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过后,留下的是满身的青紫红痕,顾燃侧着身子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不一小心就沾湿了被子。
徐佑文在办完事后就穿好衣服没有一刻停留的离开了屋子,在房间里穿衣服的时候对她留了句话:“阿燃,我温馨提醒你别想着逃跑,你要是逃跑,那姓顾的我可以让他在牢里一辈子都不出来,还有那个顾氏小太子,我可以让他变成小乞丐。顾氏也要改名换姓,变成徐氏。”
随后拿起自己的外套潇洒的离开了这套公寓。
顾燃从床上站起缓慢的走到浴室开始清洗徐佑文给自己留下的痕迹,花洒喷下的热水将她从头到脚浇个透彻,她沾了水,不知怎的,眼泪像滂沱大雨般落下来,她在淋浴房里嚎啕大哭许久,直到失去所有的力气,她才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这样的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另一边,在华城派出所的牢里,顾思澜被判了六个月,徐佑文没有将杀人未遂这条罪放在起诉状纸上。
而被自己牵连的王景被停职半月在家,顾思澜深知自己的错,几乎一有时间就打电话给王景表达歉意,王景倒是照样乐呵呵,还来探监看望他,一直强调自己没关系,让他别放在心上。
但顾思澜知法犯法,被革职了,从此不能再从事刑警工作。
顾思瀚回来的消息是王景第一时间告诉顾思澜的,顾思澜听到这个消息后,哭得特别厉害,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可后来,王景再也没见过顾思澜身边那个漂亮女人。
他在牢里的那些日子,那个女人一次也没出现过。
顾爸爸和顾妈妈带着身体痊愈的顾思瀚来监狱看顾思澜,顾思澜看到顾思瀚健健康康的站在自己面前哭得泪流满面,一直重复一句话:“你回来真好……”
也许只有他明白,这句话是对顾燃未来某一天能回到自己身边的练习词。
她,还会回来吗?
她,还能回到自己身边吗?
徐佑文从公寓里出来,他来到江州新开的一家酒吧,这家店是一个美国人开的,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胖大叔,长着一身脂肪,啤酒肚高挺,笑起来就像个弥勒佛,一身的喜气。
之前,这家店是唐明轩向他推荐的,但是因为事情又多又忙,推到现在都没去过,可能是因为离自己住的地方近,所以他就开车到了这里。
酒吧氛围温暖,情调十足,厨房都是敞开式的,好几个啤酒肚的白种人在里面制作菜肴。
吧台干净,这个点来的人不多。
徐佑文形单影只的坐在吧台前,调酒师是个打扮美艳的漂亮姑娘,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左右,身材高挑,穿着好看。
“请问要点什么?”那漂亮的女调酒师一边擦着锃亮的玻璃杯一边问眼前的徐佑文。
徐佑文薄唇轻启:“来杯白兰地。”
“好。”女调酒师笑了笑应了一声。
低矮的玻璃杯里装了一个圆球形的冰块,看着杯子里琥珀色的酒,徐佑文拿起酒杯轻轻摇晃,冰块在酒杯里随之轻轻晃动,酒杯由于冰冷染上了露水在杯子上淅淅沥沥。
徐佑文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眼眸里藏着忧愁和哀伤,或许对他来说只有酒可以化解他所有的不开心。
白兰地味道醇厚烧喉,并不好喝,可是酒精浓度高,可以让他醉。
他只想醉。
一杯下肚,他没有醉意,他推出吧台上的空酒杯对眼前的女调酒师说:“再给我来一杯。”
女调酒师看着他微微一笑友好的提醒道:“喝多了容易醉的……”
徐佑文哧笑一声:“没关系。”
女调酒师也没多说什么,拿起酒瓶打开木塞往徐佑文的酒杯里又倒了一杯,徐佑文拿起酒杯就开始喝。
一个身穿紧身裙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看到了坐在吧台孤零零的徐佑文于是就向他靠过去。
“帅哥,一个人吗?”那个女人笑得妖媚。
“滚。”徐佑文没心情跟她废话。
那个女人不死心,脸上表情僵了僵,但是看徐佑文穿着一身名牌,腕上带着劳力士手表,而且长得还那么帅,是一条优质的大鱼,怎么可能舍得轻易放过。
她双手搭了上去,笑得格外谄媚:“帅哥,我看你一个人,很寂寞,不如让我陪你啊!我一个人,很空的。”
徐佑文一把甩开手,面目豹变,大吼起来:“给我滚!!”
那个女人被徐佑文的脸色吓了一跳,忙退后两步,脸色吓得煞白。
“好了,我跟你说不要随便去勾搭别人,你就是不听。”旁边的姐妹拉住那个女人急忙跑。
徐佑文坐回位子,拿起酒杯继续喝着酒,两杯酒下肚,头有些晕晕的,那女调酒师看得出来徐佑文的心情不好。
“再给我来一杯。”徐佑文对那调酒师说。
那调酒师倒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缓缓道:“不开心的时候酒不是唯一的解药。”
徐佑文拿过倒好的酒,拿起就喝,喝完一口眼神迷离,他缓缓道:“那有什么可以当解药呢?有什么办法让她爱我呢?”
“这个世界最难写的字就是情字,你以为它很好懂,但是当你想要懂它时又觉得那么难。说起来,没有不好懂的人,只有不好懂的心,为情所困罢了……”那女调酒师说。
“或许吧……”徐佑文拿起酒杯咕噜噜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说完拿出手机付了款,转身离开了吧台,临走前留下一句话:“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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