着她,迷人的丹凤眼射出慑人的怒气和威胁,一字一句,平静优雅,却字字充满狠厉和危险。
“你、不、听、话。”
就像家长对调皮捣蛋的孩子说出的话一般,字字普通,却让连天阑的后背发寒,然而她梗着脖子,不露一丝惧意。
“如果不是为了同伴,我会杀了你。”连天阑不甘示弱,毫无畏惧地迎上虞修白深沉难测的狭长黑眸。
虞修白竟意外的扬起一抹微笑,“我很荣幸。”
然后,再次覆唇,故意把唇角溢出的血揉进连天阑嘴里,这一次,她乖乖地张开了贝齿,任他长驱直入。
口水交融中,夹杂着他的鲜血,一股血腥气几乎让连天阑作呕。她缓缓闭上眼睛,并没有流泪,只是胸中盈满恨意。
怀中的女人僵硬着身躯,嘴巴半张半合,任他为所欲为,他的唇瓣贴合着她的,细细碾过,他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口腔内壁,分寸不留地留下自己的探索,而她,一动不动,没有半丝反应。
他们的唾液交融到了一起,沾染上了彼此的气息,她的气息清冽芬芳,令他欣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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