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了大半个星期,这天下午三点过,陆曼冷不丁地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叫我和卫虚去她办公室谈谈。
抱着有钱不赚是傻逼的心态,我和卫虚打了个车过去。
“陆总,你是想通了吗?”
一见到陆曼,我就嬉皮笑脸地跟她来了这么一句。
“这两天有点儿倒霉,想让你们二位来帮个小忙。”陆曼说着,递了一个信封过来。
信封很薄,就算里面装的是百元大钞,那也没几张。
不过,人家钱都递过来了,就算是再少,打车费那也是够了的嘛!
我打开信封,抽出来一看,发现里面装着的居然不是百元大钞,而是一张支票。
十万块?我定睛看了看,没有看错,确实是十万。
上次我和卫虚之所以转身就走,一是因为陆曼不肯说实话,至于二嘛,当时她根本没任何表示。
不看情面,那就只能看钱面。
哪怕是看在这十万块钱的份儿上,陆曼这相,那也是可以给她看上一看的嘛!
神居形内不可见,养神以气为命根。气壮血和则神固,血枯气散神光奔。
这相辞的意思是说,如果气血充足,元神就会很稳定,如果气血枯散,元神就会消散。陆曼元神不稳,必然是气血不足所致。
“最近这几天,你是不是来大姨妈了?”我扫了陆曼一眼,问。
“你怎么知道?”陆曼有些吃惊地看着我。
“看相看出来的。”我顿了顿,道:“等你大姨妈走了,运势自然会变好。”
“还有呢?”陆曼问我。
“没了。”我道。
“这就看完了?”陆曼大概是觉得,我就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骗了她十万块,有些亏。
“那还要怎样?”我淡淡地笑了一笑,说:“就十万块,让我说了这么多,你已经很赚了。毕竟,有钱难买心安嘛!”
相都看完了,我和卫虚自然就没必要再在陆曼的办公室久待了啊!于是便跟她说了声再见,然后告辞了。
晚上十点,我和卫虚从网吧回来,刚一走到酒店门口,便看到周佳了。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意外。
“任睿说的那些,真的是真的吗?”
周佳拿了一张照片出来,递给了我。那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穿着那种很老式的西装。
“这是我爸的照片,要不你给他看看。”
“你是想让我通过这张照片给你爸看相,看他是不是那种人?”我问。
“嗯!”周佳点了一下头,道:“虽然他不在了,就算是也都过去了,但我还是不希望他是。”
唇为君,齿为臣。唇为口之城郭,舌之门户,一开一合,荣辱之所系。唇口周围有棱利者,忠信!
从照片上周顺福嘴角旁边那分明的棱角来看,他应该是个忠信之人。
忠信之人,对自己老婆,自然也是忠诚的啊!
“从照片上来看,你爸对你妈,应该是很忠诚的。”我实话实说道。
“那为什么任睿会那样说?”周佳一脸不解地问。
“鬼说的话,何必较真。”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便看向了卫虚,道:“你说呢?”
“那天晚上,在那预制板厂里,任睿说的话,就连小道我,都是坚信不疑的。但今天,刚才你那么一说,我突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之感。”卫虚说。
“怎么个恍然大悟,说明白一点儿。”我道。
“那预制板厂的气场不对,走进那里的时候,我就感觉那风水格局有些奇怪。但天太黑,看不太清,也就没看出来。”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问:“在任睿说那些话的时候,是不是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自己的大脑完全没用。”
“好像是。”我道。
“冯碧惠咱们见过好几面了,从她那面相来看,是做皮肉生意的人吗?”卫虚问我。
“她不止一个男人,这个倒是没问题。但要说做皮肉生意,她身上那股子风尘味还不够。”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任睿说的那些话,道:“嫖客给妓女钱很正常,但给妓女的儿子买东西吃,还给他钱用,这显然是不合逻辑的嘛!任睿确实有可能看到过他妈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地点甚至还真可能是在那预制板厂里。但他妈跟那人,肯定不是卖淫嫖娼的关系,最多是情人关系。”
“心里有了那个死结,然后再用鬼气加以祸乱。任睿的心智,自然就乱了。”卫虚叹了口气,道:“鬼祸害人啊!任睿落得这结局,不能怪他,只能认命!”
“那他爱过我吗?”女人的脑回路,真是让人不可理解。扯着扯着,她怎么又扯到这一茬上来了。
“跟你恋爱的时候,他知道你爸叫什么吗?”我问。
“不知道。”周佳摇了摇头。
“你给他看过你爸的照片吗?”我又问。
“也没有。”周佳说。
“那不就得了。”我对着周佳翻了个白眼,道:“就算是我这个臭算命的,要你不讲名字,不给看照片,我也不知道你爸是谁啊?任睿就一普普通通的车大学生,怎么可能知道?”
“对啊!”周佳脸上浮出了一丝惊喜的笑,说:“我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他当时根本不知道我爸是谁。而且刚开始跟我谈恋爱的时候,他挺正常的,就跟个正常人一样。”
“要不明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俩去那预制板厂看看?”卫虚对着我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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