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无瑕的柔美女体,横陈在黑色的床铺上,肌肤赛雪,显得格外娇美而诱.人。
上方,是飘逸的纱罩,偶有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让纱罩随风起舞,让气氛更添旖旎浪漫。
然,连天阑并不这么觉得,她只觉得——生不如死。
虞修白的两只手都在动,左手轻抚她的脸颊,在她眼角不住地抚摸,右手流连在她腹部,指尖时不时擦过她的大腿,有那么几次,甚至探入了腿.间的私.密.地带。
他的嘴巴,也在动,舌头像是某种诡异的武器,缠绕在她乳.房顶.端,一会儿打着圈,一会儿直上直下地舔.弄,一会儿大口含住,往嘴巴深处吸,似是要吸进他的喉咙里,吃了她。
连天阑僵硬着身躯,双手死死揪住被单,睁大眼,像在接受某种残酷的刑罚,痛苦地看着头顶。
忽然,她的手机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虞修白慢条斯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连天阑的乳.尖.儿,翻身跃过去拿起她的手机,接通,放在她的耳畔,里面立刻传来简婕兴奋的声音:“天阑,那个恶魔抓到了,终于抓到了。”
虞修白因为拿手机刚好变换到连天阑的左边,于是,很公平地低头,开始品尝撮弄左边的乳.房,他先是用手握了握,五指分开,微微用力,试了试硬度,发现比他未碰触她之前变硬了很多,嘴角隐约勾出一抹满意的弧度,宛若吸食蜜糖,变着花样爱抚。
“嗯,我知道了。”在虞修白的攻势下,连天阑毫不容易挤出声音,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和感性。
简婕敏锐地听出了不同之处,连忙问:“天阑,你怎么了?”
恰此时,虞修白用牙齿啃咬着娇嫩滴汁的蓓蕾,让连天阑不由重重喘息了一声,却怕简婕听出更多异常,硬生生憋住,深吸一口气,用清朗的声音回答:“没事,一时高兴的,累了几天,我直接回家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再见。”
连天阑断了通话,手机被扔到了一边,接着,冰冷而谴责地瞪视着虞修白。
虞修白看着她涨红的脸微微一笑,“谁叫你不给一点反应,嗯?这是对你的惩罚。”
连天阑咬唇,盯着头顶的墙面暗想,为什么不塌下来?她宁愿死去,也不想——
虞修白把连天阑屈辱、不甘、愤怒的眼神尽收眼底,他的动作顿住,静默地盯着视死如归的连天阑。
她,不单单是美,身上还有一种傲然不屈的个性,英气纯净的气质,旺盛充沛的生命力。
无疑,她是不愿意的。
这个认知让虞修白深思,甚至懊恼。
可他实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消停了一下下,便重新覆上去,而这之前,优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
这下,两个人裸.裎.相见。
他倾轧而下,手盖住她的,腿压住她的,让身体的每一丝都与她亲密接触。滚烫的温度,似是岩浆,焚烧着底下的连天阑。
连天阑死命咬着唇,已经破皮露出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私密处抵住的男性.生.殖.器。她在课堂上,在课后,都读过念过,看过各种图片,可记忆中没有任何一张图片能解释身上男人的长度和硬度,而他,正虎视眈眈抵在那儿。
“松开——”冷不丁的,虞修白不悦地皱眉,他举手,扳开了连天阑紧咬的唇,俯下首,舔去那丝丝缕缕的血迹。
连天阑激动的差一点不顾一切推开他,他及时出声:“别动,就让我抱你一会儿。”
连天阑一下僵住,一时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眼底还是浮现了希望,虞修白看见了,手指逗留在她美眸上,“你呀,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现在这样,不是我想要的。”
连天阑明白了虞修白的意思,识时务地僵着身子不动。
“你像根木头一样,我真想用我的这个……”他沉了沉腰,邪肆地在她耳边低语:“插..入你的体内,引出你的性../欲,看你失控妖冶的样子。”
“无耻。”连天阑别过脸,不理虞修白。
虞修白啄吻着连天阑的耳朵,低低沉沉的笑,他的全身出了一层薄汗,这样的软玉温香,活色生香地在他怀里。
而他,身为亚.洲黑道第一大佬,居然要遭受这种折磨。
怕压着身下的人,翻了个身,调整成两人都会舒适的姿势,连天阑便完全被虞修白抱在怀里,他笑了笑,“我们的身高完美契合。”
连天阑无声咬牙。
鼻端有混合着男性体味的古龙水味淡淡飘过,连天阑闻着这种味道,时刻处于防备状态。
时间渐渐过去,虞修白真的没对她再进一步。
这一夜,连天阑觉得格外的漫长。
相反,虞修白觉得太短太短。
翌日,清晨。
连天阑冷冷地推开虞修白,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背对着虞修白往身上套。
“穿这个。”虞修白从她身后走过,打开了一整面巨大的衣橱,里面一分为二,一边是男装,一边是女装。
虞修白挑了一件黑色的裙子递给连天阑,连天阑无视,继续穿那套穿了两天多的校服。
“你信不信,今晚还会出现另一个色./魔?”虞修白眯眼,轻言漫语。
连天阑动作一顿,拧眉仇视着虞修白。
虞修白不在意地耸肩,“你在意那些无辜可怜的少女,我在意的是我的女人听不听话,我们的观念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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