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见鬼,我说以前的时候,有个朋友告诉我,大白天是不可能见到鬼的,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万俟洺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百分之九十九的鬼,都不会在白天出现的,白天阳气重,它们肯定受不了。但并不是所有的鬼都不会在白天出现,也会有特别情况,不过这种情况很少出现。”
我问他,那个买了票,然后消失的乘客呢?他会不会是一个鬼?
万俟洺摇头说:“这个真不好说,单凭一段视频,就判断他是人是鬼,这还有点牵强。”
不过我在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判断,如果这样都算牵强,那怎么解释那个人到底去了哪里?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家叫安宁医院的精神病医院,在门卫处,我们说了来意,一个胖保安眼睛一瞪,直接骂骂咧咧的把我们轰了出来,说这是精神病医院,不是普通的医院,说进就能进的,得有院长的批准。
我俩灰头土脸的回到车上,商量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办,只能开着车往回走,决定回去先调查司机李江水的情况,现在看来,这是最佳的选择了。
走了一会儿,万俟洺说有点饿了,想找个地方吃饭,我自然没有意见,早上时候我就没有吃饭,一上午连口水都没有喝,肚子早就咕咕响。
来到一个小饭店,我俩随便点了俩菜,就开始坐在那里各忙各的,我玩手机,万俟洺习惯性的在梳着他的头发。
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身材还算不错,穿着也很时尚,气质甚佳,一看就是有钱或者有地位的主。
进门后,这个女人坐在了我们的旁边,用一口很标准的普通话点了几个菜,然后看着外面在发呆,一脸阴沉,似乎有什么心事。
一般来说,我见到女人都会随便看上几眼,好看的呢,就多看一会儿,难看的呢,撇一眼拉倒,省的倒胃口。像这个女人嘛,在我看来,最多属于中间档次,所以看了两眼后,就继续低头玩着手机。
不过今天万俟洺有点奇怪,他一直盯着这个女人在看,从这个女人进门到现在,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话说这可不是他的做事风格,以前的时候,只要不是业务关系接触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正眼看女人一眼的,导致我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
我干咳一声,笑盈盈的说:“洺哥,难道这是你喜欢的菜?”
这时,万俟洺回过神,冷脸说了一句:“你知道个P,这个女人有问题。”
我怔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咋了?她是一个女鬼?!”
“你想点什么不好,白天哪能那么容易见鬼!”万俟洺瞪了我一眼。
“那她到底是怎么了?”我问。
万俟洺呶了呶嘴,“不是她,就是她的家人,肯定被脏东西缠上了。”他的这句话提的很高,好像故意说给那个女人听似的。
我被吓了一跳,急忙说:“她家出事跟咱们又没有关系,你小点声,别人她听见了。”
不过万俟洺刚才的声音,可能全饭馆里的人都已经听到了,这个女人就更别说了,因为她距离我们最近。
中年女人看着万俟洺,一脸狐疑的问道:“你能看出我们家最近出事了?”
万俟洺很自信的一笑,放下手中的梳子,说:“出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走眼过。”
中年女人马上搬着椅子凑了过来,一脸虔诚的说道:“这位大师,您看我家的事能不能给破了?只要能破,钱不是问题,您要多少我也给。”
万俟洺马上暴露出了奸商的本质,他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提到了中年女人的手里,说道:“名片的背面有收费标准,如果办不成,本人会全额退款,分毫不收。”
中年女人很恭敬的双手接过名片,仔细的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只要您能给我们家度过难关,什么都好说。”说完,她喊服务员给我们的桌上加了七八个菜,并说这顿饭她请。
万俟洺跟中年女人说饭店这种地方说话不方便,而且没有去过她家,具体的问题这样也看不明白,要想解决问题,还得去她的家一趟,等发现问题的所在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商酌。
几番话下来,中年女人好像被洗了脑似的,完全相信了万俟洺,不管万俟洺说什么,她都特别的相信,于是在我们吃完饭后,中年女人开车带着我们去了她家。
在车上,我埋怨万俟洺说,现在我的案子什么头绪都没有,景红都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他怎么就又接起了私活。
他板着脸,口气中略带一些训斥的说:“难道你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是在安宁精神病医院上班?”
我笑他别逗了,从哪里能看出那个女人是在安宁医院上班?
万俟洺白了我一眼,说到她家就知道了。
到了中年妇女的家,我和万俟洺坐在客厅里,而中年妇女去了卧室换衣服,趁这个机会我注意了一下她的背包,原来在背包拉链的一角,有小半截工作证露在外面,上面赫然写着“安宁医院”的字样,我默默地给万俟洺点了个赞,对他的观察力实在有点小佩服。
过了一会儿,中年妇女从卧室里出来,给我们沏了茶,然后就开始慢慢地介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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