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岚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故作娇横的说道:“以后谁敢欺负我,你就帮我揍他!”
“嗯,好的。”姚泽心疼的将刘晓岚搂在自己怀中,此刻如有心灵感应般的体会到刘晓岚心里的苦涩,以前每次见到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任何事情在她眼里都是无所谓一般,直到今天姚泽才渐渐明白刘晓岚其实心里装着太多委屈与无奈,只是无法得到释放而已!
闲聊一阵,姚泽和刘晓岚相拥而眠,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房间中静悄悄的,只剩下墙壁上吊钟发出滴答滴答的走动声以及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
即便此刻已经深夜,仍然有人心事重重不得安眠!
“大伯,为了帮你整阮成伟那个混蛋,我现在被李大炮给停职了,你说怎么办!”
此时在淮安镇书记孙有才家中,前几天被停了职的汤山县公安局分队小队长孙长贵一脸郁闷的坐在孙有才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夹着跟点燃的烟,对着坐在旁边的孙有才抱怨道:“他妈的李大炮和那小骡崽子姚泽也太他妈会小题大做了吧,我不就是抓了阮成伟,不让他的家属见面嘛,就这点破事凭什么停我的职,不行,明天我就得去县里,就算告到县书记那里我也要给自己讨个公道不可!”孙长贵越说也气愤,一张肥胖的老脸由于气愤已经憋的通红。
“胡闹!”
孙有才板着脸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茶几上,然后对孙长贵沉声道:“你瞎搞什么!你以为你把你那点破事说到郭县长那里去,他会管你吗?别没事找事,你强制不让人家家属见面,已经是范了错误,你告到县长那里去了又能怎么样?顶多就是倒被县长给训斥一顿!”
“那怎么办?”孙长贵哭丧着脸说道:“大伯,这事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办的,如今弄成这样,你得帮我才行!”
孙有才听了孙长贵的话,微微皱眉,低头沉思片刻后,抬头说道:“这样吧,你待在家里玩上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李俊阳盯的不是那么紧了,我找你们白局长帮帮忙,把你重新调回去!”
“可是这还得等多久啊,我这么个大老爷们整体在家蹲着也不是个事啊。”孙长贵见自己大伯说出的话,模棱两可有推脱的意思,于是皱着眉头说道:“大伯要不你给我先找个什么事情干着,没收入老婆那都不好交差!”
孙有才烦躁的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我给你堂哥打个电话,你明天去江平市找他,让他给你安排个事情做。”
“得,我看行!”孙长贵嘿嘿一笑,巴结的说道:“堂哥在江平混的开,给我安排个好点的活应该不成问题,大伯你可得和堂哥说一声,给我安排个工资高点的活,最好是能捞外快的那种!”
“哼!”孙有才冷哼一声,如看白痴一般的看着孙长贵,说道:“还想捞外快,你以为你是国家干部?还是国企央企的高层人员?有份工作暂时做着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他揉了揉眉心,没去看孙长贵,接着说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那好,那我明天直接去市里找堂哥!”见孙有才对自己失去了说话的耐心,孙长贵就起身告辞。
“呸!落进下石的老东西!日你个先人板板啊!”走出孙有才的家门,孙长贵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对着孙有才大门狠狠吐了一口浓痰,嘴里愤愤不平的骂着孙有才的八辈,却没考虑到,孙有才的八辈也包括他自己在内!
第二天清晨,秋日里的阳光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线,一缕一缕的透过落地窗窗帘里的缝隙,倾洒在那铺有红色地毯的地面上。
“今天还有事情呢,等会我得去和我们公司的项目经理汇合,商讨招标的事宜和投标的文件,没什么闲工夫陪你瞎闹!”
“这样啊!”姚泽有些失望,“那我明天再来找你?”
“不行,明天不行,后天也不行,总之投标结束之前不许你再来找我!”刘晓岚撅着红唇,然后轻轻咬着姚泽解释的臂膀,样子如小猫一下恬静可爱。
姚泽不舍的抚摸着刘晓岚玉洁滑溜的肌肤,不平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找你,我找你和你投标又不冲突?”
“怎么不冲突了!”刘晓岚半坐了起来,柳眉横竖,狠狠掐了姚泽一把。
刘晓岚走了!
带着一身的伤痛,幽怨的,可怜兮兮的瞪了姚泽好几眼才吃力的开着车子离开!
红色的宝路从街道中呼啸而过,划过一道红色的残影,转眼间就消失在姚泽的视线!
既然刘晓岚已经答应帮姚泽投资种植的事情,那他也就没必要在待在县里面于是早上就回了淮安镇。
回到淮安镇,姚泽第一件事就是镇招待所将自己一身衣服给换了下来。
顿时就觉得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光,他又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一直磨蹭到中午,到招待所旁边的小饭店吃了个小炒,姚泽才优哉游哉的朝镇政府走去。
到了政府,他没有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朝着他专门给农改小组专门安排的一个小办公室走去。
走到农改小组办公室门口,姚泽一眼就看到柳嫣心不在焉的坐在办公桌前,双手托着腮帮子,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柳眉似蹙非蹙心事重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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