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不解的问道:“他们能有啥问题,不就是一些靠打猎和采药为生的农村人吗?”
常元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说:“其实咱们昨天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怀疑这个地方的人了。你想想看,这个地方这么偏僻,交通如此闭塞,他们为什么要躲在这种地方?难道为了把日子过的更好?”
陈明说:“这还用说,他们肯定祖祖辈辈在这里啊,已经习惯了,让他们出去也适应不了大山外面的生活,还不如在这里简简单单的生活下去。”
“不不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人都姓张,是吧?”常元说。
陈明点了点头说是这样的,昨天的时候他亲耳听见那个村长说的,都姓张。
常元说:“好,问题就在这里。今天出山以后,我在大山外面的几个村庄里走了一趟,问了很多年龄大的老人,他们都说这个大山里以前的时候没有人住,这个张家庄是最近几年才搬来的。当时他们搬来的时候,当地的乡政府还专门派人去给他们上户口,听说这些人以前根本没有户口,全是黑户。”
陈明笑了笑,说这种事情很普遍,特别是在一些穷地方,他们常年不出山,不与外界联系,地方政府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这些人肯定就没有户口。(这种情况在几十年很普遍,不过在通信高度发达的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了)
常元继续说:“我知道这种事情很多,但是我想说的是,这些根本不是祖祖辈辈在这里,可能是因为在其他地方犯了什么事,才搬到这里来的。还有就是那个神秘杀手的事情,村里人说,这个人搬来好几年,他们一直没有接触,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对他的事情一点都清楚,光凭这一点,很可能这里的村民就在说谎。”
“为什么这么说,那个村长不是说了吗,那个凶手非常诡异,没人愿意跟他接触,所以才不愿意搭理他。”陈明说。
“不不,就算一个人再不熟悉,再不了解,但是天天在一个地方住,一住就是好几年,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了解。还有就是,这个人行为如此神秘,一般有点警觉的人,肯定会猜到点什么,他们为什么没有警觉起来。要知道,像在这种地方,如果来一个特别危险的人物,那可是真的危险。”常元分析说。
陈明说道:“村民的警觉性差也是有这种可能性的,毕竟他们只是农民,又不是干刑侦和当兵的,哪来那么多的警觉性。”
常元说:“好,就算你说的对,这里的村民没有警觉性,好几年来一直没有这个人的真实身份,那么你有没有综合起来想一想。一个疑点的出现可能是偶然,两个疑点还是偶然,但是当三个四个同时凑到一起的时候,难道还是偶然吗?”
“这……”陈明语塞了,想了一会儿说,“确实是这样的,我们上警校的时候,教官曾经告诉过我们,多个偶然走到了一起,那就是必然,而必然的结果就是有人谋划的结果。”
“综合这些因素,我的结论就是这个村庄的人有问题,种种迹象表面,他们可能和被我杀的那个凶手是一个组织的,都是阿依教的人!”常元的话一出,陈明震惊的不行。怪不得那二十几个警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原来他们返回来要救的人,竟然是他们的敌人,而且还是一群特别凶残的敌人,那么他们的返回,可以说就是羊入虎口。
陈明站起身就走,但是被常元一把拉住了,“陈队长,现在你千万别冲动,我总觉得那些人在暗中盯着我们,我们可能已经进了那些的人埋伏圈,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如果你表现的特别冲动,会引起他们怀疑,可能马上就没了性命。”
常元的话把陈明吓了一大跳,警觉的看着周围说:“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一直都在村子里?”
常元微微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然后装着像没事人的似得让陈明走,一边走一边聊起了瓜州什么地方的小吃好吃,什么地方好玩,话锋大转,弄得陈明有点犯蒙。
两个人回到临时的指挥部,这个指挥就设在村子外面的平地上,一个不是很大的帐篷而已。
这里有警卫把手,里边是张队和那几个中队长,以及部队那边的几个军官。陈明和常元进来的时候,他们还在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张队抬头看了看陈明,没有说话,不过看到常元的时候,他有些不悦,说道:“常大师,这里是我们内部会议,你还是再避一避吧,一些话你听了很不方便。”
陈明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张队制止了,说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但是这件事是原则问题,不能有私情在里边,谁讲情都不行。
张队摆明了不给陈明面子,陈明很无奈的看了看常元,轻轻地摇了摇头,意思是事情都这样了,还是先出去的好,否则弄得大家都很难看,到时候收场都收不了。
常元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脾气也很倔,这几天来,他一直压制着心里的不满,毕竟第一次跟政府合作,不想弄得太僵,结果没想到吃官粮的人如此难交往,所以也就有点失去信心,头都没回的出了帐篷,然后去旁边的火堆去烤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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