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荷,伤的重不重?”连天阑已经转过了身,她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战.友身上,因此看不到她的后方发生了什么事。
“小心!”黎荷突然惊呼一声,连天阑反应极快地就要扑倒黎荷,谁知黎荷却先她一步,侧转过身子,用自己挡住了她。
“啊——”黎荷痛苦的低叫一声,身子瘫软到连天阑身上。
“黎荷……”连天阑震惊地瞪大眼,看到那名原本已经‘死了’的丰田车司机居然双眼有神地对着他们,手里举着一把枪。
“卧倒——”连天阑提醒其他人的同时,把黎荷挡在身后并以雷霆之势抢在对方前面开枪,原本那人应该一枪毙命的,谁知黎荷突然拉了拉连天阑的胳膊,让她偏了准头,然后就这一错失间,运钞车的司机中枪生亡。
银行主管见此,惊恐地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连天阑咬着牙再射一枪,第二枪,正中对方的脑袋,这一次,必死无疑。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待连天阑转过身照看黎荷之时,她虚弱的对她说。
连天阑双眼一热,“不,是你救了我,你撑着,会没事的。”
连天阑爬到驾驶座上,想要开车尽快送黎荷去医院,刚要启动,那辆丰田车居然莫名地发生了爆炸。
一辆完整的车瞬间四分五裂,强烈的爆炸力,让解体的轿车部件四周乱飞,车门朝运钞车砸来,哐当一声巨响,车窗玻璃碎裂。
连天阑想要扑倒黎荷身上护住她,但黎荷滑出了车子,她只扑到了昏迷不醒的主管身上,看着眼前的火海,冷静了一下,“黎荷,上车,我们快离开。”
天生的敏锐,让连天阑嗅到一股不同寻常。
黎荷并没有上车,而是踉跄地扶着一旁的栏杆,连天阑踩下油门,运钞车居然没半点反应,难道车子坏了?
连天阑查看一下,最终不得不下车。
双脚刚一沾地,蓦然听闻后面有汽车引擎声,愕然回头一看,一辆跑车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来。这种时候来的,一定是劫匪。
他们打得连环站?
顷刻间,连天阑高度警觉,抢过去站到黎荷前面,“你到车那边躲躲,这里交给我。”
“嗯。”黎荷艰难地应了一声,她中了两枪,此时满身的血。
连天阑举枪,刚要发射,却骤然感觉到后颈处一阵刺痛,很细微很细微,就像幼时到医院看病,医生扎针的那种痛。
眼前一阵发黑,她心胆俱裂地撑大眼,想要保持清明,可她发现做不到,做不到,她的脑袋沉重的像是石头,压的她喘不气来。
最后一丝意识,让她缓缓地回过了头,她看到黎荷气息奄奄地依靠在车身上,满身的血红,而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
是谁?
是谁暗算她?
还来不及弄清真相,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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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连天阑醒来时,是在军.队医院。
身边坐着的人是简泽卿。他双手搭在下颚上,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连天阑睁开眼,看到四面雪白,意识慢慢清醒,立刻坐起身子,皱着眉头回想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你醒了。”简泽卿见连天阑坐了起来,喜不自胜,“你父母刚走,要不要叫他们回来?”
连天阑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的军装已经被换成了病服,感受了一下,并没有什么疼痛之处,伸手摸了摸后颈处,也没感觉不妥。
“医生有没有说我怎么了?”连天阑疑惑的问。
“医生说你吸了大量的毒烟,导致中毒所以晕过去了。”简泽卿回答。
连天阑怔了一下,当时的风向确实是向着他们的,但汽车爆炸产生的毒气,应该并不足以让她晕倒,更何况当时黎荷也在,她怎么没有晕过去?
“化验了我的血液没有?没检查出别的吗?”连天阑不信。
可简泽卿摇头,医生说她没有别的。
“那黎荷呢?她怎么样?还有运钞车?”连天阑敲着脑袋,这次的任务事关重大,没想到居然失败了,这是她从军以来,第一次失手。
“黎荷手术很成功,正在加护病房里,目前还没醒过来。而运钞车,目前下落不明。”说到最后一句,连简泽卿的语气都沉重了。
五千万现金,不是一笔小数目。
连天阑失望地往后一靠,痛苦地闭了闭眼,都怪她没用,居然出现这种失误。
“目前警方正在调查,你冷静点,只要全力以赴,会找回来的。”简泽卿握住了连天阑的手,温声安慰。
连天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得知连天阑醒过来三个小时之后,她的父母处理完手头一部分紧急的工作才回来看望她,夫妻俩的脸色都不太好,可见这次事态严重。
“父亲,母亲,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连天阑难过地低下了头。
连父过去揉了揉女儿的发丝,“你以前是我们连家的骄傲和荣誉,以后永远也是,一次小小的失败挫折并不算什么,是我连战的女儿,就勇敢的站起来。”
连战这么一说,连天阑反倒眼犯泪花,她的父亲,是军中赫赫有名的司.令,虽然现在退休了,可仍然在为军.队服务。可以说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军队,献给了国.家。
而她母亲,雷兰,身为国.安.局.主任,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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