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你还和汉诺威家打过交道?”王越也是一奇。因为据他所知,苏明秋近些年来可都是一直窝在坎大哈自己的武馆,很少出去的。
“也不算是打交道,只是当初应了一个朋友之请,帮他去南方办了点儿事。结果中途就碰到了几个汉诺威家的高手,都是死士。他们的功夫虽然未必有多厉害,但悍不畏死,四个人围攻我,虽然被我当场打死了三个,重伤一个,我却也回来养了一个月的伤。后来我那朋友才告诉我,当初跑了的那个人叫唐艾尔,这几年在汉诺威家的名气很大,据说还在扶桑的柳生家学过艺。和你一样,算是东西兼修。”
“唐艾尔?没听说过。不过,七叔你打死人家三个,重伤一个,这么多年来汉诺威家就没找你算账?”
“算什么帐?我碰到他们那时,月黑风高,还蒙着脸带着面具,他们知道我是谁啊?”苏明秋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对王越说的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不过,这也不是他轻敌,而是功夫练到了如他这般的地步后,实在已经是不必要再顾忌任何的人了,汉诺威家虽然势力庞大,高手众多,但苏明秋却也真没怎么放在眼里。
不说对方能不能查到他身上,就算查到了,他想走也能随时就走。虽然他只是一个人,但再多的人对他而言也就是那么回事,不能正面相抗,还不能迂回侧击吗!!!
“那倒也是。不过,七叔!我惹的这件事的确很大,估计这一段时间你这边也不会太好过了,那些人已经知道咱们之间的关系,想要找到我,说不定就会从你身上下手。你虽然不怕,但你家里还有个女儿呢……。”
王越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说着说着脸上的颜色就微微一变,却是和温莎那几个人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块儿去了。
东西方的格斗界和武术界虽然都有类似于祸不及家人的规矩,一般情况下除非丧心病狂之辈,真正的高手都讲究一个冤有头债有主,并不会轻易迁怒于对方的家人和朋友,但话又说回来,那也仅仅只是一般的情况下而已!
要知道这世上不喜欢遵守规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现在这个年代,科技发展的太快,人心思变,练功夫的人心里其实早就已经不是那么纯粹了。何况,温莎那些人还都是军队出身,隆美尔一声令下,为了找到王越,她们真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王越也不会觉得有丝毫的意外。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会对雨晴下手?”
苏明秋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不觉得猝然而惊!神色间登时一厉。他混了一辈子的“江湖”,自然比谁都明白“江湖险恶”这四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不过,人有失策,马有失蹄,之前他把心思都放在了王越身上,要不是王越反过来提醒他一下,他倒是真的就把这种可能给忽略了。
“的确有这种可能。那我现在就马上回去一趟,正好现在算算时间,雨晴也该从罗纳德那回来了,只要他们在路上不出事,那到家了就没什么事了。另外,这段时间,我也会让雨晴请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我在身边。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我宝贝女儿的身上。”
事关自己女儿的安全,苏明秋自然有些火大,几句话交待完,起身就走了。只留下王越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面自斟自饮。
“只希望是我想多了吧。不过,小心无大碍,毕竟像温莎那种女人什么事都是干的出来。只可惜昨天交手的时候,被她跑的快,没有当场把她打死,不然以后的麻烦也会少上很多。要不然,再过一段时间,看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干脆回国吧。反正家里人现在都已经被安妮保护起来,我也没了后顾之忧。”
王越杀了古德里安是遵循自己的本性和内心,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但由此而引出来的一大堆麻烦现在却才刚刚开始。
而王越恰恰又是个十分怕麻烦的人,尤其他还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所以,他看着苏明秋急匆匆离去的身影,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儿。思来想去之下,顿时就也觉得像这么躲在苏明秋这里,短时间是没问题,但时间一长,那就不是事儿了。
苏明秋能为他冒这么大的险,将心比心之下,他却不能心安理得的让人家这么做。
因此,王越决定在这两天先观望一下局势,有机会就再和安妮联系一下看看有什么消息,实在不行,就干脆离开这个国家得了。毕竟杀死一个实权的军方将领,这本身就已经是天大的麻烦了,如果海瑟薇家保不住他,他在这个国家马上就会成为人人喊打的通缉犯,再待下去不但会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也会殃及他人,得不偿失。
不过,眼下这时候,显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苏明秋刚刚把“阴符七术”的练法教给他,他虽然悟性过人,可以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一路领悟下来,对苏明秋所说的东西并不觉得太难理解。
但“阴符七术”这门功夫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拳法武功,而是脱胎于唐国道家秘传的练气内丹之术,动作上的东西很少,最关键的却还是呼吸吐纳,内练内养的诸多法门。饶是王越现在的功夫已经步入了内家拳的上乘境界,可这些法门的练习却不能只通过苏明秋的讲解就能领会其中的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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