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久经沙场,数次以少胜多威震弗吉尼亚,将一众西点军校的优等生揍得怀疑人生的军事传奇;
一位是初出茅庐,用黑人兵团接连获得胜利,大小十几次战役以极低伤亡获得数个重镇控制权的少年超新星。
正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因此无论南北双方都不敢掉以轻心。
对于罗伯特·金这个年轻人,林肯是相当重视,并且不惜血本的。
因为之前多次换帅,军方对于林肯这个外行的微操已经颇有微词。
这让林肯意识到在军队中拥有自己嫡系的重要性。
当然,按照美国的政治制度总统肯定是没有指挥权的,不过这不妨碍林肯提拔“自己人”。
罗伯特·金是马塞诸萨州出身,父亲是州议员,与林肯有着不算密切,但是比较长久的友谊。
罗伯特·金原本的军衔只有上尉,是林肯一路将他提拔到了足以与石墙·杰克逊准将相抗衡的上校。
老范德比尔特已经得到白宫的内部消息,联邦政府即将对几条大铁路的股权,以及数条干线的筑路权进行招标。
为的就是筹措资金支持这一次大会战。
可以说,林肯对于这个年轻人寄予了厚望。
而对于准备进军铁路业的资本集团来说,这时候,谁的手中有更多的现金流,谁就能赢者通吃。
正是这样急迫的态势,斯蒂夫·范德比尔特才会在没有核实的情况下就亲自来接唐纳德,接着在判断出唐纳德底蕴深厚之后,又不经汇报直接将他带去见老范德比尔特。
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生命!
不过就在唐纳德扭动着肥厚的屁股挤进这辆老爷车的时候,忽然码头上出现了一阵骚动。
只见一群凶神恶煞的美国大兵将游客分开两旁。
“这是哪位要员回国了?”
斯蒂夫有些不喜地撇撇嘴,“不过是我们这些善良本分的纳税人养的一群狗而已,趁着战争居然摆起架子来了!”
自从美国独立以来,大资本家和农场主对于威权政府一直非常警惕,生怕出现可以打压他们的政治强人。
美国虚假的国父乔治·华盛顿之所以那么爽快的退位,就是因为被这帮人逼得诸事不顺,与恋不恋权没有关系。
否则他的下场很有可能和美国真正的国父路易十六一样了。
当然,随着时间发展,北方的工厂主因为需要铁路之类更多的公共服务,而逐渐转向希望加强联邦政府,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顶层的资本家们允许政府有绝对的权力。
如今正是双方借助战争相互角力的关键时刻。
唐纳德不是什么顶层资本家,对此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出于小市民的好奇心,想要看看联邦政府的高官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万睡爷一半的英武。
然而最终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并不是什么政要,也不是什么将军。
而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为什么说他奇怪呢,这是因为他虽然是一个高瘦的白人,却穿着清朝官员的服侍,头上戴着红缨斗笠,脑后还留着一条辫子。
他的眼眶深陷,嘴唇留着向下挂下的山羊胡须。
如果朱富贵在这里,一定会第一时间想到一个白皮意淫出来的形象——傅满洲!
这个人与傅满洲唯一不同的,除了更加白种人的五官之外,就是胸口本来应该画着飞禽猛兽的地方,却画了一只粉红色的吹风机猪头。
这个男人不是自愿下船的。
他是被一个彪形大汉押解着下船的。
那大汉一手压着男人,用几乎整个码头都能听到的声音喊道:“波特大师,波特神医,你就认命吧,好好为我们联邦政府做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男人正是波特,而压着他的,正是特工布朗。
很显然,布朗很好的完成了他的任务,而且白宫方面对于这位拥有神奇医术的医生也格外重视。
“做梦!我是北弗吉尼亚军团的少校军医,我不接受你们北方人的绑架!”波特大声喊道。
布朗连忙小声道:“波特医生,有点过了,别带上北方人啊,这容易引起民众反感……”
“哦,不好意思,有点入戏了!”
波特连忙点点头,然后又扮回坚贞不屈的样子,大声叫嚷道:“孔夫子说,忠诚的骑士不能效忠两位领主,精美的茶壶不能插入两根汤匙,你们别想获得我的医术!”
……
看着这两人在军队的护送下一路远去,码头上的旅客无不相互打听这个怪人的来头。
很快就有人认出来,这位就是在里士满混得风生水起,治疗好了石墙·杰克逊,以及南方一众要员的神医。
“原来就是他把杰克逊治好了?抓得好啊,一定要把他枪毙,就是这小子害我股票亏损了三十个点!”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看这位医生真的很有骨气,不畏强权又有本事,这样的人最好还是赦免的好!”
“是啊,如果他能在纽约或者华盛顿开业,我一定会去关顾他的诊所。我听说他治病不需要做手术,是要用神奇的中指就能诊断病情!”
“可不是嘛,听说清国的皇太后也是他的病人,而且有很深的关系,你懂的!”
“原来如此,难怪之前我们要向清国抗议了……”
……
听着码头上众人的议论,唐纳德一脸懵逼。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穿着满清服饰的家伙,就是偷了万睡爷几盒伟哥和头孢跑路的那个码头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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