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男人为之不惜去杀人的女人,历史上没几个,记载史册的,都是那些能倾国倾城、让帝王们疯狂的女人,其时,在众多平凡的人中,也不乏有男人为之去拼争的女人。
光头马的女人花花,应该算得上其中的一个,
一个饱满而不失窈窕的村姑,尽管看上去脸部肤色不是哪种娇艳欲滴,但那对质朴中闪烁着智慧的大眼睛,却让人看过一眼后难以忘记。
难怪光头马会为她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而杀人私奔,值得!
这是董李茂见到花花后的第一印象。
山寨位于浓密森林靠山涧的一个峡谷中,几乎四面峭壁,唯有一条山涧水流边的小道可以进入,只要在这条小道上设置一个火力点,有足够的弹药,再怎么强悍的敌人,恐怕都难以跨入峡谷一步。
这是一像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一样的好地方。
吃过野猪肉炖蘑菇和竹筒糯米饭,董李茂困得再也支撑不住,离夜幕降临,还有五六个小时,可以乘此机会,好好的睡一觉。
光头马的女人花花亲自收拾出一间茅屋,在上面垫上干净的褥子,褥子是用麻袋制成的,里面是棕,躺在上面柔软而清凉,董李茂倒头很快进入梦乡。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总会冒出白如霜的身影,并听到她轻声的呼唤,有时还能听到她唱歌,似乎她一直陪在身边不曾离开过。
白如霜是董李茂出事被救起后,他口中总是喊着‘如霜’这个名字,所以他父母特意打电话给白如霜,她听说懂礼貌在昏迷中都不停喊自己名字,被感动得急忙从济南飞来,当她看到董李茂像个熟睡婴儿般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口中还不时喊自己名字时,她决定留下来,整个暑假都陪在董李茂身边。董李茂当然不知道白如霜现在正陪护在他的病房中,因为他躺在昆明一所医院里,始终昏迷不醒,像个植物人。就像董李茂每次睡觉做梦一样,白如霜都在和他说话,给她唱歌,还给他擦洗身体,就如他穿越醒来后一丝不挂,由刀兰香给他擦洗身体一样的在精心侍候他。而且白如霜每次给他擦洗身体,他都会有生理反应,甚至有两次还释放了,这让白如霜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昏迷不醒、像植物人一般的男人,怎么还会雄起呢?怎么还会射呢?董李茂的这个生理反应,让白如霜有时觉得他不是昏迷,而是在睡觉,但她又不好意思告诉医生护士及董李茂的父母,这个秘密,她把它深藏在心中。
“连长……连长……”
董李茂正迷迷糊糊的,听到一个人的喊叫,慢慢睁开眼,原来是苟豪。
“该出发了。”苟豪手里举着火把,见董李茂睁开眼,笑着说:“已经晚了一个小时,是李小姐让大家等你,好让你多睡一会,李小姐对你可真好。”
“几点了?”董李茂仰起上半身,扭了扭有些发胀的脑袋问。
“九点。”苟豪回答。
“走!”董李茂站起身,拿起身边的枪。
外面的人看到董李茂走出茅屋,全站起身。
他扫了所有人一眼说:“在明天凌晨天亮前,我们必须穿过日军东瓜前线的封锁线,除非万不得已,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也不许大声说话!我们要穿过一片原始森林,里面也许会有毒蛇野兽等着我们,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能掉队,否则会成为野兽口中的美餐!”走原始森林,是光头马昨天告诉董李茂的,并把路上的种种危险都给他讲过。
光头马选了两个熟悉道路的人,加上他,一共十个人,每个人除了自身携带的枪械外,额外加了一件防身武器,一把三尺长的缅甸砍刀。
领路的两个当地人走在最前面,光头马和苟豪断后,李媛媛走在董李茂前边,后边是徐洪明。
从白天进入的峡谷小道出去,大约走了三四里路,并开始上山,间隔两人一个火把,基本能保证人人看清脚下的路。
越往山里走,树林越密,不用砍刀开道,几乎无法行走。
走了大约四五个时辰,开始下山的路上,光头马从后面走到董李茂身边小声说:“大哥,我们被跟踪了。”
董李茂一听,以为是被日本鬼子跟踪,问:“他们大概有多少人?”
“不是人,是野狼!”光头马双眼扫视着四周回答。
“野狼!”董李茂浑身发毛:“在哪?我怎么看不到?”
“应该就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我能闻出它饥饿的口水味。”
“闻出口水味?”董李茂有些不明白光头马说的话。
“对,就是它流口水的腥味!”光头马肯定的点点头回答。
董李茂觉得一匹野狼没什么可怕的,这么多人,难道还会被一匹狼给全吃了不成,所以小声说:“要是它攻击我们,就砍了它!”
“它不是来攻击我们的。”光头马立即说:“它是在跟踪我们,真正攻击我们的还没到。”
“你是说,还有更多的野狼吗?”这回董李茂是真的害怕了,他也看过一些有关动物的书籍,野狼并不可怕,老虎豹子也不可怕,可怕是群狼。狼这个动物,是动物界里属于集体狩猎的一种,一旦被群狼攻击,被攻击的对象,十有八九都没什么好结果。
“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不出半个小时,它们就会出现在我们四周。”光头马似乎很自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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