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桥上的经历告诉刘为民,最开始,他面色平静,直到那一黑一白两个怪人出现,他陡然惊惧起来,没了一贯的淡然和煦的表情,眼角不住的抽动,用一副讨好的语气说:“一个长着马脸的高个怪人,一黑一白两个怪人,难道你说的是马面与黑白无常?哈哈!”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刘为民希望我推翻他的猜测,可我却拍着大腿说了心里话,其实一开始我就感觉高个子怪人保不齐就是马面,也说不出来哪的想法,反正一看到那张脸,心底里就冒出了这个念头。
刘为民的脸色渐渐凝重,摸着下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倒是尤勿很不屑的对我叫嚷:“牛头马面?你咋不说玉皇大帝呢!如果真是这样,马面要带你走,黑白无常跑来给你当保镖阎王爷是你亲爹啊?你爹不给马面开工资,所以他绑架你喽!快醒醒吧孩子,就是三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我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可你要说下有阴曹,上有天庭,我真不信,当年我见鬼的时候,都躲到五台山了,文殊菩萨的佛面下面打地铺,第二天起床,我师父照样被鬼干掉了!”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见过鬼,此时也是说漏嘴了,就算我问,他也不会说的,我便告诉她,菩萨不管你不代表不存在,就好像李嘉诚没给我钱,不代表他不是有钱人。
尤勿嗤之以鼻,他说我偷换概念,假如菩萨真的存在,就算不保护他,普通的鬼也不敢在庙里放肆,这是打菩萨的脸。
我正要说话,刘为民挥挥手,对尤勿郑重说道:“菩萨神仙就不说了,我也没见过,但牛头马面应该存在,当年抗战的时候我跟着师傅东奔西走,有天夜里睡在城隍庙,亲眼看见牛头马面的雕像上走下两个怪物,一个脸长如马,师傅唤他马先生,一个强壮如牛,师傅唤他牛大哥。”
我赶忙追问,这俩哥们做什么了?
刘为民黑着脸说:“跟我师父喝酒,最开始我以为见鬼了,吓得不敢吱声,直到他们开席吃喝,我才兴奋的爬起来,却被师傅一拳打晕,第二天我头上鼓了个包,师父却硬说是我做梦。”
我和尤勿鬼鬼祟祟的交换了个眼神,都认为他在吹牛逼了,我昏迷的时候尤勿看过他身份证,那塑料片片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是1956年出生,现在又扯开抗战的时候,上辈子的事吧?
因为发现了师父的秘密,被师父做了!
皱着眉头不知道琢磨什么,几分钟后,刘为民狠狠握拳,说道:“事不宜迟,我明天就要出发去找黄劲柏,王震小朋友,你表妹的魂可能在他手里,也可能不在,你是与我同去还是留下再想办法?”
我当然得去,这是唯一能找到文静的线索!
转头看尤勿,我问他要不要去。
尤勿很为难,急得抓耳挠腮,他自然想跟我一起去救文静,可没法跟单位交待,尤勿所在的交警大队大队长是他亲三叔,他可以三天两头的旷工和迟到早退,却很难请长假,事情轻了,他三叔不准,事情严重家里有啥严重的事,是他三叔不知道的?
尤勿将自己的难处对刘为民说了,希望刘为民想个办法,让三叔去医院里住上一个月,可刘为民很轻松的问了尤勿的单位,随后钻进厕所打电话。
刘为民出来的同时,尤勿的电话也响了,是尤三叔打来的,先问他在哪里,尤勿说在外面,尤三叔便语重心长的跟他聊了起来,让他好好配合首长,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如果搞砸了首长的大事,就要扒了尤勿的皮。
嘱咐几句,尤三叔还要和首长通话,尤勿看看我又看看刘为民,居然把电话给我了,我也有些不知所措,就问刘为民是不是首长,他笑而不语,只是摆摆手不愿意接电话,尤三叔也不敢多说,再次警告尤勿用心做事,便挂机了。
刘为民将杯中水一饮而尽,转身出门,让我们收拾收拾,找人照顾文静,明天一早去宾馆接他。
屋里沉默稍许,尤勿疯了似的打给他三叔,张嘴便问刘为民是什么首长,三叔反馈的信息则是不知道,他只是接到上级电话,让他的下属尤勿全力配合身边的老首长。
听到刘为民的来头这么大,我顿时安心了,政府是帮老百姓解决困难的,要不是警察抓不住鬼,我早报警了,现在有刘为民这位会捉鬼的政府,我当然无条件相信他!
对于刘为民的身份,尤勿喃喃的说了一句话:“怪不得,一般人哪有资格叫为民呢?我要叫尤援朝,我爷爷也不答应呀!”
尤勿给两个女孩子打电话,说自己的妹妹得了精神病,把自己幻想成一只猫,而他要出远门,希望两个女孩帮忙照顾一段时间,我说一个人就够了,尤勿却说,这俩女孩都不是好姑娘,难免会欺负小猫咪文静,还是两个人最好,相互监督着。
随后,他又让我打给远在北京的秦风,我说找他干嘛,尤勿冷笑一声:“找土财主要点钱,这一路上得给首长吃点好的!”
尤勿和秦风闹得比较僵,我想借这个机会缓和一下,拨通号码就把电话递给尤勿了,他牛逼哄哄的说了一句让我呆若木鸡的话:“喂?老子要去外地,没钱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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