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希恩立马扭过头不再看他,愧疚之感却一浪又一浪的打在她的心头上。
可是她不想啊,她真的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而且……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没有人来救她呀。
这场戏弄终于在他们的满天的笑声中结束,王琦双眼噙着泪水来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他低着头,拿着纸巾擦拭着手臂上的盐水。
温希恩一言不发的垂着头,紧紧的抓着书角,喉腔时总是干涩至极令她发不出声。
温希恩听到王琦对我小声的说:“恩恩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带着伤回来吗?”他抬起头,眉眼一弯,“有个女孩喜欢我,他们嫉妒我。”
他忽然靠近了温希恩,红肿可怖的脸面在她眼前放大,“于是,他们想方设法的贬低我。”
王琦说完,伸手打开了桌上的铁皮盒,从中拿出了纸皮糖并拆开。
这一次,他没有给温希恩吃,而是放入了自己的嘴中,“可是我真的好疼,我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疼了。”
王琦含着糖,带着笑意问我:“恩恩,吃糖吗。”
温希恩看着他没有说话,他拆开纸皮,强硬的将糖塞入她的嘴中。
“我们一起吃,今天就把它吃完吧。”他边说边继续拆着手里的纸皮糖。
短短几分钟,王琦就往她嘴里塞了好几颗糖,她的唇腔被塞得满满的。
他只是笑,也往自己的嘴里塞糖。
最终,铁皮盒的数十颗糖被温希恩和王琦吃完,只留下了许多张纸皮放在了桌上。
王琦把桌上的纸皮折好,然后小心翼翼的装在铁盒里,“恩恩,糖吃完了。”
他抬眼,柔柔的朝温希恩笑。
.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便是冯延生。
他长着一副阳光亲切的面貌,行为举止却是衣冠禽兽。
就比如现在,冯延生眯起眼,眼底暗光流转。
“还在气呢?”一个男生吊儿郎当的问,他的手里还拥着一位美丽妖媚的少女。
能不气吗?冯延生在学校闹了事情,闹得很严重,差点出了人命,警察都来了,还是冯家压了下去,至于是怎么样压下去的只有圈里的人知道,哪怕他家的势力再大,学校不敢再收这种人,于是就被学校劝退了。
而且警察也已经盯上了这件事,不会那么甘心放弃的。
这件事在受害者的父母把事闹到法庭上就更加的严重了。
这么丢人的一件事情,冯家脸都真的差不多被这个人给丢尽了,把人关在家里一个星期给修理了一顿,怎么修理的不知道,反正最后进了医院。
这件事在圈里面闹得沸沸扬扬,不少的人在明里暗里的嘲讽冯延生。
平时冯延生在这个上流圈中太子爷里能说的话出来的,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背景,还有他这个人也很讲义气,玩的疯,又玩的起,自然而然的有人愿意跟着他玩。
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他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太子爷也不觉得有什么,
冯延生也不在意,天天纸醉金迷昼夜不分,鬼混在外面都没有回去过。
雪肤,红唇,香烟,红酒,麻痹了冯延生的神经,让他都快分不出今夕是何夕。
冯延生扯起嘴角,眉眼桀骜,“我只是在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打死他呢?”
男生听闻也不觉得惧怕,相反还极其的认同冯延生的话。
他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人,根本没有把人命当做人命,因为不管做错了任何事,犯了任何的错,都有人为他买单,为他们处理。
这就导致了他们越发的猖狂,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灯影交错,聚集一团扑在暗色的地板上。
有人叫冯延生来拼酒,冯延生二话不说的直接干了一瓶。
火辣辣的酒入了喉咙,冯延生眯着眼一口气喝光了这一整瓶。
周围一片起哄的声音,他们叫着,神色激动。
旁边的人也不服输,紧跟着冯延生喝了一瓶。
又人活跃的吹了一声口哨。
气氛越来越热闹,尖叫声四起,他们不嫌热闹大的叫着。
“再来一瓶!”
“再来一瓶!”
最后那个男生都喝到吐了,才结束。
相反与旁边人的狼狈,冯延生只是脸红了一点,就没有任何的体现。
放下酒瓶,冯延生笑了,这个笑仿佛肆意又邪气,他随意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还是回家再练几年吧。”
他的这句玩笑话让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冯延生回到沙发上,懒散的靠着沙发上,摸出了口袋里的烟,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打火机,他略微烦躁皱起了眉。
从冯延生进来开始就一直注意他的少女立马拿起旁边的打火机,凑近为他点燃。
冯延生笑着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极其的暧昧不明把少女看红了脸。
点完了烟之后少女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他身边为他捏肩。
冯延生闭着眼睛,没有拒绝。
就在这一片的吵闹闹中,少女依稀听到了什么声音,侧了侧头,就见茶几上手机正在小幅度的震动,俯了俯身,少女轻声在人耳旁提醒道:“冯哥,您好像来电话了。”
冯延生懒懒的睁开眼,侧过了头,果真就看到了茶几上手机亮起的屏与震动,少女很机灵的将手机拿过来递到了人的手上。
瞧着亮着的屏幕之上那串熟悉的号码,冯延生直接按灭了屏幕,将手机调至静音扔到了茶几上后再次懒洋洋的闭上了眼,少女聪明的没有再多说话,继续笑意盎然的给人捏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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