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车很快出了县城,不过这次走的路不是来时的路,变成了另外一条。这条路比那条路还难走,路面上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坑,动不动还来上一堆土,走得是特别辛苦。
在这段路上走了大约有一刻钟,亮子忽然停了下来,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然后从小瓶里倒出两颗白色的药片,什么有不说的话,扒开我的嘴,一下子塞了进来。
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那两个白色的东西已经进了肚子,我刚要开口问他给我吃得是什么,结果一只臭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臭气熏得我啊,差点把眼睛鼓了出来。
我就擦他吗了!这大西北到底是啥风俗,咋出门不出门就带上只臭袜子呢!还让人活不活了!
药片吃下去没多长时间,我开始看到周围的东西渐渐地变成两个影子,亮子的脸开始扭曲,笑着扭曲,看着好像一个魔鬼,我有种冲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不过我全身绑的结实,一点都动不了。
再后来,我眼前开始发黑,好像有一块特别大的布遮挡住了我的眼睛,周围变得黑乎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身体内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搅动,冲击着我的大脑和五脏六腑,我想呕吐,但又吐不出来。
渐渐地,那个东西停了下来,我感觉特别舒服,只想睡觉,虽然我知道这一觉下去,可能再也醒不来了,不过身体自身的机能,不是主观意识能控制了的,最后我眼睛一闭,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好像有人在喊我,一边喊还一边拍打我的脸,我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那个人,是朱军伟。
他看到我醒了以后,惊讶的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喃喃的说道:“卧槽!你真TM命大,这都能活过来!”说完,他扭头走了出去。
我没有心情搭理他,现在的我浑身难受,肚子里翻江倒海,脑袋瓜子疼得像刀劈,嘴里干得又像在喷火,唯一的想法就是喝口水,哪怕一小口也行。
我稍微瞟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个小屋不是昨晚的那个,不过大致样子差不多,大小数差一末二,也有一个火炕,炕下放着一个自制的木头桌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些碗筷,好像是刚吃完没有收拾完。在桌子旁边有两个断了一半线的马扎,马扎上放着一个烟盒,这个烟盒我见过,是亮子抽的那个牌子。
过了一两分钟,朱军伟和亮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亮子看到的时候,表情跟朱军伟刚才一模一样,惊讶的眼睛瞪得老大。
我顾不上他们为什么惊讶,拼劲全力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水……”
亮子马上向朱军伟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弄水。朱军伟十分听话,赶紧跑出去端来一杯温开水,我试都没试,一口气把那碗水喝了下去。
不过嘴是好受了,可是胃又难受起来,水刚咽下去,“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弄得满炕下都是。
吐出的水不是清的,而是乌黑色的,乍一看像是一滩墨水洒在地上,不断散发着恶臭。
朱军伟马上又跑了出去,用铁锨铲来一锨土盖在上面,然后又跑出去给我端来一碗水给我漱口,让我继续喝继续吐,一定要把所有的黑水吐出来。
我不知道他俩为什么突然变得对我这么好,反正给我水我就喝,喝完就开始吐,这么来回折腾了七八次,终于肚子里舒服多了,水不想喝了,胃里也没有东西可以吐了,我无力的躺在炕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剩下的事情朱军伟和亮子一直在忙活,折腾了好半天后,才把我吐出来的东西打扫出去,屋子里的臭味变得淡了很多,他俩坐在炕边缘上,又开始惊讶的看起了我。
“小子,你感觉怎么样?能不能活下去?如果感觉不行,快把银行卡密码说出来,省的你的钱白给了银行。”朱军伟推了我一把说。
他的这句话,让我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俩心甘情愿的为我打扫卫生,原来还是为了我的钱,不过我就奇了怪了,他们既然想让我告诉他们我的银行卡密码,可是又为什么要用毒药毒死我呢?这TM是心理变态吧!没事折腾人玩?
我虚弱的说道:“没……没事,死……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那你快告诉我们密码是多少,否则你现在就得死。”他这次的话一点威胁的口气都没有,说的特别轻缓,有点要跟我谈判的意思。
“草……草你吗的……老子都……这样了,还怕你弄……弄死我?”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行,那我就成全你!”
朱军伟上来就想掐我的脖子,不过一旁的亮子一把拦住了他,说道:“就他现在的身体,不用碰可能都会死,还用动手吗?”
朱军伟愣了一下,马上停下了手说:“那怎么办?为了这么一个烂人,我们损失了一个兄弟,而且还浪费我七八天时间,我觉得太不值了,要不咱们直接把他弄死埋了拉倒,省的天天担惊受怕。”
他的话告诉我,我这次又昏迷了三四天,因为七八天减去上次昏迷的三天,就是这个数。
亮子看了朱军伟一眼说道:“折腾都折腾了,如果再不弄钱,岂不亏得更大?!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可是……这小子真的是太能折腾了,我总感觉这么下去,可能要出事。”朱军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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