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老太婆方才满脸堆笑的说道:“有了这十两银子,我家那口子说什么也不会反对了。二位请随我来。”说罢,老太怕转身带着张无伤朝着东边的一个厢房走了过去。
刚刚推门而进,张无伤面能感觉迎面扑来的一股眼中烟草的味道,不由厌恶的咳嗽了一声。老太好像发现了张无伤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方才笑道:“我家那口子就喜欢抽大烟,这习惯老妇劝也劝不住,就随他了。”
“死老婆子,难道不知道我的房间不允许进来啊,给我出去!”还没等任何人说话,老太婆和张无伤二人便受到了逐客令。张无伤开口刚想说话,老太婆笑着拦住了张无伤,随后将之前张无伤给她的十两银子扔到了老者的面前。老者见到十两银子之后,表情比老太太还要兴奋,就好像杀父大仇得报了一样。
不容分说,老者当即就一下子连铺盖带卷一股脑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满脸堆笑的冲张无伤笑了笑:“客官您住好,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了。”张无伤微微颔首,算是回复了。老太婆见事情差不多了,也就离开了。
张无伤将老太婆送出去的时候,便将东厢房的房间反锁了起来,在这四合院里面居住,无论是人身权还是财产都是十分容易丢失的,在这时局动荡的时代,张无伤有所防范也是警惕性极高。
玉香见张无伤用了仅仅十两银子就打发了两个人,心中实在是佩服,张无伤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十两银子对我们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笔大数目。”
说罢,张无伤便自主的坐到了床边,开始脱起了鞋子。玉香见状,红着脸道:“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还想同床共枕吗?”
不加丝毫的犹豫,张无伤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再说你迟早都要是我的人,今日我们把该做的事情做了,你我心里面也不都会踏实点嘛!”
玉香娇嗔了一声,随后便捏紧粉拳在张无伤的左箭头捶了一下,张无伤直叫好疼,玉香瞥了张无伤一眼:“知道疼就好,你我还没有拜堂成亲,先行做那种事情是万万不行的,最多也就是......”
“也就是什么?”张无伤满脸淫~笑的紧紧盯住玉香,言语里面没有丝毫的让步。不过这一点张无伤做的没有错。在那种事情上面,男人一定要有一定的霸道才行。素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说罢,玉香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任由张无伤直接朝着她的樱唇吻了上去,随后张无伤便压在了玉香的身上,张无伤心中一震,发现这玉香的什么时候那么大了,感觉起来好像还是非常的软。
不容多想,张无伤直接就伸了进去,一阵放肆的乱摸之后,便从玉香的身上跳了下来。毕竟玉香先前说的很明白,在未正式拜堂成亲之前不能跨过那条线。故而,张无伤从床上拿了一只被子铺到了地上。
由于这几天一来,二人赶路已经是人困马乏,所以玉香倒头就睡,甚至没有忍住还打起了呼噜。张无伤无奈,被这呼噜声吵得睡不着,只好从怀里面,将九脉真经的第五卷看了一遍又一遍。现如今,张无伤自身的功夫虽然已经很高了,但是张无伤并不满足于此,起码,将九脉真经全部练会是张无伤的当务之急。
这第五卷和前面的四卷不同,前面的虽然难以理解,但是上面写的东西张无伤还是能够看得懂的,但是第五卷却是不同,张无伤根本就看不明白上面的语言是什么意思,主要是太过深奥。无奈之下,只得将前四卷从头到尾练习了一遍。随后,在地铺上面就睡了短短的两个时辰。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张无伤是被玉香叫起来的,那个时候已经是卯时了。一般国家有什么大事,例如上朝什么的,都是选卯时来做。还有,像什么钱庄查点钱财,也是选择卯时来做,谓之点卯。
说明白一些,现在大祁的早朝应该开始了。本来,张无伤是打算先行到宣政殿里面埋伏起来,看看现在大祁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究竟都是些何许人选。但是现在,恐怕已经晚了。
当即,张无伤便和玉香将服装稍微了整理一番之后,便身着布衣,来到了皇宫东直门的门前。之前,张无伤在这皇宫里面做过太久,自然知道东直门是所有城门里面防御力最低下的地方。但是现在,这东直门的门前单单是巡逻兵便已经人满为患了。张无伤叹了口气,随后拉着张无伤在城墙边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玉香不解的问张无伤:“咱们难道就这么一直在人家的皇宫外面转圈?”
张无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马上就摸出了他们换班的规律,最多在需要一盏茶的时间,我们便可以通过使用一班巡逻兵和另一班巡逻兵换班的时间,从城墙上面翻进去。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果然如张无伤所言不假,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张无伤便在一个城墙的拐角处发现了这个地方的两班巡逻兵交替时间间隔漫长,当即就肯定了这个地方。张无伤指了指那个拐角处:“咱们就从这个地方翻进去。抓紧我!”说罢,张无伤便拉着玉香的手腕轻轻的就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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