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正在阐述三年前段乘云的事件。
段乘云事件的真相,加上百里城提供的图片视频,他们手上可以说是证据确凿。
这次官司的胜率很大。
“如若不是我当事人当年在公路上偶遇百里医生,且不说这场案件破不了,我当事人更是含冤而死。而凶手,却霸占着我当事人原本的地位在家族中,在整个C市里,风光满面,耀武扬威!”
“所以对于我当事人的案件,我将控告被告者,恶意杀人、隐瞒真相、蓄意剥夺霸占私人财产,三起罪名!”
到这,段乘云的事件算是讲述完毕。
“那么,除开三年前的案件之外,我的另一位当事人,同样在前段日子之中,遭受到了被告者的恶意报复!这,又是另外一场刑事案件……”
随后,刘成说又立即投入下一场案件,讲秦准的案件从头到尾阐述了一番。
代替秦准出席的人是段琼楼,作为秦准的长官,作为C市军区的军士长,段琼楼的军政身份让他在法庭上享有一定优势。
法官,自然而然的便会偏向段琼楼。
“因为私仇,因为不可蒙蔽的家丑,也可以说是因为三年前的恩怨累积。让被告人像个疯子一样,为了隐瞒他三年前所犯下的事故,他犯下一桩又一桩的杀人案。”
“为了保持住三年前的谎言不被拆穿,被告人还会因此而造成多少杀戮?还会因此而造成多少刑事案件?还会用多少手段去解决知道这件事?我们不得而知!”
“所以,经过综上所述的两起刑事案件判定,我希望法官能作出明确判断,还我的两位当事人一个公道,同时也严惩被告人。”
就这样,刘成说言简意赅的阐述了这次的案件。
整个观众席安安静静,他们正紧张关注着这场官司的进程,无人敢叨扰。
吴淑慧其实有好几次想开口打断律师的话,可是碍于这大局在势,她还是忍住了。
被告席上,段谭风的态度很自然,纵然听完这一席话,也没有表现出很慌张的模样。
他的淡定自若,给了他家人一分安心。
仿佛,这个局面他还能掌控,这局面还没开始紧张。
“被告方有什么要阐述的吗?”
法官流程一般都问了被告方。
没想,被告方律师还真的站了起来,也拿出了一叠厚厚的资料,表示有话要说!
“我想我今天对我的当事人段谭风来这,不是为了替他减刑或者缓刑。而是为了告诉公众,这场刑事案件的真相。”
对面,段谭风的律师翻开文件,抬眸,精锐的眼神落在原告席位上。
“方才,能够用了多方面的手段来证明我当事人犯了刑事案件,因为家族财产及私仇而杀人。可我想问一下原告方,是否你们如果当事人关系不良?从早年前便存在恶意竞争?”
对方律师说这话时,伸手示意向原告席位上的段乘云。
没有人知道他想问什么,也没人知道他这样问的意图是什么。
段乘云敛目思索了一下,后点头承认。
“那么便对了。原告方承认三年前与我当事人的关系便僵硬,当时因为家族内的恶性斗争,原告方与我当事人之间存在的不良关系。”
“那么,我想请问原告,为什么在双方有不良关系的情况下,还会允许我当事人陪他一起上京城?并且是在只有他二人的空间里,踏上这一段路程?难道原告方没有一点防范之心?”
对方律师向段乘云抛出了问题。
很尖锐的问题…
像是在挑事…
段乘云当即脸色便挂了下来,一脸阴沉的看着对方律师。
片刻后,段乘云启口道,“法官大人,我拒绝回答被告方的问题。”
“拒绝有效,被告律师还有什么想说的?”
法官继续示意被告律师。
“好,那么不从这一点上说明。我也想请法官大人看一份资料…”
对方律师不紧不慢的把他手上的文件呈递给法官。
在他回身到被告席边以后,他继续开口阐述。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我当事人也是受害者。别忘了,车子在监控路段抛锚,然后坠毁。而我当事人当时也因为伤重过度,被紧急送往京城附近的医院。在急诊留观室里,他也缝了十几针,经历过一小段时间的昏迷,这才清醒过来。”
“大家都知道,原告方跟我当事人关系恶劣。三年前的这场车祸,原告方能够存活下来,我当事人可以说是全然不知情。因为他自己也是受害者。天灾人祸,谁能说的清?”
被告律师转过身,用手里拿着一支笔指向段乘云。
“而照原告方所说,等他养好身子回来的时候,发现整个家族都已经被我当事人接手。那么我可不可以从这里得出一个结论……”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是真,而谋杀是假!只能说在那场车祸里,原告方损伤比较重,而当原告方存活下来后,发现这家族中的好处已经被我当事人所享有,所以!因为心气不平,也横生仇恨,所以故意编了这样一段故事,来控告我当事人谋杀!”
“法官大人,你要知道,毕竟原告方跟我当事人之间本就有结怨,在情绪与立场的控制下,原告方的供词不一定为真!如果以原告方为人证,而判定我当事人谋杀,那么,这场刑事案件,很可能又是一场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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