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再次出声问,“你到底是谁?你给我打电话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恳求道,“莫夫人,我求求您,求求您替我去找向北求求情,求他放过我好不好?”
安夕颜心烦意乱,“你到底是谁?”
“我叫李薇雅,求你……”那边话没收完,就好像被什么人掐了线。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安夕颜站在原地迷茫了许久。
李薇雅又是谁?
安夕颜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她认识的人里,有一个叫做李微雅的女人。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夕颜躺回床上,觉得头有些疼,她想尽力抛开刚刚那个电话,但那女人的哭声就跟一根线似的缠绕着她的脖颈,让她愈发心烦,只得起身进了换衣间,换了身衣服就出了房间。
大家都在午睡,安夕颜便径直开车离开。
一路畅通无堵,她将车子停在集团大厦门前,推门而入,刚踏入集团一楼大堂,美丽的小前台就迎了上来,甜甜地叫她,“夫人,您是来找Boss的吗?”
“嗯,他在吗?”
“Boss刚出去,您要是早来一步就碰上了。”
安夕颜‘哦’了一声,紧接着说,“那我去楼上等他。”
“好的,夫人慢走。”
安夕颜坐电梯直上十八层,总裁办的秘书见了她,立马迎了上来,“夫人,您来了。”
“我能不能进去等他一会儿?”安夕颜指着莫向北的办公室,轻声问。
秘书立马替她打开了总裁室的大门,“夫人您先坐,我去给你泡茶。”
“谢谢,不用了,你去忙吧。”
“好。”
安夕颜坐在沙发上,随手翻了一本杂志来看,但看着看着,一阵阵困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坐直了身子,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但很快,浓浓的睡意再次袭来,她总是抵抗不住,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沙发上。
莫向北是下午五点回的公司,刚从专属电梯里走出来,秘书就迎了上来,“Boss,夫人来了。”
莫向北脚步微微一顿,但紧接着,就大步朝办公室走去。
推门而入,他一眼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安夕颜,或许是屋内气温有点低,她蜷缩着身子,缩成一团睡得正香。
见他许久不出声,安夕颜以为他真的睡着了,便忍不住开口轻声问,“睡着了?”
“没。”
“哦。”
莫向北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然后长臂一勾将她揽进怀里,“出什么事了?”
安夕颜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前,轻轻开口,“中午你走后没多久,我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电话?”
“一个女人打来的。”安夕颜说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向闭目养神的男人,“她在电话里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骂我,把我吓坏了。”
原本闭目养神的男人,在听到安夕颜说‘像疯子一样骂我’的时候,倏然睁开。
安夕颜被他突然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莫向北渐渐收了凌厉的光芒,将她重新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脊背,声音带着几分柔缓,“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了,别怕,嗯?”
安夕颜愈发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向北低头看她一眼,知道她的性子,今天若是不告诉她,她就会跟他闹脾气。
便开了口,“去年H市的那场事故,幕后是有推手的。”
“啊……”安夕颜一听,忍不住惊呼一声,“就是那个叫李薇雅的女人?”
“你知道她?”
“谁知道她!”安夕颜气呼呼地说,“她一开口就说是你女朋友……”
“呵。”莫向北将她抱得更紧,“我闻到了酸味。”
“酸你个头。”安夕颜伸手掐了他结实的腰部肌肉,“莫向北,你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还骗我说这辈子只有我这一个女人,现在证据就摆在这里,你还想怎么狡辩?”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却只得到莫向北一声轻轻的笑声。
气得安夕颜一下子从他怀里坐起来,一张小脸气得鼓鼓的,小嘴嘟着,伸出手指戳上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边戳边控诉,“笑什么笑?别企图用你的笑来迷惑我,本夫人现在就要你的解释!”
莫向北一把握住她乱戳的小手,一边轻抚着一边勾唇问她,“想听什么解释?”
安夕颜咬牙,“莫向北!”
见她真的要生气了,莫向北一把将她摁在胸膛前,“小醋坛子,一个疯女人的话你也信。”
“嗯哼!”
“她是小时候的邻居……”
“哦,青梅竹马。”酸味更浓。
莫向北满眼无奈,“她从小就对我有意思……”
“那你呢?”
“如果我对她有意思,现在躺在我怀里的女人是她,就不是你了。”
“嗯哼!”他的这句话,安夕颜颇为受用,“但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不是以前有过朦胧的一段?”
“朦胧?”莫向北低头看她,“那是个什么鬼东西?”
安夕颜抬眸看他,“那就是你朦胧,她朦胧,彼此朦胧……嗯俗称暧昧。”
“我智商高并不代表我情商就高。”
“也就是说,她喜欢你,你不喜欢她?”
“嗯。”
“可她为什么说我抢了她的男人?”
“一个疯子说的话你也信?”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向北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安夕颜被他的眼神给伤到了,不乐意地抗议,“我清清白白做人,光明正大找男人,突然有一天,一个女人给我打来电话,说我抢了她的男人……”她顿了段,“吓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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