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丧尽天良被利欲熏心的畜生。
纳兰冰旋的房门被从里面打开,见姚泽扭头望着别处,纳兰冰旋朝着姚泽看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哦,没事儿。”姚泽回过神,笑了笑,然后走了进去,把药递给纳兰冰旋,说:“赶紧喝吧,喝完药去我那里吃饭。”
纳兰冰旋伸手接过,却摇摇头,道:“我不想喝。”
“为什么啊?”姚泽疑惑的问道。
纳兰冰旋有些尴尬的道:“我怕哭。”
姚泽哭笑不得的望着纳兰冰旋,道:“苦口良药嘛,你捏着鼻子一口喝下去不就得了。”
好不容易才逼着纳兰冰旋将药给喝了下去,谁知道纳兰冰旋对药物如此敏感,没一会儿就恶心的将药给吐了出来。
姚泽郁闷的只摇头,看来这药是白买了。
等纳兰冰旋从洗手间出来时,一脸幽怨的望着姚泽,意思是,说了不喝非得逼着我喝,现在全给吐了,和没喝有什么区别。
“那啥,先去我哪里吃饭吧,病了总得吃些东西,这样好的快。”
纳兰冰旋道:“可是我没什么胃口,全身没劲。”
姚泽犹豫了一下,道:“你也别在宾馆住了,病成这样,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放心,跟我回去吧。”
“不了。”纳兰冰旋摇摇头,轻声道:“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就不去让你烦了。”
姚泽愣了一下,道:“我什么时候说你讨厌了?”
纳兰冰旋抬头望着姚泽,道:“你虽然没说,但是你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我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我脑子还没坏呢。”
姚泽心虚的咳嗽两声,道:“你想多了,我没有讨厌你的意思,只是……”姚泽想要解释,可是却不知如何对纳兰冰旋解释,开口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什么?”纳兰冰旋打破沙锅问到底。
姚泽叹了口气,道:“算了,有些事情不点破更好。”
纳兰冰旋望着姚泽,凝视他,半响才认真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父亲说我们是情侣?”
“啥?”姚泽听了纳兰冰旋的话,瞪大眼睛道:“你父亲真这么说的?”
“嗯,他说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我这次才和林爷爷过来,想问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希望自己活的不明不白。”纳兰冰旋认真的说道。
姚泽无奈的摇头道:“冰旋,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并不是你父亲说的那种情侣……”
纳兰冰旋点点头,笑了笑,轻声说:“既然你这么说了,好吧,事情重要搞清楚了,谢谢你给我这个答案。”
姚泽叹了口气说:“在燕京有合适的就找一个吧。”
纳兰冰旋语气有些不悦的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走吧,我明天就回燕京了。”
姚泽觉得自己还是狠下心来好,就点点头,道:“那好吧,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茶几上有一杯热水,喝完了睡一觉可能会好些,我……走了。”姚泽看了纳兰冰旋一眼,然后扭头走了出去。
房门轻轻关上,姚泽站在门外,心里默想,纳兰冰旋,希望你能够幸福!
次日,纳兰冰旋独自回了燕京,临走前给姚泽发了条信息,很简单的‘我走了’三个字。
姚泽苦笑的收起手机,刚坐下去,准备批示今天送来的文件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电话是公安局副局长李俊阳打来的,电话那头他有些焦急的道:“姚市长,不好了,出事了。”
姚泽微微蹙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俊阳道:“二汽钢铁厂的厂长被杀了。”
“什么?”姚泽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沉声道:“你是说,李大冶被人杀了?”
李俊阳叹息的点头说:“是,今天早上死在江平大酒店的房间里。”
姚泽昨天晚上是见到他和张兰兰去江平大酒店开房的,难道张兰兰杀了他?应该不会。
姚泽问道:“凶手知不知是谁?”
李俊阳急忙道:“是二汽车间主任魏明达干的,他媳妇和李大冶偷情,被他抓了个正着,所以……”
姚泽知道事情始末,就问道:“他妻子怎么样了?”
李俊阳道:“被捅了一刀,现在在医院急救,不过,应该死不了。”
姚泽道:“魏明达人呢?”
李俊阳道:“已经自首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忙你的吧。”挂断电话,姚泽起身朝着张爱民的办公室走去。
其实事情远不是那么简单,这件惨案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副厂长徐达贵搞出来的。
这些日子他一直暗中盯着李大冶,就是想抓到他的把柄,把他搞垮,没想到昨天意外的发现了李大冶和张兰兰的事情,就立马用公用电话打给张兰兰的老公魏明达。
张兰兰几天前向魏明达保证过,以后再也不和李大冶有什么来往,魏明达暂时的相信了她,谁知道这才几天时间,这对狗男女又鬼混到了一起,听到徐达贵透露给他的消息他又怎么能不生气,从家里厨房抽了一把削水果的刀子就怒气冲冲的朝着江平酒店赶去。
找到房间号,魏明达敲开房门前,里面的李大冶和张兰兰正在做苟且之事,被堵在房间里,两人都不敢开门,魏明达就威胁说,如果不开门,就把事情闹到,今天怎么也得把你们这对狗男女堵出来,如果现在开门还有得商量,如果不给开门,就就把这件事情闹到市委市政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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